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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在看病之前,你得先帮我准备几样东西。”暂时把黑匣子放到一边,周念已经成竹在胸。
“什么东西?”张仙医好奇道。
虎目眨动了一下,周念淡淡道,“首先,我需要一个很大的铁锅,越大越好,再要几枚银针,越长越好,越细越好,至于人手嘛,就让你这俩徒弟帮忙好了。”
“铁锅?”看病需要银针这在情理之中,可这大铁锅,又是干嘛用的?
八竿子打不着嘛!
眉头皱在了一起,张仙医很难压抑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小兄弟,你要银针和人手我可以理解,但这大铁锅,你拿它来做什么?”
周念轻笑,故作神秘道,“呵呵,山人自有妙计,这是个偏方,你就甭管了,总之有大用处。”
“大用处?”张仙医老脸耷拉了下来,低头沉思了片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虽是个庸医,可他多少也学过一点医术的皮毛,略懂一二。行医数十载,行医时用到的器具他也算轻车熟路,众多医具中,还从没听说过用铁锅给人治病的。
“莫非,这真是个偏方?”
心中嘀咕了一句,张仙医虽不知道周念这招的妙处何在,不过他被顽疾困扰了多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完全没有成效,保不齐眼前这小子就有什么神乎其技的医术,可以力挽狂澜。
偏方治大病,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张仙医也真能豁的出去,死马当活马医,当下便安排自己的两名徒弟准备东西。
“你俩按照小兄弟的吩咐,赶紧准备。”
“是!”小胡子和麻子脸抱了抱拳,接着迈步走出了柴房。
银针这种东西,张仙医店里就有,关键是大铁锅,他的那个刚被砸烂,只能出去借。
大概十分钟之后,俩徒弟终于回来了,完全按照周念的吩咐,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很大的铁锅,都快顶上俩磨盘了,由于柴房的门太窄,索性就丢在了院子里。
应用之物准备就绪,张仙医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凑到周念身边道,“嘿嘿,小兄弟,你要的东西齐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嗯,可以了。”周念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张仙医,然后道,“仙医,你先把鞋脱了吧。”
“脱鞋?你……你要干嘛?”
“让你光着脚站在铁锅里啊。”
“哈?”此话一出,张仙医脸皮急速抽抽,双腿突然发抖,差点没站稳,“你……你这是要炖了我?
“不是炖,是煎。”周念纠正。
“草,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张仙医急了,要不是打不过周念,他能一记老拳把对方怼进柴火垛里。
把人放铁锅里煎能治病?开玩笑呢!
脸色气的煞白,张仙医狠狠咬了咬牙,愤怒道,“你……你这是要拿我做菜啊!”
周念挑了挑眉,“做菜?净想好事儿呢!就你这老骨头老肉的,做出来的菜能好吃?我都嫌塞牙!我这是救你呢。”
“救我?放屁!都把人炖了还叫救?”张仙医显然不信,眼前的大铁锅看着都发怵,吓得他赶紧退后了几步。
眼瞧着张仙医居然临阵退缩,周念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招啊,名叫拔气法!”
“拔气法?”张仙医显然是没听过,好奇嘟囔道。
周念解释道,“所谓拔气法,其实就是将体内的淤气由下往上拔擢出来的一种医法,成效显著,速度极快。你体内的淤气集结太多,有的甚至都渗透到了骨头缝里,寻常医术根本不能奏效,除非用拔气法,把你体内的淤气用火生生逼出来,从脚底拔到头顶,我再施以银针加以释放,方能彻底清除。”
“逼出来?那……那疼不疼啊?”张仙医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怕疼。
“被火烫几下,你说疼不疼?”周念不耐烦了,伸手指了指眼前的大铁锅,催促道,“你到底去不去?挺大的人了,我不拨一拨,你就不转一转?这点苦都吃不了,那顽疾还怎么消除?”
一声逼喝,就跟赶鸭子上架似的,张仙医虽然怕疼,可跟身体里的顽疾比较起来,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
忍一时之疼换来的却是一生的健康,张仙医作为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咬了咬牙,张仙医也算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迈步走近了大铁锅,一副要赴死的表情,“行,我上,我上还不行么!”
说完他就开始脱鞋,连袜子也脱了,随手丢在了一边。
“噗!”
软绵绵的声音,张仙医的袜子一前一后掉到了地上,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那双袜子居然立了起来!
都干住了,拿来当武器,能打人一头血!
一股腐酸腐酸的臭味骤然来袭,就跟臭鸡蛋里掺了烂橘子似的,闻了都呛眼!
一旁的麻子脸挨着最近,顿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污染了,赶紧捂住鼻子大叫,“啊!好……好臭啊!”
小胡子熏得直翻白眼,一脸痛苦道,“哎吆我的天啊,师傅,您老人家多久没洗脚了?都快熏晕我了!”
张仙医不光有周念说出来的那些顽疾,关键他最大的毛病,就是脚臭!
脚指缝里全是泥,指甲盖黢黑,看了都恶心。
周念和少女也是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如此恶臭,近距离接触都能中毒!
老脸一红,张仙医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没多久,也就大半年没洗脚了。”
“什么?”
语不惊人死不休,张仙医的邋遢劲儿,简直要颠覆众人的三观!
“你……你先下来!”摆了摆手,周念捏着鼻子阻止了张仙医迈进锅内。
“怎么了?”张仙医还有脸回头问呢。
周念怒斥道,“草,你倒是先去洗洗脚啊,这臭脚丫子味被火一烫,知道的人认为我在给你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炖屎呢!”
“呕!”污言秽语一出,一旁的少女光是幻想一下那个画面,就有点想吐。
“哦。”臊眉耷眼地嘟囔了一声,张仙医今天的老脸算是彻底丢尽了,光着脚丫子迈进了屋里,打了一盆水胡乱洗了洗脚。
五分钟之后,他终于重新站在了铁锅上,把裤腿挽起来,静等周念的医治。
臭脚丫子味消去了大半,周念这才安排俩徒弟做事,摆了摆手,轻声细语道,“点火。”
“是。”
麻子脸和小胡子赶紧照做,一个负责点火,一个负责劈柴,把大铁锅烧到微热,然后在里面加了很少量的水。
“嗤!”
水一入锅,热腾腾的白气立刻直线上升,张仙医可站不住了,活了六十多年,他头一次尝到了被火烤的滋味,开始不停地在锅上换腿站,就像在火上跳舞。
步伐起初很慢,可随着铁锅上面的温度逐渐增加,张仙医可就有点吃不消了。
“嘶……”
铁锅越烧越热,张仙医的脚步捣腾地越来越快,咧着嘴在上面跳来跳去,样子十分滑稽。
“噗嗤”一声,身边的少女越看越觉得好笑,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荒唐的治病方法,转头望向身边的周念时,眸中的兴趣愈发地浓郁起来。
“再加把火!”周念催促了一句,目视着大铁锅被烧得变红,把张仙医的脚都烫秃噜皮了,他也没有制止。
“嘶……哈!”
张仙医的老脸都变形了,不停地嘶哈着气,在大铁锅上越跳跃快,嘴里还不停地问,“小兄弟,好了没啊?再烧下去我的脚可就被烫熟了。”
周念不慌不忙,好像在故意惩罚张仙医,声音更是慢条斯理,“嗯……再等等吧。”
“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张仙医急了,边跳边问,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本想停下了暂时休息一下,可他脚下烧得发热的大铁锅,却不允许他那么做。
痛苦的煎熬,持续了连两分钟都不到,张仙医便受不了了,他的脚掌已经被烫地通红一片,提鼻子一闻,甚至都能闻到少许烤肉的香味。
“草,老子不干了!太烫了,爱咋咋地!”骂骂咧咧一句,张仙医毕竟是个肉体凡胎,垫着脚尖用力一跃,竟直接从锅里蹦了出来!
“咚!”
刚刚落地,张仙医还没来得及站稳,全身上下的筋脉那里,已经有七处被周念手里的银针刺了进去。
老脸顿时煞白,张仙医竟如一根木桩一般定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去!”
低喝一声,又有三枚银针刺进了张仙医的身体,不过它们进去的快,出来的更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十枚银针赫然拔出!
“咳咳……”
重咳一声,银针拔出之时,张仙医顿觉眼前漆黑一片,老眼昏花,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全身僵硬,举步维艰,一股腥臭的味道正顺着他的食道直逼咽喉,一个没忍住,他立刻吐了出来!
“呕!”
泄洪一般的狂吐,一滩黑水溅射到地上,其间伴有刺鼻难闻的恶臭,仿佛连胆汁都被从体内挤出来一样!
“呕!”
狂吐之声不绝于耳,张仙医连吐了三次,直到胃中再无可吐之物,方才停止。
“咳咳……”
狂吐之后又是重咳,张仙医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老脸虚脱,精神萎靡,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