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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老夫人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
宁言被文思琪叫走后,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尽失,正色问靳夜祈:“你爸现在怎么样了?”
靳绍平自从知道自己感染了HIV被送到医院之后,就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公司不管了,也不再出门了。
虽说二老早就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对外也宣称将他给逐出家门了,可那毕竟还是自己的血脉,不可能一点也不在乎。
但靳绍平为了宁晴跟沈茉莉离婚了,沈茉莉母女更是对他深恶痛绝,就算知道他病了,也没有去看过他。
好在他身边还有靳夜祈这个儿子,能照顾他、关心他。
“还好,就是情绪还是很低落,每天都呆在疗养院的房间里不肯出门。”
靳绍平求死的意志还是挺坚定的,生怕他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尤其他现在的状况也没办法好好照顾自己,所以靳夜祈就将他送去了疗养院。
有专业的护工照顾,他也能放心些。
老夫人感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段时间靳夜祈不仅要忙着工作,还要每天往返于疗养院,她还真怕这个小孙子会被累坏了。
靳夜祈似是想要问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忍了下来。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老夫人问他:“你是有什么话想说?”
靳夜祈挣扎了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奶奶,爷爷真的不肯原谅我爸吗?”
从被逐出靳家,到后来感染住院,靳老爷子对这个二儿子闭口不谈,从来都没有提及过他。
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呀!”
靳夜祈也明白,就凭着父亲害死自己的大哥和大嫂这件事情,靳家就根本不可能再容他。
可怎么办呢?就算他再怎么十恶不赦,他也是自己的父亲,没办法彻底丢下他不管。
老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妈那边儿,你也多劝劝,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总是让自己陷在仇恨里也不是办法,这种事情换成谁都没办法原谅,但不能因为别人而苦了自己。”
老夫人从来没有奢望过沈茉莉会原谅靳绍平,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值当的男人总是自我折磨,还真是没有必要。
换成是她,遇到这样一个渣男,肯定是连头也不会回,直接找一个更优秀的男人嫁了,幸福的过下半生。
不过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幸好离婚离的早,没感染给沈茉莉。
靳夜祈也明白老夫人的想法,不过却安慰的笑了:“我听护工说,我妈去过那边几次。”
听他这么说,老夫彻底愣住了。
随即回过神来点点头:“虽然我是看不上你妈这个儿媳,不过她对你爸却是真心实意的。”
否则当初她也不会极力阻止他们离婚。
而沈茉莉也不会明知道靳绍平感染了还会去看他。
至于将来会怎么样,她管不着也不会去管,就看他们自己吧!
宁言自从认祖归宗之后,每周靳夜寒都会抽出时间陪她去萧家团圆。
对于这唯一的女儿,萧家上上下下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生怕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天回去,恰好结束演习的萧逸尘也回来了,身上穿着的是沾满泥土的作训服。
刚进到院子里,他的脚步就顿了下来,好看的眉心微拧了下。
趁着家人都围着宁言,他将靳夜寒叫到了院子里。
拿出烟盒递到靳夜寒面前,但对方却拒绝了:“言言不喜欢。”
萧逸尘轻笑了下,也将烟盒收了起来。
“你暗中派出这么多人,是发生什么事了?”
靳夜寒就知道,就算能瞒得过所有人,也不可能瞒得了萧逸尘。
虽然宁言也多年学武身手不错,但毕竟实战经验少,跟萧逸尘完全没法比。
所以靳夜寒也没有瞒他,将顾子扬出逃的事情说了。
“你们是担心那个顾子扬会对言言不利?”
靳夜寒默认了。
虽然不知道顾子扬究竟和宁言之间有什么瓜葛,但从他当初袭击过宁言这件事情来看,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靳逸尘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顾子扬和宁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靳夜寒愣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
虽然他们两个对宁言都满是敌意,可是他们两个却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
萧逸尘冷静的道:“除了他们两个失踪的时机之外,还有一点巧合。”
萧逸尘看向他,将自己暗中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他。
和宁晴暗中见过的那个男人,曾经和顾子扬有过一些交情。
这种事情只有萧逸尘能查得出来,他为查那个神秘男人,甚至动用了曾经潜伏时建立的关系网。
不过他想近一步再查下去的时候,那个男人死了。
他的话让靳夜寒不得不警觉起来:“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可能就是顾子扬的人?”
萧逸尘没有否认:“不排除这种可能。”
所以一切也都能讲得通了。
可是顾子扬帮宁晴的目的在哪儿?
宁晴已经是个完全的弃子,尤其还被感染了HIV,顾子扬将她救走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萧逸尘冷声道:“接下来的事情我会继续查,保护言言就交给你了!”
靳夜寒当即承诺:“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任何闪失的!”
前世没能救得了她,让她惨死在火海中,这样的悲剧他绝不会允许再发生!
两个人聊完后进到房里,午饭都已经准备好了,但饭吃到一半,靳家老宅打电话过来了。
靳夜寒收起手机,说道:“家里有点急事,我爷爷奶奶让我们早点回去。”
“哼!”
听完他的话,萧老爷子当即冷哼出声:“那个靳老头都是要入土的人了,他能有什么急事?”
还不是看着孙女和孙女婿总来陪他所以不高兴了,就暗地里使些见不得光的小算计。
萧老爷子在赌气,但宁言却心里清楚,靳老爷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真的十万火急,靳老爷子是无论如何不会打电话催他们回去的,尤其是明知他们在萧家。
宁言立刻开启顺毛功能,安抚萧老爷子:“爷爷,今天我和夜寒就先回去,明天我们再来,您算算,这样一来,这周我们陪您的时间是不是就多出半天来了?”
萧老爷子果然在认真的计算,然后老脸上绽开笑容,甚至在催促他们:“那你们就早点回去,别让靳老头以为我小气不放人。”
宁言继续拍马屁:“我爷爷是这天底下最大气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小气?”
见萧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靳云康对自家大哥感叹:“这家里,能把老爷子摆平的也就只有言言了。”
他是真庆幸找回了这么一个侄女,要不然每周回来面对的都是老爷子横鼻子竖眼的。
不仅是他,就连几个小的也因为宁言的回归而轻松不少。
老爷子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这个孙女的身上,哪还有功夫去催他们恋爱结婚?一个个的全都跟解脱了一样。
萧云泽一脸志满意得,连腰杆都更挺了:“谁让我会生呢?”
这简直就是往萧云康心窝子上扎刀啊!
他和妻子那么期盼能生一个女儿,可是生了三个全是儿子,真的是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看着萧云泽骄傲的背影,萧云康这心里就更是堵的慌了。
听到他们兄弟二人谈话,章雅茹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生不出女儿怪谁?还不是你种子的问题?”
尤其是宁言回来之后,看到她和秦子清亲蜜的样子,自己就更是嫉妒的不行,就更是体会出女儿的好来了。
女儿真的是父母的小棉袄啊,至于那些臭小子……哼!
心里越不平衡了,就越是怪起萧云康来了,如果他能争气一点,她早就生出女儿来了!
萧云康被妻子给怼的无话可说,因为的确是他的原因,所以他们夫妻才会落得一个膝下无女的悲凉局面。
不过好在他有侄女,侄女跟女儿也没差多少。
现在的萧云康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回去的路上,宁言问靳夜寒:“爷爷奶奶这么着急叫我们回去究竟什么事?”
“不知道。”
靳夜寒专注的打着方向盘:“老太太说回去就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言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靳夜寒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宁言点了点头,对他绽开一抹笑靥。
回到老宅,刚进院子就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声音,是声如洪钟的声音。
对方心情似乎不错,一直笑呵呵的,却不怎么能听到靳家二老的声音。
靳夜寒直接用钥匙开了门,进到家里,陈嫂就冲着他们使眼色,让宁言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了。
“你们回来了。”看到他们,神情颇为尴尬的老夫人跟他们打招呼。
二人都还没来得及回应,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就已经开口了:“这就是夜寒?”
对方是一个看起来跟靳老爷子年纪相当的老人,看到靳夜寒,欣赏之情溢于言表:“没想到这么出色!”
靳老爷子无奈的向靳夜寒介绍:“这是你赵爷爷,是我以前的老乡。”
靳夜寒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虽然对方表现的不明显,但他刻意忽略宁言的举动让靳夜寒极为不爽,所以也不要指望回给他相应的尊重。
拉着宁言就过去坐了下来,不满的抱怨:“你们叫我们回来究竟什么事?我还得陪爷爷吃饭、陪岳父下棋、还得陪着几位大舅哥切磋,可是忙的很。”
靳老爷子也知道大孙子这话是故意说给外人听的,所以也不生气,只是笑笑道:“是你赵爷爷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不非催着我打电话叫你们回来,说是要看看我的大孙子和大孙媳妇儿。”
当然,大孙媳妇儿是他自己加的。
他就是要提醒老赵头,他家大孙子可是已经结婚了,跟大孙媳妇儿不仅感情好,他们二老也是非常满意自家大孙媳妇儿的。
宁言看到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不仅是老赵头的脸上僵了下,他身边那个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女孩也变得不自在了。
她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了起来,看来这八百年不见的老乡找上门来,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靳老爷子的话成功让老赵头收敛了些,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问道:“不知道你家这孙媳妇儿是谁家的?”
他可是早就听说了,靳老头给自家孙子娶了个小门小户的媳妇儿,根本上不得台面的。
跟他们赵家比,简直就是没有资格!
尤其他的孙女,多稳重优雅,哪像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在长辈面前连个忌讳都没有。
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宁言和靳夜寒紧握的双手上,眼中掠过鄙夷之色。
靳老爷子又岂会看不出来?
他心中冷哼一声,不要说宁言是萧家的女儿,就算真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那又怎么了?他靳家娶媳妇儿,什么时候在意过出身了?
再说了,他们靳家就是宁言最好的后盾,需要别人来指鼻子挑眼睛的?
但如果对方非得拿出身说事,他也还是很乐意拿宁言的出身来好好说说事的。
于是淡然的道:“是萧老头的孙女。”
听了这话,赵老头的身形明显一怔,脑海中掠过了自己知道的那个萧家。
可是他不愿意承认,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再说了,姓萧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就是那个萧家呢?
再说了,以靳老头和姓萧的那个倔脾气的,怎么可能一笑泯恩仇的结亲家?
这样想着就宽下心来了。
自己的孙女长得漂亮学历出众也就不提了,单就是出身就是眼前这个小门小户的比不上的。
肯定就会让靳夜寒把上不得台面的老婆给离了的。
他都不介意靳夜寒有过婚史,愿意将自己孙女嫁给他,靳家还不感恩戴德的?
这样想着就更是得意了。
只不过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靳老爷子气定神闲的补了句:“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萧家。”
轰!
老赵头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萧老头的孙女。
跟萧老头,他怎么比?
他的确是比萧家有钱没错,但不管是身份地位,那简直就是没法跟萧家比!
换成在古代,如果萧家是皇族的话,那他最多就是个低贱的商贾,完全就没有可比性。
人家的家世,对他来说那是高不可攀。
靳老爷子似乎还嫌弃打击的不够,继续道:“萧老头一直就是个生儿子的命,儿子又是个生孙子的命,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这么一个孙女,当初为了能让萧家点头,我这孙子可是没少花功夫,这才把人家的掌上明珠给娶进了家门。”
萧家的掌上明珠,不是他的孙女可以比得了的!
靳老夫人也跟着打击:“人家可就这么一个孙女,不管是叔叔还是几个哥哥那可都是放进眼里都不觉得疼的,我们家臭小子花些功夫也是应该的。”
赵老爷子嘴角抽了抽,只能牵强的附和:“应该的,应该的!”
宁言一直注意着赵家那孙女的表情,见她一直沉默着,听到自己的出身后,对方的手下意识的攥住了,这是心有不甘的表现。
宁言暗中掐了下靳夜寒,毫不客气的给他一记白眼——
没见过的人,你竟然也能给我招回烂桃花来!
靳家二老言行一致,对萧家这个掌上明珠简直就是奉若上宾,靳夜寒也是恨不得把这老婆给揉进眼珠子里去,那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老赵头只觉得尴尬,自知再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领着孙女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后,二老这才恢复了冷漠不屑的目光:“哼,什么东西!”
老夫人更是叫来了陈嫂,指着那祖孙两个用过的杯子:“拿出去我扔了,免得脏了我的家!”
然后指着他们坐过的地方:“记得再好好给消消毒。”
陈嫂相当愉快的拿着杯子去扔了。
靳夜寒问道:“奶奶,是什么人?”
老夫人却白了老爷子一眼,没好气的冲他闷哼:“问你爷爷,全都是他招来的!”
靳老爷子也是尴尬,对宁言更是觉得愧疚,可这事儿真不能怪他呀!
他和老赵头是同乡邻居,当年老赵头见他和萧家童养媳走的近,就调侃他找了只金凤凰,他不想连累人家的声誉,不厌其烦的解释。
也不知道老赵头是真信了还是假信了,反正自那以后是再也没有说过。
因为两家曾经是邻居,所以自然也就走的近了些,后来老赵头开玩笑的说,等以后他们都成亲有了孩子,就结娃娃亲。
他笑着问,那如果都生了儿子或者女儿呢?
老赵头说,那没关系,那就等孙子,总有能结娃娃亲的。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哪里还有媳妇儿、儿子、孙子?这些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再说了,那个年代凭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娃娃亲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当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所以也就当个玩笑答应了下来:“好,如果儿子辈结不成,那就孙子辈结。”
之后,他听说老赵头入赘了一户当地的大地主家,继承了所有的一切。
再后来,特殊的年代老赵头这个大地主首当其冲。
老赵头又因为地主的这个身份被斗,心惊胆战的他最终趁着夜深人静,带着全家老小和藏起来的金条辗转去了国外。
自此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可谁知道失踪了几十年的人突然回来了,竟然还带着孙女上门,说是来履行当年婚约的。
靳老爷子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个玩笑的戏言,怎么还就认真上了?
认真上也就算了,可都告诉他自家孙子已经结婚了,但还不依不饶的,还非得见见自家孙子才肯离开,这算怎么回事?
“你们来给我评评理,这事儿是我的错吗?”
靳夜寒听完才明白,早在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家老爷子给狠狠坑了一把。
所以毫不客气的道:“反正你也从来没承认过错。”
老夫人立刻附和:“就是,你乱订什么狗屁的娃娃亲,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们错了?”
靳老爷子就怕宁言误会,也不跟他们争辩,急切的对宁言解释:“言言,那真的就是爷爷我少年时候的一个玩笑啊!”
“我懂。”
宁言体谅的道:“这事儿确实不能怪爷爷,谁能想到几十年后,竟然有人会把一句玩笑话拿出来说事?”
想到刚才那个女人那种刻意隐藏情绪的眼神,宁言潜意识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靳夜寒微蹙眉:“爷爷,你们这几十年没有过任何联系吗?”
“当然没有!”
老爷子正色道:“那个年代,我是个一无所有的穷人,怎么可能有联系?”
就算他想,以赵老头那种谨小慎微的性子,也绝不可能和他联系。
靳夜寒双眸微眯,冷笑着喃喃自语:“有意思!”
两人回到沁雪园后,靳夜寒立刻让人去查赵家的底细,甚至连顾墨啸都动用上了。
“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虽然她也觉得赵家的出现有些诡异,可是也并不认为他们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的。
靳夜寒却是答非所问:“顾家在情报网这方面的能力很强大,不用白不用。”
宁言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看你都快成惊弓之鸟了。”
一切都实在太过巧合,就连赵家出现的时机也是,几十年在国外没有任何消息,怎么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这让他不得不在意。
只要跟宁言牵上任何蛛丝马迹的,他绝不能够大意。
宁言陷入沉思,蹙眉道:“我怎么总觉得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那位赵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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