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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头傀作与龙造寺大石一前一后,将樱内昭惠护在当中,沿着羊肠小道,缓缓向托日峰下行进,他们的目标是通云栈道第九重天的出口。
龙造寺大石问道:“老色棍,后边追兵该来了吧?”
伊头傀作头也不回地大声道:“你盼着来咋的?”
“算算时辰,该赶上来啦!”
“那还用说?肯定是楯冈小子和樱内诚亮在后边玩命堵着呢!咱得快点!”
樱内昭惠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一句话也不说,急急地挪动脚步,尽最大的努力朝前走。
“别急,别急,调匀呼吸,沉住气,小心摔……慢着!”
随着伊头傀作一声断喝,樱内昭惠和龙造寺大石同时停下脚步。
龙造寺大石急问:“咋了?”
四下里雾气升腾,眨眼功夫,三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伊头傀作道:“这里有阵法,我去找阵眼破阵,胖秃,你护着夫人,千万小心!”
“你也小心!”龙造寺大石喊完,对着近在咫尺却已看不见的樱内昭惠大声道,“夫人小心,你原地静坐一会,这阵法像是个惑人心智的阵法,不管遇到什么,以平常心待之,千万莫要自乱阵脚,切记,切记……”
龙造寺大石的声音渐渐远去了,樱内昭惠吃惊地打量四周,周围全是一片白茫茫,眼不能视物,耳不能闻声,除了脚下土地,一无所触,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中一小块漂浮的地板上。
雾气很快便散去了,樱内昭惠吃惊地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长廊中,两侧有碧池玉莲,茜草修竹。每走数十步,就有一名顶盔贯甲的武士静立守卫。
这是在哪呀?
樱内昭惠手扶立柱,朝远处观望,层层叠叠的假山池沼遮挡了视线,这园子,好大!她朝池中望去,不由惊叫了一声!
自己的面容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两鬓已然微霜!
这是,怎么回事?是龙造寺师父说的那个什么惑人心智的法阵影响么?我这是在梦中?
“娘娘,陛下等了一阵子啦,您速速移步吧!”
低低地劝告声响起,一个低眉顺眼的老太监神色安详,满脸堆笑,躬身控背,说不出的恭敬。
樱内昭惠吓得差点咬到舌头:“什、什、什么陛下、娘娘?”
老太监沉默了片刻,压低声音道:“今日陛下雷霆震怒,直言要将那事作个了断,一会儿见到陛下,请娘娘务必慎言,否则,否则……”后面的话,他吞了回去,不敢再说。
樱内昭惠越听越糊涂,陛下是谁?我什么时候成了娘娘?“那事”又是什么事?她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着老太监走。
穿堂过户,数不清的碧瓦飞甍,鳞次栉比;看不尽的亭台楼阁,小园水榭,金碧辉煌,五光十色,把樱内昭惠看得目不暇接,神游天外,等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一所书房前。
门口侍卫见到她来了,立即大声通禀:“娘娘驾到!”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房内响起:“进来吧!”
侍卫打开门,一道阳光从屋内猛地盖在她眼上,她忍不住拿手挡了挡。
屋内人不少,一齐起身,大声道:“参见娘娘!”
樱内昭惠把手放下,她吃惊地发现,屋子里有好几个熟人。
左边上首那个面如冠玉、英姿挺拔的,不正是楯冈一铁么?他也老了,头发有了星星点点的白霜,但年轻时的锐气依然遮掩不住,整个人朝那里一站,如同一把出鞘的尖刀。
右边第一个,是上田哲三!他更苍老了,背都佝偻了下去,但一双眼睛依然精光四射。
上田哲三之下,是一名身披袈裟的四十余岁僧人,神态端庄安详,宝相庄严——这不是自己在护国忠王山那一夜时,在聂清风门外遇到的四人中的一个吗?
此外屋里还有好几个人,都是她不认识的。看衣着非富即贵,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他们要干什么?
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爱妃来了?坐。”
立即有侍从为她端来一个锦墩,樱内昭惠坐了,一颗心却怦怦跳得厉害!那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她定睛细看,高高在上的,果然是聂清风!
她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聂大人,一统和洲了吗?做了天皇?我成了嫔妃?
巨大的幸福感立刻攫住了她,她几乎快晕过去了。
更让她想不到的还在后面,门外侍卫高叫:“太子殿下到!”
聂清风威严地一抬手:“宣!”
一名年轻英武的青年迈着稳健的步伐,跨进门来:“儿臣拜见父皇,拜见母后!”
“起!”
青年起身,又向众臣行礼:“参见各位大人!”屋内众臣也纷纷还礼。
这就是我腹中的孩儿?已经,长大成人了?
见人已到齐,聂清风道:“各位都是国之重臣,都是一路跟随寡人出生入死、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忠义之士,寡人能坐江山,各位居功甚伟,今日之事,少不了,要靠各位。”
上田哲三不买账,大声道:“陛下,国事与天下事,我等义不容辞,但陛下家事,我等如何敢置言?即便要谈,也该请太子和娘娘避让。”
聂清风一摆手:“帝王家事即国事,上田卿无须多言。”
上田哲三闭了嘴,用担忧的眼神注视着樱内昭惠。
聂清风道:“今天这里没有外人,寡人就直言了。坊间有传言,太子非我亲生,你们怎么看?”
话音未落,太子怒气冲冲跳起来:“父皇,这是哪里来的无耻谰言!该夷三族!”
楯冈一铁一声轻叱:“殿下,小心失仪!”
太子面红耳赤的住了嘴,胸膛激烈地起伏着,求助的眼光向樱内昭惠望来。
樱内昭惠紧张得几乎要站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上田哲三之下的那名僧人道:“陛下,愚妇村氓,妄言帝王家事以逞一时口舌之快,历代皆有,若事事追讨,窃以为有伤陛下仁德之明。”
聂清风笑道:“圆规啊圆规,你自执掌天下教化之职以来,心肠也软了?此事绝不是口舌之快那么简单!铃木鹿取何在?”
楯冈一铁队中有一人越众而出:“臣在。”
“说说你得来的消息!”
“臣遵旨。”铃木鹿取开口前,先向樱内昭惠微微颔首表示歉意,然后道:“众所周知,娘娘早先曾被北陆道贼寇樱内诚亮掳去,于是坊间传言道,在娘娘被陛下解救前,已有身孕。方今太子殿下,该姓樱内,不姓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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