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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一把抱住了我,他说:“为什么告诉我那么多,就不怕我不不能接受吗?”
我说:“我不是在向你传达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只是在告诉你,身边有人比你更惨过。--”
他重重地“嗯”了一声,他说:“听了特别心疼,也无法想象,我一直以为你很柔弱。看来,我错了,你有一颗强大的内心。”
我说:“那我今天来,对你有作用吗?”
他说:“有。作用很大。”
我说:“那就好,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来找你。现在,我觉得我来对了。”
他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吻,他说:“嗯,我也找对了女人。”
我一跃而起,轻松地说:“想通了想好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迎接新年了?”
他点点头,他说:“去大叔那儿吧,他肯定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我说:“把她们三个都叫上?”
他又点点头,我给张惠、王凌、陈优分别打了电话。炎彬给大叔打了电话,没多久,我们都聚在了大叔的小店里。大叔已经把三张桌子拼在了一起,很多熟食都已经摆上了桌,大叔还在热火朝天地炒菜。
炎彬的情绪并不高,我知道,这种情形很容易让他想到逝去的人。我们几个人围着桌子而坐,大家都各怀心事,但因为是除夕,所以都强颜欢笑着。
安抚好了炎彬,感觉心里还有太多惦念不舍的人。我找了一处安静的地儿,给远方的爸妈打去了慰问的电话,给阮大志打了电话让颜颜接陪她聊了很久,接着给猴哥去了个电话送去祝福,这才重新回到饭桌上。
我回去,发现大家都沉默无言,一个个都拿着手机,时不时地看看炎彬,炎彬一言不发,呆呆着望着桌面出神。一大桌的菜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大叔的老伴大婶也在。
炎彬突然叫了句:“妈,大叔,都坐下吧。”
大家又是一愣,我开始深究起大婶的外貌,发现眉眼之间和炎彬的确有些相像。我竟没有想到,大叔居然是炎彬的……这,让人有点转不过弯来。
我想大家都和我一样的反应,除了王凌。王凌和炎彬相识多年,对炎彬的家人自是了解。王凌走过去亲切地拉着大婶坐下,大叔也跟着坐了下来,王凌用本地话和他们在聊着天,大家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股愁云一直没有散去。
炎彬开了酒,我把桌上的一次性纸杯挨个排开,他很默契地配合着倒上了酒,然后站了起来说:“离开的人已经离开了,留下的人还是得继续活下去。今天是除夕,感慨的话我就不说了,大家干了这杯酒,以后我不是你们的上级,我就是你们的兄长,有什么事情找上我,我能帮一定帮!”
一席话说得我们热泪盈眶,大家都站了起来,拿起杯子里的半杯白酒,都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张惠说:“以前你是我们的彬哥,以后你还是我们的彬哥。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你是我张惠这辈子的贵人,我不会忘记!”
这时候,陈优也说:“那我也说两句吧。彬哥,以后找不到合适的女人,只要我还未婚,你要,我就嫁你,不论贵贱。”
大家都很是感慨,三言两语就道出了内心最深处压抑着的那股情谊,我们谁都不忍看着炎彬颓废下去。曾经他是我们的支柱,如今,大家都成了他的后盾。
我接过陈优的话茬儿,我说:“彬哥不会找不到的,因为他已经找到了。”
说完,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主动伸出了手,所有人都愕然不已,除了大叔之外。炎彬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说:“嗯,找到了。”
我第一时间注意王凌的表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先是愕然,紧接着似乎又释然了,带头鼓起了掌,大家见她这样,也都鼓起了掌,王凌站了起来,搂着我的肩膀,眼里含着泪,她说:“行啊你,一下就越级成为我们的嫂子了。”
我也笑了,气氛终于有些轻松了起来,我悄悄注意了下炎彬,发现他眉眼里也渐渐暖了起来,瞬间又松了一口气。
其实,伸出手的那一刻我无比忐忑,因为我不知道我的主动会迎来什么。还好,他笑纳了我的情意。
王凌拿起酒杯,对我说:“这杯酒,我要单独敬你。舒画,我等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来了。来,喝一杯。”
她说完,居然哽咽了,话里的深意听得我一愣,我拿起了酒杯,和她碰了碰,我们手挽着手,喝下了那一杯烈酒。
炎彬主动伸手揽过我的肩膀,然后对王凌说:“他怎么样?对你好吗?”
王凌点了点头,炎彬说:“也好,他也算是不错的归宿。”
王凌再次点了点头,气氛又变得有些沉寂。大家都坐了下来,大婶突然招手,对我笑了笑,然后说:“孩子,过来,坐我旁边来,让我仔细瞧瞧。”
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看了看炎彬,他示意我过去。于是,我站了起来,和大叔交换了位置,坐在了大婶的旁边。她拉着我的手,脸带笑意地仔细端详着我,然后说:“来,多吃点肉,这么瘦,看着怪心疼的。”
我不知道这是认可我还是不认可我,我本能地把目光投向了炎彬,他的眼里都是肯定,我的心又放松了点儿。这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事,让我有些局促不安。
大叔是个乐观的人,见大家都沉默多于发言,于是开始卖力地调侃起来,说了很多从前过年的趣事,大家都附和着笑着,那种并不快乐的气息始终笼罩着这个除夕,我们每个人都在尽力开心。
大婶一直不断给我夹菜,各种肉悉数夹到我的碗里,然后说:“吃吧,孩子,多吃点。”
我无法婉拒这份盛情,那股厚重的疼惜都体现在这一块块的肉里了,我想到了远方的妈妈,心里又是无比酸涩。记得从前,被阮大志领回家的时候他妈妈只是粗略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就急急地去打麻将了,没有任何的情感互动和热情,当晚丢给我们一床新被子,就这样就算认我这个媳妇了。
我一块一块地吃着,恨不能将这份盛情都笑纳了去,但是对于胃来说实在是一种负担。大婶还在继续,炎彬忍不住地说:“妈,别夹那么多,等下吃撑了。”
大婶这才停手,笑意盈盈地望着我,眼里说不出的疼爱与爱护。王凌在一边酸酸地说:“干妈对我都没这么好过,果然女儿不如儿媳妇亲呐。”
大家都笑了起来,大婶也不好意思地笑开了,也握着王凌的手,把我和王凌的手拉到了一起,然后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一家人,相亲相爱。”
这个动作让人心暖,也让这个冰冷的年终于有了年味。一顿年夜饭,没想到吃出那么多深沉的感情,让人颇为感怀。
那一晚,我留宿在炎彬的出租屋里,陪着他一起迎接着大年初一的到来。我们深情拥吻,我们互相安抚着彼此不安的内心,但是他却始终无法提起那股欲望,他眼里满满的无奈和彷徨,差一点儿那股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又被这男人的尊严给打压了回去。我极力安抚,不断安慰,用我的细微柔情呵护了他一整夜,仿佛呵护一个受伤的少年。
我把我的一些日常用品和家常衣服都带到了这个出租屋里,我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事先告诉他我要来,我只是想用行动告诉他,有一个女人愿意陪他吃苦,愿意陪他重头开始。
当我把行李箱放下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紧紧抱着我,然后说:“你他妈的,真的有点傻。”
我不由得笑了,看着他又是嗔怒又是感动又是自责又是无奈的样子,不由得觉得他特别可爱,不由得主动踮起脚亲了他一下。我说:“从开始到现在,我就期待着和你相濡以沫地在一起呢。感谢老天,给了我机会。”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说:“蠢女人,不想和你说那么多,但愿你不要后悔。”
我摇摇头,我说:“我这个人,想好的事情都不会留有余地的。”
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转了一圈,然后说:“嗯,我感觉我仿佛才开始认识你。”
我说:“我也一样。我们都打破过去的那个自己,重新开发,好吗?”
他点点头,他说:“万一我一辈子没用呢,你怎么办?”
我指了指他心脏所在的位置,我说:“心在,就行。”
他又忍不住抱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他说:“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永远不要忘记在最困难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
我说:“你不会忘记的,我现在每天都会陪在你身边,提醒你我有多好了。”
他不禁笑了,用力锤了下硬硬的床板,他说:“等着,我给你的未来。承诺不变,只是要延期。你,等得起吗?”
我笑了,我说:“等得起,我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跟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