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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在先,我最多帮你到九点,就算是说话算数,也是感谢你帮我解围。再晚就真不行了,我今晚还有别的事。”
“不要这样冷淡嘛,问问你的内心吧,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好奇?”
“连一点点也没有。我还以为大学生早就过了玩这种梗的年纪。”
说话的两人当然就是项南星和岳明了。此时他们在生活区吃过了晚饭,简单的洗漱后又穿过街道回到了白天上课的教学区。距离放学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再加上太阳下山早,这个时间除了远处的图书馆还亮着之外,教学区大部分的楼房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你也别觉得这事情很幼稚。”岳明说,“虽然说现在距离期末还远,但在这传说散布开来之前,晚上至少会有几个自习的教室亮着灯。现在你看,大家都只敢往图书馆这种人多又不受传说影响的地方去了。”
“嗯。”项南星眯起了眼睛。确实,在刚刚听到岳明介绍那所谓的“校园七不可思议”时,他只觉得事情太过荒唐,像是中学生过家家编出来的那种都市怪谈段子,正常人都不会信吧。然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对这些东西有所顾忌的人还是不少。
别的不说,一间大学在晚上竟然连一个教室里自习的人都没有,可见这些传说在学生里确实造成了不小的恐慌。至少在项南星还记得的上一年,夜晚的教学区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这个说法出现多久了?”他问道,“至少上学期我在时还没听过这个。”
“这就是它的诡异之处了。”岳明神秘兮兮地说,“这个说法何时出现不好说,但是它如同病毒一样散布开来,影响到全校人的时间……就在最近而已。”
“最近?”项南星皱了皱眉。
岳明点头:“是的。至少在我转校过来的时候周围还没人谈论这些,而且那时候我记得晚上还有人在这边自习的。在我的印象里,大概得等到你差不多回来报到的那几天,这种说法突然就流行了起来,而那几天里好像是留在教室里自习的人先后遇上了传说中的那些事件,于是一下子从坊间传说扩散成了全校范围的恐慌。为了全校这许许多多的同窗着想,我们也必须行动起来啊!”
项南星冷眼看着他:“你只是自己想出风头吧。”
“呃?”岳明一瞬间露出尴尬的表情。
“说中了?”项南星懒洋洋地说,“其实照你这么说,这事情都在整个学校范围内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了,那么就算我们不管,学校那边也差不多该采取行动了。反过来说,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的话,过几天可就没有插手的机会了。”
“不过,这确实也是在为同学们做好事嘛……”岳明的狡辩显得十分无力。毕竟在听项南星说话时他的脸上就满是尴尬的神情了,内心真实的心思简直暴露无遗。
“这说得也对。”
项南星笑了笑:“放心吧,不管这里头动机如何,说好的事情我是不会反悔的。现在我们从哪里开始?离这最近的是……‘夜半鸣响的音乐教室’,就从这里开始吧!”
他自说自话,还没说完就迈步向前走去,一边着走一边还大摇其头:“‘夜半鸣响的音乐教室’……这都是什么鬼名字。”
岳明站在原地呆了一下,随后高兴地快步跟上,蹦蹦跳跳的,像一只撒着欢儿的小狗。只是走在后面的他没有注意到项南星此时露出的忧虑神情。
“这里头有古怪。”
这一刻,项南星相当笃定地想道。
要说整件事是针对他,那么未免有些自我意识过剩的嫌疑,但无论如何,一个舆论在短短几天内发酵起来,并且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这中间很难排除掉人为的因素。
如果真是和某些人的阴谋有关,那么继续调查的话说不定会触及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东西,局面也可能会发展到自己都无法掌控甚至无法预测的地步,按理说,他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岳明停下,以策安全。
但是一方面,他没有自信说服这个家伙,另一方面,如果在此停下的话,项南星自己多少又有些好奇。于是在刚才他做出了决定。他告诉自己,就算现在退出,岳明自己一个人也会继续调查。这样的话倒不如按照原定计划一起行动。比起那个没神经的家伙,自己这边至少还能把控一下节奏,见到不对劲立刻停止,也免得他一个人时贸然就冲进危险之中。
借着前往第一个地点的这段时间,项南星在脑子里也快速整理了一下刚刚听到的那些情报。在两人吃饭的时候,岳明手舞足蹈,口沫横飞地把这个所谓的“校园七不可思议”添油加醋地介绍了一遍。
第一个就是他们要前往的这个“夜半鸣响的音乐教室”。这是位于音乐楼里的其中一间钢琴教室,据说有晚上在这边练琴的学生曾经听到过里面传来小小的声响,走进去看却没有人在,就像是钢琴自己弹奏起来了似的。后来就有消息传出,说当时曾有一个贫困的艺术生在这里废寝忘食地练琴,最后疲劳过度猝死在钢琴前,晚上那些声音,就是这个艺术生的亡魂在练琴时发出的。
当然像这种论调,项南星连一个字都不相信。
第二个“不可思议”发生在生物楼。曾有学生晚上在这里自习,中途出来上厕所,在走廊上看到一个正在散步的小个子,他原本以为是同学,走近一看,却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在走动的人体模型。
这是生物课上很常见的那种模型,用于认识人体内部的各个器官。外型上它就是一个男人的模样,只不过以身体的中轴线为界,右边是赤身裸体的状态,而左边则相当于切掉了表皮,露出底下器官的样子。生物系的学生在上课时看这个显然不会想太多,但在晚上遇到的话难免还是要吓一大跳,更别说这玩意会自己走动,简直跟鬼上身了似的。
据那个学生说,当时在他尖叫之后,这个人体模型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就迈着僵硬的步子跑远了。后来第二天他带着人去教具室查看那个模型,发现模型确实有被移动过的痕迹。在那以后又有几个学生声称在楼里遇到过它,于是整栋生物楼都成为了不可接近的禁地。
第三个“不可思议”在美术楼,相比前一个,它有着更为精确的地点,那就是三楼的走廊末端。传闻那里有一副恶灵附体的肖像画,白天来看只是一个慈祥的白发老人,带着浅浅的微笑。然而到了晚上,他的脸却会变得充满邪气,连笑容都多了一种狰狞的感觉。
在项南星自己看来,哪怕无法破解这中间的谜团,但既然这个“不可思议”的位置是固定的,那么在情况有变之前大不了远离那一层楼嘛。无奈敏感的艺术生总是善于联想,要他们和一副诡异的油画出现在同一栋楼房里都像在要他们的命。于是最后就像之前的生物楼那样,整栋美术楼在晚上无人敢接近。
第四个“不可思议”则关系到另外一个学科,那就是化学。不过这个事件本身不带有任何学科背景,它的内容是关于一个自杀的女子,这个人虽然未见于天京大学的官方档案里,但在学生之间却是传说得有模有样。
他们说这是个暗恋导师的女学生,因为被导师拒绝后想不开,于是就在她们经常上课的那一间化学实验室里上吊自杀了。在传闻里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但最近才有学生在夜里经过那个实验室,偶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吊着的影子,依稀就是一个女子的模样。她挂在教室正中,被风吹过还会摇啊摇的,仿佛还会转过头往这边看。这个人当场就吓尿了。
但第二天上课时,这个实验室一切如常,就像从未有事发生过一样。只是随着这事越传越玄乎,最近哪怕是白天,化学系的人也不太愿意到这实验室里上课了。
第五个“不可思议”与上述的四个不同,它位于综合楼,和任何学科都不搭边,而且还是一个无人目击的事件。它的名字叫做“染血的镜子”,顾名思义就是在一面镜子上渗出了像是鲜血的东西。在综合楼二楼的其中一间女厕所里有一面半身镜,之前还是正常的,但最近几天早晨到这个厕所去的学生都会发现那镜子的边缘有血流出。
传闻说,曾经有一个学生在镜子面前使用了禁忌的黑魔术仪式,想要借助镜子看到自己未来的模样。仪式最后成功了,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脸,然而她看到的,却是自己最后的死状,满脸鲜血。这个学生第二天被人发现死了在镜子前,而被发现时镜子上满是殷红的鲜血,就像是这面镜子杀了人似的。
在这以后镜子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异状,直到最近才又有鲜血渗出的现象。学生们都怀疑是有人找到了当初黑魔术仪式的做法,而后就在夜半无人时对着镜子做试验。又或者是哪个倒霉蛋晚上在这路过时照了镜子,看到自己死状的同时触发了流血的诅咒。
项南星对这个解释同样嗤之以鼻。照这么说,现在应该已经有了牺牲者才对啊。
至于第六个,叫做“不存在的阶梯”,是项南星感觉最扯的一个。说的是在历史楼的三楼到四楼之间有一条旧的木制阶梯,原本是十二级,但在晚上某个特定的时候会突然变成十三级。这个传说还认为一旦走完这十三级的话就会被吸到地狱里去,但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谁亲眼目睹过这样的怪现象。
学生里头对这个“不可思议”事件的态度也是怀疑居多。只不过历史楼本来就是没什么人去的地方,就算在还没有这个传闻的时候,这里晚上也是没人自习。
至于最后一个……
“到了。”岳明的一句话打断了项南星的思路,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音乐楼前面。岳明打了个手势叫项南星等一会,而后自己踮着脚走到入口处,闭起眼睛听了一会。
“听不到声音啊。”他失望地说。
“都到这了,直接进去看看嘛。”项南星笑了笑。他轻轻推开故作谨慎的岳明,走上前去正要推门进楼。
就在这一刻,他忽然听到里头隐约飘出了一段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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