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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二楼火光彤彤,映的那些僵直蠕动的纸人也是半红半白,表情异常狰狞恐怖。除了这个纸新郎,其余的那些纸人活动还有些呆板僵硬,好似还未完全冲破某种禁锢。
那女鬼浑身颤抖,二目如冰箭,射出两道寒光,狠狠的盯着那冒牌纸新郎,显然,她已经出离奇的愤怒了!
她当然愤怒,一是被她口中的“魁哥”欺骗,二是没有和陈书凡结成冥婚,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对她造成很大伤害,尤其是后者,失去陈书凡的打击对她应该说可以是毁灭性的,生时不能长相厮守,死时希望再续前缘,可是这场虚假的阴婚把她最后一丝的希望也彻底浇灭了。
一声凄婉尖啸的嚎叫之后,她春葱般的手指立即变的如同枯枝,双手上的指甲又猛的爆长出四五寸,如鹰钩一般,那一袭红衣被她灌体的怒气也鼓荡的向后蓬飞,仿佛遮天的披风。形象刹那之间由一个绝色美女转变成了幽冥罗刹,煞气逼人。
“你到底是谁?!”她冷冷沉沉的向那纸新郎问道。
那纸新郎却丝毫不惧女鬼,他向上仰着双臂,做着举火烧天的霸气姿势,哈哈的狞笑之声如洪钟一样在大厅中回荡,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看着这纸新郎跋扈模样,我忽而想起了一些事情。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据说,这阴婚又分为大阴婚和小阴婚,大阴婚,乃是死人与死人之间的婚配,而小阴婚,则是死人和活人之间的婚配,此时,我也不知道这纸人与女鬼举行的是大阴婚还是小阴婚。
如果是大阴婚,那么现在这纸人极有可能被那男鬼的阴灵所附体。
如果是小阴婚,那么现在的纸人则十有八九是被某种邪术所控制。
但看现在的情形,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我惹不起的。
纸新郎足足笑了十几秒才停了下来,仿佛是被封禁了多年之后重获新生,他看向女鬼,声音阴沉道:“我以前是谁你不必知道,现在的身份是你的阴界丈夫!哈哈哈哈!来,给丈夫一个香吻!”
这女鬼恼怒的啐了一口,“我呸,除了书凡,我谁也不嫁!”
这纸新郎那纸头猛的一沉,冷喝道:“冥婚已成,嫁不嫁岂能由你定夺!”
“我杀了你!”女鬼震怒,拔地飞起,抓向那纸新郎,五根长长的手指甲如同五柄锋利匕首,直刺而去。
那纸新郎也不是庸类,身子一个旋转,横着滑出两米,巧妙的躲过女鬼一击,女鬼紧接着五个坚硬的指甲向前一个横扫,纸新郎向后一翻,再次躲过。
女鬼向前进击,五指如电,抓向那纸新郎的脑袋,“让我看看你是何方妖孽!”
“那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纸新郎冷冷道。
二者身影交错,冥火点点,阴风嗖嗖。
看来女鬼与这纸新郎都不是好惹的,而且现在都是我的敌人,我还是先趁着他们相斗的时候,带着小花和柳儿躲避一下,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转而,我就要跑下楼梯,那个纸新郎见状,向那些纸人命令道:“今天这里,不留活人!”
这些纸人闻令,摆动着僵直的臂膀,迈着生硬的步子,嘴歪眼斜的朝我包抄而来,别看他们行动似乎有些无脑,但是动作并不慢,四五个纸人跳跃着眨眼之间就到了我面前,
这二层的空间不是很大,我几乎没有多少退路回旋,随手抓起那倒在地上的香炉朝一个纸人就扔了过去,“砰”的一声,像是砸在了木头上,纸人毫发无损,并未受伤,看来,这些纸人已经不是纯粹的纸人了,而是成了带着某种思维的生命体,而且身上的纸也坚实了不少。
此时,那摊在地上的一只红烛并未熄灭,我捡起这红烛,就想扔过去,但是胡乱之中瞥见在半米外有个丝制帘子,情急之下忽而想到了火攻,看看是不是管用。
赶忙拿起这红烛,引燃了这丝帘,蓝色的火苗立刻腾腾而起,这个当口,一个纸人已经长牙五爪的冲了上来,我直接甩起这燃烧的丝帘,向他头上扣去,“呼”的一下,纸人燃了起来,左右摆动着发出一阵“呜呜”的低沉惨叫,不多时便化为一片黑色纸灰。
看来这些纸人还是怕火烧的!
我急忙捡起地上那盒火柴,可是还没等取出火柴棒燃着,一个纸人已经扑了上来,直接抓住我的双肩将我抡倒在地,摔得后背一阵剧痛,刚才被那女鬼打在了前胸,吐了一口血,已经是强撑着搏斗,现在又被掀翻在地,顿时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这纸人根本没给我喘息的机会,抓住我的脚脖子,将我头朝下倒提了起来,就要抡着甩出去。
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道影子如炮弹一样射了过来,将这纸人撞了一个趔趄,纸人手一松,我也掉落在地板上,脖颈差点没骨折。
“姐姐!我来帮你!”一声脆喝,正是柳儿,她此时的情况也不太妙,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上下被鬼佛眼中的红线捆的是血痕累累。
其实以柳儿现在的能力,还不能对阳间的实体造成某种伤害,但是这些纸人是邪物,它们的体内被灌注了而某种邪恶灵力,并不是纯粹的阳间实体,从而柳儿也能攻击。
这个纸人被柳儿攻击的大怒,伸开双臂,擒向柳儿的头发,后者仗着身子小,动作比较灵活,弓着身子,双腿一蹬,来了一个黑狗钻裆,从纸人的胯下滑了过去。
趁着这个当口,我直接引燃了整盒火柴,一下拍在了这纸人的头部,火苗蓬蓬腾起,纸人舞动挣扎着,我也是怒了,忍着剧痛,直接大吼了一声,把那股霸气女汉子的气势拿了出来,抓住了这个纸人的脚脖子,将其抡了起来,窜到那七八个纸人中间,抡着猛扫,引燃了四五个个纸人,其余的似乎有些畏惧,全部向后跳开了。
我对一个纸人穷追不舍,那纸人最后被逼的从二楼直接向一层客厅跳了下去,“哼,敢惹老娘,找死!”我此时就像那战场上英勇搏杀的女战士,已经杀红眼了。
“姐姐,你的手着了!”柳儿喊道,此时我才发现,刚才那纸人已经燃尽,我胳膊上的衣服袖子都被点燃了,急忙用手啪啪啪的拍灭了。
此时,那几个剩余的纸人又扑了上来,我手中没有武器,左躲右闪之下逃进了一个洗漱间,纸人破门而入,我直接打开花洒,把水流开到最大,朝那些纸人喷了过去,纸人沾水,形体立刻有些委顿,转而退了出去。
看来他们也怕水!不过水不如火,只能暂时迟滞他们的攻击。我出不去,他们也进不来,但若相持的久了,我必然顶不住。
嘿,说来也巧,这洗漱间不知道谁还放着一个打火机,还有一瓶杀虫剂剂。
我按着杀虫剂剂,用火引燃,成了一个小型火焰喷射器,“操你们祖宗的,老娘给你们好看!”
拿着这喷射器就追了出去,把那些个纸人逼得是跳楼的跳楼,惨叫的惨叫,居然还有一个纸人还跪倒在地,给我磕头,蛋操的,你们也知道害怕啊。不过磕头也不管用,我直接对他一喷,送他上了西天。
那纸新郎八成也是急眼了,看这么纸人被我消灭,腾空跃起,抡起手臂,那如大锤般的拳头就朝我头上猛砸而来。
我急忙一闪,这一拳直接凿击在那楼梯扶手上,手臂粗细的木头竟被他凿击的断裂,这家伙比那铁砂掌的功夫都得厉害,吓得我出了一头冷汗。
但是,他没有机会再攻击我,因为那女鬼又冲了上来,“妖孽,纳命来!”女鬼五指又是一抓,阴风激荡。
这纸人直接来了一个铁板桥,身子向后一折,躲过女鬼一抓,而后一脚踹在了女鬼胸口,将后者踢出去一丈多远。
而后纸新郎旱地拔葱般的蹦了过去,膝盖顶在女鬼小腹,抡起那锤头般的巨拳朝女鬼头上砸去。这要是落下,非得将女鬼脑袋砸了稀巴烂。
我此时忽而有一个想法,宁可帮助这个女鬼,也不能让这个纸新郎得逞。转而对柳儿使了一个颜色,柳儿明白我的意思,向炮弹一样射了过去,双脚盘在了这纸新郎的脖子上,双臂向前一抱,捂住了这纸新郎的双目。
纸新郎一惊之下,拳头砸偏,凿击在了女鬼的右胸,巨大的力道将女鬼身子洞穿了一个窟窿,一股黑气从中涌出,女鬼一声哀嚎,但是也没有退缩,而是含怒双爪向上一插,洞穿了纸人的胸口,而后向两边一扯,如同手撕鬼子那样将这个纸新郎的身子硬生生的扯成了两半!
纸新郎发出一声西斯底里的惨叫,脑袋上粘着的那张照片也随之燃烧了起来,两半身子晃晃悠悠的栽倒在地。
女鬼挣扎的站了起来,望着那地上的纸新郎,双目恨意冲天,仍旧不解气,抓起来,又是一阵猛撕,最后扯成了一蓬纸屑,抛向了空中。
看着这女鬼疯狂的举动,我和柳儿都有些心惊胆战,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