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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拥有着朝气少年的网球部里,似乎每一天都充满活力。
背着包走进场内,樱乃看着一派生气的情景,站在一边微微笑着呆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在静怔时,一样东西突然掉落到地,滚到了樱乃脚边,惊醒了正在沉思的她。
“部长,你的,”东西。
刚捡起地上掉落的闪着光的指环,樱乃正欲还给走过自己身边的手冢,目光却在银质指环的内侧定怔住,连话也只说出了一半,这是。
“谢谢,是我的。”
手冢伸手接过指环,樱乃眨眨眼,笑得有些兴味,她试探地开口“部长,你这个指环,是怎么得到的?”
“别人送的。”
手冢听到樱乃的问话,眼里闪过少见的温柔颜色,接着便转过身,迈步离去,留樱乃一人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里是毫不掩饰的一分惊讶。
聚集在一起的正选们也在无所顾忌地互相打趣着。
“部长还真是每天都是一张冰山脸呢,”
英二靠在大石的身上,出神地望着远处巡视的手冢,“那张脸的坚硬程度和部长的实力完全成正比啊。”
“小心被手冢听到了,又罚你绕场二十圈哦!”
不二微微笑着,语气却也促狭,“不过真想看看手冢表情柔和的一面啊,就像无论如何都想赢他一次一样。”
“说到这个,”
英二用手肘碰了碰一旁安安静静的乾。
“乾,你排名赛的时候,又被部长毫不留情地KO了吧!惨败啊有没有!”
“嗯,手冢的实力深不可测,每一次和他对局都要重新刷新自己的数据。”
推了推眼镜,乾望着走哪儿都带着的笔记回答,“赢他一次的几率只有10%,实在太低了。”
靠在边网上的越前听到几人的谈话,眸底闪过一抹复杂,无论如何都想赢一次么?
似乎,他也这么说过吧。
“哥哥,就一次。我一定赢你。”
很小很小吧,那时候,他总扛着球拍,向那个永远笑嘻嘻地把桔子连皮吃下去的人宣战,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毫不留情地击败。
他从来就没有赢过,就像,从来没有赢过老爸一样。
那个人,现在。越前睁开眼,望向天际,脑中浮现一个潇洒离去的身影,一定,还好,吧。
身边是陆续到齐的部员,将球拍靠在网边,樱乃伸出不常握拍的右手,心里还残存着前些天那种让她心悸的痉挛的痛感,半晌,才叹了叹气,却又有些释然地笑。
“总会……找到答案吧。”
自顾自地低语完,她抬起眼,正对上已三三两两站到一起去的正选,一脸桀然的越前也站在他们左右,俨然的傲气。
集合的哨声在场上响起,樱乃回神般地微微笑起来,走向场中。
“校内赛已经结束,新的正选人员也按排名列出。考虑到比赛的替补人员,所以人数调整到八名正选。”
龙崎拍拍手,扫了眼面前的众人,提高了音量。
“分别是三年生,手冢、不二、大石、英二、河村、乾,二年生,海堂,以及一年生,越前。你们八人,将组成新的正选阵容,代表青学,冲击,地区预赛,东京都大会,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
“哇哦……”“咚!”“嚯!”……
掌声,欢呼,场中顿时弥漫开一种极欢腾的气氛。又一个比赛的热季,将要开始。
城市的另一边。
“咚!咚!咚!”
低沉的钟声悠长,在空旷中回响。南次郎一边提着逗猫棒戏弄着身边的卡鲁宾,一边手中捧着杂志入神地看着,时不时还被锐利的猫爪挠了几下疼得直呲牙。
本来极为安静的周围忽然传来轻微的声响,敏锐的感官捕捉到了异动,他随意地望过去,瞳孔在触及来客的同时轻微地怔缩了一瞬。
悄无声息地在院前停下,黑色轿车的车窗被摇下,Richard转过身去,请示性地垂下头低声开口,“少爷,已经到了。”
服帖的礼服,良好的礼仪,即便已经头发花白,也依然可以看出老管家的精明与恭谨。
面前垂眸沉思的少年没有出声,宽敞奢华的车中弥漫着低沉迫人的气压,Richard半躬着身,即使是服侍过几任贵胄的他,在面前人无形的威势下,额前也渗出了些许冷汗。
掌心的卡片透过窗口射进的光线,闪着耀眼的色彩,精妙地翻飞旋转,微小细碎的声音在压抑的车厢里显得突兀而诡秘。
终于,在令人心慌的凝滞中,它停下,被修长的手指轻巧夹住,微微闪动着慑人的黑芒。
“喵呜!”
脚下的猫还在不停地扑腾着,懒散歪坐在长廊上的南次郎却放下了手中的逗猫棒,随意的目光看着远处慢慢走来的来客,渐变得意味幽深。
“呦,今天的客人,还真是稀奇呢。”
Richard沉稳小心地走着,手下推着制作精良的,通身用名贵的茶色水晶打造的轮椅,就连在地上滚动的车轮轮轴也散发着银质的光芒,椅上的少年始终垂着眸,远处望去只能看见他栗色的发顶在光下隐隐地闪耀。
“真是贵客临门啊!”
不知意味地唏嘘了一声,南次郎拍拍手站起身,走下长廊,迎了上去,阳光竟十分刺眼,完全遮去了他眼底鲜有的凝重。终于走近,少年的皮肤白皙,甚至透过白色的衬衫在光下略略透明,南次郎看着他停下手中把弄的精致卡片,抬起了头。
“请原谅我的冒昧打扰,Warrior先生。”
不看他深邃幽秘的眼眸,少年的面孔美得像画中的妖精,优雅,如同中古世纪的贵族。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无上尊荣的贵胄,南次郎心里这样想着,对上了少年沉着迫人颜色的眼瞳,那里有时不时的幽绿色泽划过,诡秘得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嗓音带着微哑的低沉,樱色的唇角有惯性的无情弧度。
南次郎望着明明低下的少年,却只觉得自己正被居高临下,残酷地俯视,在具有压倒性威势的窒息压迫下,他明白,在一个正成长的帝王面前,哪怕是横扫披靡的武士也只能臣服。
“请。”
微微后退,南次郎眯了眯眼,垂下了头。
有礼地微微颔首,Richard平稳地将车推进屋内,南次郎微错着步伐跟上,身后是一地碎金般的闪烁阳光。
很久后,暮色西垂。南次郎独自坐在刚刚散去冰凉气息的廊前,身旁放着两封一新一旧的信封,黑色的封面,血色的特殊标志,一切的一切,都泛着诡秘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他看着远处很久,面上早已没了往日的不拘。
头顶的风铃响动,打破了一室弥漫的低沉,南次郎终于起身,神情郑重地望向晦暗天际,宛若沉寂已久的武士又一次披靡归来。
天色已暗了,浪潮在涌起。
刚走进主屋,桌上的电话就开始“叮叮”作响。
“么西么西”
有些粗鲁地提起话筒,南次郎不耐的眼神却随着另一头的话语渐渐深邃。
“所以,你来吗?”
南次郎听到问话,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大概,不会。”
“你确定?可已经快十年,”
未等对面的人把话说完,南次郎已经放下了话筒,将鲜少的沉思的目光投向了院外的那一隅天,有一丝隐隐的期待,与缅怀。
毕竟,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啊。谁,能先一步完成大大的梦想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喵呜~~喵”
越前一走进院门就看见南次郎正歪躺在廊下逗弄着猫,一猫一人玩得不亦乐乎。
“呦!青少年!回来了!”
见到越前回来,南次郎翻身站起,笑嘻嘻地放下了提在手中的猫咪。
“老爸,陪我打一场!”
不等南次郎回答,越前已经提着怕走向了院中的网球场,南次郎看着有些奇怪的越前,也没说什么,只嘻嘻笑着,跟了上去。
抛起手中的球,越前轻跃挥拍,发球带着强劲的球风,直指南次郎的脚边。
南次郎闭眼略一辨别,顺势挥拍,刚刚近他身的球被轻送挡回。
“再来!”
越前迎上网,一个抽击回向南次郎。
“再来!”
跃起扣杀,越前挥拍的瞬间,南次郎身形微动,挥拍的速度却翻番加快,迅猛回击,“还差得远呢!”
“砰!”
后场一声炸响,越前未落地前,回球已在底线上落下了深深的痕迹。
“哎呀!真没意思!”
在不间断地打了四十多个回合后,南次郎一个上网跃身,重重扣下回球,轨迹直指后场的底线。越前察觉紧追,却仍赶不上速度,伸拍接球,却在咫尺之距眼睁睁地看着回球正压到底线上,身子已扑在了地上。
“青少年,还差得远呢!”
南次郎挑衅地瞥了眼扑倒在地的越前,大笑着走下了场。
越前沉默地望着离去的南次郎,终还是不甘心地大喊了一声,“老爸!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绝对!”
南次郎脚步微顿,却未停下,微笑着的眼底有傲然的卓绝,我期待,绝对会有的那一天。
龙马,我等着,被你打败的,那一天。
黑暗已经在蓄势待发,少年,快成长起来……
“么西么西,这里是龙崎宅。”
收拾完饭桌,龙崎拿起叮叮作响的电话话筒,原来随意的表情随着电话另一头人的话语逐渐严肃起来。
“这样,真的合适么?樱乃她,最近状态很不稳定,也没有完全想起以前的事……”
龙崎看了看楼上樱乃的房间,声音放低,面色还有些犹豫……
“话是这样……可太危险了。”……
“那倒也是个好办法……是那个人的主意吗?好吧……我知道了……好……就这样。”
放下电话,龙崎又向上望了望,目光重落到桌上摊开的网球杂志上,一则醒目的报道印入眼帘,“日美友谊赛首轮选拔即将拉开帷幕”。
她呆愣半晌,摇头轻叹了口气,窗外月色入户,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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