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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哑巴兰也有这个常识:“那不就是特别复杂的意思?”
没错,敢叫这个名字的,没有善茬。
比如前秦的时候,有一个叫苏蕙的才女,为了挽回抛弃自己的前夫,曾经以五色丝线,在八寸见方的锦缎上绣下了纵横各二十九字,纵、横、斜、交互、正、反读或退一字、迭一字读,全都能成诗的一副图,就叫《璇玑图》。
整个《璇玑图》共计八百四十一字,诗有三、四、五、六、七言不等,共有一千多种成诗方法,简直在文字游戏上绝无仅有,登峰造极,武则天都曾经亲自为《璇玑图》撰写过序。
厌胜门的璇玑阵,也是从《璇玑图》上引申出来的,跟璇玑图一样,图案交错纵横,能有成千上万种变化。
而它的作用,类似于现在的密码锁——你得在千变万化之后,踩中了隐含的图案,才能顺利从这里通过。
哑巴兰皱起眉头在四周看了看:“那要是没踩中呢?”
“没踩中……”我抬起了头来:“你看见那个没有?”
哑巴兰,程星河都抬起了头,全屏住了呼吸。
天花板上,是一个跟眼前这个璇玑龙阵,几乎一模一样的巨大石板。
是沉重坚固的断龙石。
“只要踩错了一步,底下机关触动,上头这个玩意儿就直接砸下来了。”
断龙石我们以前托江辰的福气,在药谷接触过,哪怕是屠神使者兄弟,也只能把它打出一个缺口。
更别说那个重量了,连金灵龙王他爹都困得住,这断龙石一旦启动,大家也不用有什么侥幸心理了——多余,因为这东西一坠落,谁也无法抗拒,只能被碾成肉饼。
程星河吸了口气,继续看那个万龙璇玑阵:“从这里找正确的——这他妈的怎么找啊?”
是啊,这个万龙璇玑阵,乍一看复杂,仔细一看,更复杂。
比如一条青龙的头,兜转直下,转化到了另一个赤龙的龙爪上,构建的天衣无缝,而赤龙的尾巴,又成了另一条青龙的角,这种设计,精妙复杂,环环相嵌,看时间长一点,头都发晕,更别说破解里面的密码了。
程星河蹲下,头一歪:“不行,看多了想吐——难怪是厌胜的代表作,这他娘得死多少脑细胞啊?七星,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我毕竟也是厌胜继承人,这其中的规律也懂——所有的龙,其实都依托在一个巨龙身上。
这个巨龙被称为主龙,可主龙不显山不露水,要想从中进去,每一步,都要踏在万千龙里,若隐若现的主龙身上。
那个主龙可能龙角藏在西边,龙尾藏在南边,肯定是贯穿全图的。可要找出来,还是难——不得不说,景朝的时候,厌胜的工艺,比现在竟然强大很多。
安大全乘着驴在前头走来走起,也跟着看,但很快下了定论:“这东西,要不是自己设计的,谁也找不到通关密码,一步踏错,断龙石就砸下来了,你们想当披萨呀?”
程星河一个是怕死,一个是怕任何不吉利,立马呸了一声:“不是,你咒谁呢?你才披萨,不,你是鸡蛋饼,煎饼,馕!”
安大全对程星河的跳脚充耳不闻,绕着周围看了一遍,咂了咂舌:“我看这样吧,找是找不到了,眼看着还有最后的机会,咱就母鸡跟公鸡离婚——回家玩儿蛋去。”
还是那句话,简单的东西,够资格放在真龙穴里吗?
走到了这里,我们又不是来鬼屋冒险的,没有回头路。
我就默不作声的开始分辨,先找到主龙的特征——不用问,这主龙,肯定只有五爪金龙能担当。
要找出金色。
果然,南边一只青龙的大口之中,依稀露出一缕金色——那是五爪金龙的右爪尖!
我心头一振,有了这个,就是个好开始。
杨一鸥也蹲下研究了起来,喃喃说道:“五爪金龙,踏云而行,风声厉厉,雷声鸣鸣……李先生,你看那!”
我顺着他指点,果然,又从一团云纹之中,发现了另一个足尖!
只要顺着这些隐含的主龙,按着顺序进去,那我们就能穿过去了!
“找的好!”
杨一鸥顿时高兴了起来,找的是更起劲儿了:“那我继续往北找!那个缠着风雷的螭龙后头,哎,可惜不是,一早就听说,金龙升空,无与为争,名不虚传。”
这杨一鸥看着是个青年,懂的极多——别说,摆渡门的人,哪一个表现出来的,都不是真实年龄。
程星河也跟着高兴了起来,悄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摆渡门的人情倒是真没白欠,给咱们这么个得力干将。”
说着也跟着找,不过他的眼睛实在太敏锐了,因为敏锐的过度,所以看到的多,受到的干扰也多,很快眼花缭乱。
哑巴兰就更别提了,他倒是也想帮忙,只不过性格实在太过急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关键的,自己急的眼都红了。
金毛也凑过来跟着细看,不过对金毛来说,这些都是满桌子的盛宴,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还没找主龙的线索,哈喇子倒是先流了不少。
照着这样,很快就能找到进去的方法了。
杨一鸥也是越找越气劲儿,脑袋上的汗都找出来了,抬起手一擦额头,我就看见,他的手臂上,不经意的露出了一道疤痕来。
当初,肯定是手受过很重的伤。
不过注意到我看向了那个伤,他立马就把袖子给扣紧了,有点羞赧似得。
程星河扫了一眼:“疤痕都是战士的勋章,有什么可害臊的,这样显得娘们。”
杨一鸥赶紧点头称是,对我们很客气。
人家帮忙,你还这么多屁话。
我继续往里看,已经找到一半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了一阵响声。
像是——脚步声?
回过头,我呼吸顿时就凝滞了一下。
不少人,从甬路一头下来了!
卧槽,谁啊?
程星河也转过脸来,一看那些人,顿时一愣:“他们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