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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金
小金是一头雄壮的金毛犬。
两年前,还是小狗崽儿时因前腿断裂,被遗弃在路边。恰被路过的雨娇张岳发现。
小东西居然一下跪伏在了张岳的脚边,可怜巴巴的眼神又将善良的雨娇融化掉......
两人心有灵犀,继而做起了小金的养父母。
在两人精心的照拂下,不但旧伤尽愈,更是出落的人见人爱。
本着孩子恋妈的天性自然而然的霸占了雨娇床铺的一半儿。
小金通灵乖巧、聪慧无比、善解人意,可又无比的顽皮、“无赖”!
不管是什么东东,不管你怎么藏,不管远近,只要它出狗都会轻松搞定;从未失“爪”!
可不管每次张岳出现,它都要借机“敲”上一番,不给好吃的,就永远展示自己的存在;哪怕小两口正在亲热,它也会不合时宜地将狗头伸进来,腻在两人之间;满足条件后它又会在一边独自享受,全当什么也没看见。
小金其实同张岳亲近的很,当每次发现张岳有丝毫不快,就紧张的不得了,跟着献媚、讨好;然后就又开始展示自己的喜剧才华,直到把张岳逗得前仰后合,方才罢“爪”,恢复原态。
小金同时又是“二人世界”中最勤劳的“编外成员”,每次小两口在一起出行,它都会跟着忙前忙后,作张岳最好、最棒的助手,生怕被丢弃在家里。
几天不见,小金的毛色暗淡了许多。
也许是对妈妈的思念,小金显得焦躁不安。
“小金,我们现在去找妈妈,这次全靠你了。”
张岳爱抚地梳理着小金的毛发,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小金身上;不知怎地他对小金有无限的信心。
烦躁的小金逐渐安静下来,配合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兴致、顽赖。
张岳一路疾驰直向“仁济医院”驶去。
车开到雨娇单位,小金下了车,在单位门口四处嗅了起来,渐渐地向医院外走去。
不一会儿小金来到一个距离医院最近的自助银行门外。
“这不是我酒驾被抓的地方吗?”
张岳不由暗自思量,小金会不会搞错了?反而按照自己的足迹开始寻找?
“不,这绝不可能!”张岳马上打消了那一丝不信任。
“以小金的本事,根本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张岳对自己的“儿子”小金充满信心。
推开门,小金在最里面那台不用银行卡也能智能提款的提款机前转了转,然后向门外走去。
小金又用五六分钟的时间嗅回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小金停了下来,左嗅嗅、右闻闻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向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小金,等等我。”张岳在后面急追猛撵。
刚跑没几步,哪还有小金的影子。
正迟疑间,小金跑了回来。
它示意张岳上车,然后徒步狂飙起来。
一路追踪,小金的速度一直不慢,只在大的路口稍作停留,然后就向新选择的方向奔去;渐渐地冲向了海边。
在一处僻静小树林边,小金停了下来等待张岳的汇合;浑身上下金光闪闪,隐有水汽,张开的大口,舌尖上的水珠滴答流淌。
天色渐渐有些灰暗,见张岳拿着一把消防手电跟了下来,小金在不犹豫,返身开始了继续寻找。
少倾,小金在林边的土道上发现了一段轮胎车辙,然后毫不犹豫地向树林深处跑去。
张岳跟在后面,紧随着小金的方向低头疾行,生怕被小金甩在后面。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前方不时传来小金提示的吠叫声。
小金突然跑了回来,嘴里似乎叼着什么。
张岳伸手从小金口中取了过来。
“香包”!
“是娇娇装结婚戒指的香包”
那是装张岳求婚戒指的香包。
她说要在婚礼上,等张岳亲手给她戴上。
平时舍不得放在家里;心灵手巧的她,就亲手绣了个香包,用一条漂亮的丝带连着;每天时刻贴身藏在胸前。
带子断了,香包被撕裂。
张岳脑中轰然炸响。
“小金,妈妈一定出事了。好孩子,找到妈妈。”
张岳对小金急切说道,头脑中出现了最不想出现的预感......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张岳驱散着脑中的幻象,跌跌撞撞地跟着小金狂奔。
不知走了多远,小金来到张岳减压的礁石旁。
这地方地处僻静,张岳带雨娇和小金来玩过多次。
这里是他们小家的王国和领地,是他们三口最喜爱的天堂,这里留下了他们无数的欢乐和爱恋......
礁石背面一处微微隆起,激发了小金的狂性。
它拼命的抓挠,用嘴啃挑着泥沙。
张岳也意识到什么,冲上去用手抓挖着泥土。
指甲断裂血肉模糊,张岳恍若不知。
沙土逐渐松软,张岳停了下来,他摸到一只手。是如此的娇小俏丽,他熟悉她的主人——那是他的爱,他生命的另一部分。
张岳的动作轻柔起来,慢慢的、轻轻的拂去娇娇脸上的沙土,把娇娇揽在怀中。
花前月下长相依,
泪雨栏杆今不在。
此生相誓海枯烂,
阴阳同路永相随。
张岳亲吻着熟睡中俏丽的妻子,泪水默默地挂满两腮;浑不顾雨娇胸前暗黑的血洞,那是子弹留下的枪眼......
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嘴里;咸咸的、酸酸的......
小金呜咽在妈妈的脚边,好像在诉说着离别的伤愁,好像有无数的话语在倾述......
张岳失去了一切;父母、家人、妻子和未来;他万念俱灰。
他再也没有生的动力、活的方向;也更不存在明天和未来......
一切皆是虚幻。
“娇娇,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离去。”
“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旁。”
“到了见证我们爱的誓言的时候了”
“生死相依,海枯石烂;今生永世为伴!”
“走,我们去见公公。他就葬在这片大海。”
“妈妈也在,我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永远团聚在一起了;永世不再分开。”
张岳温柔的抱着新娘,走向大海。
小金寸步不离,紧随其后。
第四章 真相
“想死,没那么容易。”
两名持枪的凶汉,逼视着张岳;其中的疤脸男子正是说话的人。
张岳一脸茫然:“老子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怕这个?”
张岳无视两人的存在,继续前行。
两名凶汉不知所措,居然又遇着一个不怕死的;不知道是该开枪震慑,还是将张岳强制拖拽回来。
“等等,等等;张兄弟,有话好好说。”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岳不自觉的转过身来。
“霸总,怎么是你?”张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来人秃顶无脖,大腹便便,圆滚滚的;脖子上的大肉球上挂着两只狡猊的眼睛;正是开发公司,望穿秋水不得现的霸天来,霸总经理。
“兄弟,找你可真不容易啊!老哥我是托人情找关系,才从看守所里把你给捞出来。”
霸天来语气尽显谄媚,这哪里还是那个霸气阴冷、指点春秋,肆意张狂的“南霸天”,这点头哈腰、恭迎巴结的样子,简直活脱脱的象妓院里的“大茶壶”、一个标准的大王八。
“真的?”张岳不信地问道。
“不然老弟可得蹲上十五天,现在连车都没法开!”
“为什么?”
张岳狐疑的问道,大惑不解;这根本就不是“南霸天”的一贯作风;对供货商,落井下石才是他“南霸天”的本性。
“这王八蛋,难道是被雷劈了,做起了雪中送炭的高尚行径?”张岳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不哥哥我头几天给你划款,本来想给你先转80万;结果会计那个王八蛋喝多了猫尿。多打了两个0,一下变成8000万了!”霸天来将原因讲出。
“骗鬼呢!”
张岳不屑着霸天来的鬼话,转身继续向大海走去。
“他们家的‘出纳’,少给供货商画两个零还差不多!怎么可能多给?况且这么大的金额,必定得是霸天来亲自操作;他‘南霸天’信不着任何人,哪怕是时时同他上床的秘书。”这一点张岳比谁都清楚。
“等等,等等,兄弟,好,我说实话。”
见张岳无心听他的鬼话,执意投海;赶忙实话实说,生怕再没有机会。
“这笔钱本来是我烧香脱壳的,可市里那个王八蛋的卡号,同你的中间只差一个数,你的卡上又给我转过钱,结果转差了。”
霸天来无奈的解释道。
“当时也没发现,到晚上在夜总会,请市里人喝酒,对方管我要钱,才知道是搞错了。”
“你的电话又一直没人接。。。。。。”
霸天来絮絮叨叨地说着。
“晚上、喝酒、电话。”
张岳的思路随着霸天来的话运转起来。。。。。。
对了,一定是那个电话。
张岳突然想到,那晚酒驾,在派出所;驾照、手机、现金一切随身物品,均被扣留,他只能用派出所的座机给雨娇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娇娇知道卡号和密码,无卡取款24小时内最多只能取走两万。
先前他取了五千,娇娇一定是钱不够,想回医院向小姐妹们凑,离医院最近的提款机正是张岳取钱的地方。。。。。。
“详细说,有半句假话,我一毛钱也不会还给你。”
张岳威胁道,层层迷雾开始从眼前渐渐地消散。
“一定,一定。”
霸天来象孙子一样乖巧,肥滚滚的身体“滚动”到了张岳眼前。
“没办法,我们找到你家;又找到医院。。。。。。”
“是你们绑走了雨娇。”
张岳厉声质问。
“我们只是想问你和银行卡在那儿。”霸天来解释道。
“你们从她脖子上抢走了戒指。”张岳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以为里边是银行卡。”
“你们想强暴她。”
张岳怒声喝问,他想起了放香包的位置。
“我们只想吓唬吓唬她。”
霸天来无力地解释道,现在他可是真后悔;这件事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才能彻底“摆平”,市局那里最少要破费百万。
自己真不该为了“尝鲜”就色迷心窍;本想先讨回些“利息”,结果留下了烂摊子一片。
全明白了。
一定是雨娇想保住清白,奋力反抗,最后下意识的跑到他们的领
地寻求保护,继而激怒了绑匪;才开枪将她射杀......
“兄弟,是我们失错手了,他们俩也没想到,你的女人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把差点把保镖的眼睛抠瞎。”霸天来向那个疤脸凶汉指去,果然是新伤。
“兄弟,是枪走了火,我们也不想这样!”
霸天来满怀歉意走到怀抱雨娇的张岳身旁。伸出油汪汪的大手轻拍着他的肩膀。
“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老太太的丧葬费我出两、三不,五百万;有钱还怕没女人。”
“另外我在我的夜总会给你办张VIP卡,对你永久免费,我再把我的女秘书给你,那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兄弟,哥哥我绝不让你吃亏......”
霸天来鼓动着喉结,口沫四溅。
张岳万没想到,自己娇弱的女人竟能如此决绝,在生死关头竟能直面死亡,为了自己的贞洁不被侵害,竟能以死相拼。
张岳咽了口唾沫,将怀中的雨娇抱得更紧,生怕下一秒会脱离开自己的身体。
“你们这群见不得光的家伙。”
张岳抱着雨娇一口向霸天来的喉结咬去;两个人的重量一下把肥猪撞倒。
“啊,啊!”
霸天来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肥猪滚倒在礁石之上,脖子被张岳咬开了一个血口。
怀抱雨娇的张岳如疯虎般的再次扑了上来。
“呯、呯、”
两声枪响,张岳重重的倒在礁石上,在到地的一瞬间还不忘护住雨娇的身体,生怕妻子被礁石撞到。
“密码、先别……”
满身是血的霸天来正要挣扎着爬起,断断续续地说道。
一道黑影飞闪而至,两排森白的利齿重重的镶入霸天来的咽喉。
呯、呯、呯又是几声枪响。
只剩出气的张岳轻抚着小金的尸体。
“好孩子,好孩子。”
鲜血慢慢的流淌,浸润着身下的礁石,任由海浪将他们三个一寸寸地卷向大海,张岳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