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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皇上怕月见变老姑娘嫁不出去吧。”
神乐笑嘻嘻的说着,带着一种吊儿郎当的轻浮味。
潋霜嗤一声,嫌弃的推开神乐,大刺刺就霸占他的地方坐下来:“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白痴。”
“洛聪明,你说呢?”时雨推了推一直没说话的洛城。
洛城扬手挥马鞭,耸耸肩:“你们自己问月见呗。”
大家一同对他表示唾弃,他们怎么问,难道直接说,诶,月见啊,是不是皇帝怕你当老姑娘所以让你跟着李梦白培养感情啊?
结果很明显,找死!
洛城目光放远,黑眸中闪烁出沉淀的睿智与精明,心思转了转,薄唇微抿,通过人群密集的地方后,架着马车很快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
常州城满江茶楼
二楼靠窗的包厢内,周韶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嘴巴半天没合拢。
沈灵均和唐糖各凭本事,已快速但又并不粗鲁的速度消灭上面各种精致早点外,最叫人关注的就是那堆不同颜色,长的也奇形怪状的东西。
周韶卿悠悠的瞄了一眼摆在最角落那几个空盘子,扶着脑袋转了个方向,却正好对上一双绿油油如镶嵌在上面的绿宝石般神秘幽邃的眼睛,几乎贴到他的脸上,还对着他吐了吐鲜红色的蛇信。
周韶卿暗暗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挥手招一招表达自己的善意。
结果这样一来,小青扭动着身体,没有三两下直接滑到他的身上,顺着手掌一路爬上去,直到肩膀上才停下来,跟他进行友好‘交流’。
周韶卿欲哭无泪,这都什么和什么,不是来谈案情的么,为什么他会沦落到和爬虫类交流感情的地步啊。
杨放缩在厢房一角,暗自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他虽然是堂堂八尺大汉,身材魁梧,对于这样不长毛的爬行类不至于说怕,但是唐糖那几只无论大小还是长相都明显超出正常人认知的范围,搞的他一个大男子汉都心里毛的慌。
见到周韶卿目前的处境后,对他默默的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目光。
“哈哈哈,呆子,小青很喜欢你。”唐糖一只手指逗着吃的正欢的小紫,不停的挠肚子骚扰它,一边嬉笑道。
周韶卿抽了抽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可以拒绝这份喜欢吗。
“咕——”沈灵均一碗茶全都灌进嘴里,拍了拍肚子,总算是把所有的能量补回来了,吃饱全身舒畅啊。
“真难吃,连小紫和小金都不肯吃了。”唐糖撇撇嘴,把在桌上滚成一个圈的小紫捞回去蹂躏,而那只被唐糖称之为小金的则是长着硬壳的飞虫,煽动翅膀呼啦一下飞到唐糖的头上停下。
沈灵均斜她一眼:“难吃你也没少吃。”
这里面的空盘子有大一部分都是唐糖和那群宠物的功劳,当然,沈灵均是绝不承认她的战绩丝毫不差。
“哼,那是我给周呆子一个面子,对吧,呆子?”唐糖扭脸,傲娇的扬起下巴。
周韶卿头拼命的往外拉,远离小青缠绕的肩膀,直扯到脖子根发酸,听到唐糖的话咧了咧嘴角:“对对对,能不能先把你的宠物收一下,我这人长的是个溜肩膀,怕它滑下去摔伤了。”
沈灵均一口茶差点喷周韶卿脸上,他有没有学识,居然说蛇会从他肩膀滑下去,她都没脸听了。
“不能啊,你放心吧,你就是肩膀没了,小青也掉不下去。”唐糖嘻嘻哈哈的一摆手,把头上的小金抓下来放在左边手臂上,“认清你的位置,弄乱我的头发回去把你炸了吃。”
顺带着,唐糖心里还逼视了周韶卿一把,呆子果然就是呆子,一点常识也没有,不跟没文化的中原人一般见识。
如果周韶卿听到了唐糖的心声,必定欲哭无泪,他怎么说也是堂堂科举出生的探花郎,怎么就没文化了!
周韶卿努力无视小青的存在,干咳两声:“灵儿,按你之前说的,卢家的死就存在很多问题了。”
沈灵均吃饱喝足打了个饱隔,手指头往那零星剩下的几块糕点一指:“韶卿,你不吃一点?”
“我不饿……”周韶卿眼神飘到那糕点上,眼皮子都跳了三下,他可没忘记那仅余的糕点都让唐糖的宠物们荼毒过,不是掉了口水在上头,就是爪子踩过,别说他没胃口,有胃口都咽不下去。
“对了,我听说卢家是因为一夜间输了很多钱把铺子都押给人家赌坊了,是哪一家?”
杨放见沈灵均终于说起正事了,暗中长舒一口气,积极插口道:“确有其事,毕生积蓄加上他们赖以生存的小铺子都赔进去了。不过说到这个也有点邪乎,前次卢家三口自杀未遂,有邻居帮着报官,我去查过此事,并没有找到那家地下赌坊,去了他说的地方,别说是宅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咦,难道他们欠钱是幌子,为了骗人钱财,这个也说不通啊。”唐糖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歪头加入话题。
“也就是没有催债的了,还闹自杀?”沈灵均手背放在桌上,骨节轻叩桌面,口中低声念道:“半生无为,又陷鬼魅……以死明志,孽障祸乱……”
“胡说八道,什么魑魅魍魉,下黄泉告状,我看他是疯了。”周韶卿挥袖摆手,一副正义凛然。
“韶卿,我倒是觉得卢父说的可能是真的。”沈灵均抬眸,眉目沐浴在晨色春阳中,泛出淡淡的光泽凝结出一份清秀雅致。
“灵儿,你也相信神神鬼鬼啊。”周韶卿张大嘴巴,这不是小魔女的风格啊。
“笨蛋!”沈灵均嫌弃的瞥一眼,这种智商是怎么科考中举,担任常州知府的,真是怀疑大唐官员的选人眼光。
“呆子,笨死了。”唐糖双手环臂,眉毛一掀,很不客气的跟风。
杨放左看看右看看,脚底暗搓搓挪了两步,决定站在沈灵均这一方。
“韶卿,你过来。”沈灵均勾了勾手指头,等周韶卿靠过去了,反手一个栗子弹在他脑门上,才慢悠悠反问道:“卢父是不是带着全家自杀过一次?”
“嗯,有这么个情况。”
“卢父一家人被救醒后,跟所有街坊说欠钱太多,自投无路。”
周韶卿没有迟疑的点点头,卢家那点事情几乎整个常州城都是知道的。
“那我问你,你们是不是查不到卢父欠钱那家地下赌坊,甚至看着根本不存在?”
“对啊。”周韶卿眨眨眼,那到底有什么问题。
沈灵均摊摊手:“这不就是很清楚明白了嘛。”
周韶卿一愣,扭过头和杨放对视一眼,在看到对方同样迷茫的眼神后,确定不是他的智商下降。
“还不明白?”沈灵均翻翻白眼,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出去。
‘哐当——’声音还不小。
周韶卿从桌上抓起那金灿灿的东西,面色露出一抹惊讶:“神仙会?”
沈灵均点头,正色道:“韶卿,你不是早就怀疑死的那些人和神仙会有关,如果我猜的不错,神仙会应该与卢家的死也有关系。”
“那不是一个鬼,一个神仙嘛。”唐糖伸手从周韶卿手中抽走令牌,翻来覆去的看,“纯金的,卖掉的话应该能值点钱吧。”
杨放嘴角直抽,姑奶奶,那个是证物好不好。
沈灵均轻笑一声,眼眸中透着叫人看不清的深幽,意味深长道:“谁说神仙会就一定是神仙。”
“可是,卢家三人身上并没有搜到同样的令牌……”周韶卿皱着眉头。
“你们想想,卢家三口人死的时候说欠下一大笔钱,并且赖以生存的店铺也抵押给了人家,可官府的人都找不到那家赌坊的存在,这样就有两个可能。”
沈灵均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卢家人说谎。先不说卢家人的人品如何,他们如果说谎的话,第一次自杀未遂我们可以理解为苦肉计,为了骗街坊邻居的钱。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拿了钱之后为何没有远走高飞,还要回常州城。”
周韶卿和杨放点点头,这个的确说不过去。
唐糖举手:“昨天我们不是听到卢瑶瑶一家人骗了钱之后去杭州城吃喝玩乐,还是一道菜一两黄金的玉溪阁!”
“嗯,你提醒的好。”沈灵均给了唐糖一个赞扬的眼神:“记住玉溪阁。”
周韶卿撞桌子,玉溪阁不是重点啊喂!
沈灵均手指敲了敲桌子:“我们现在说第二点,也就是我认为卢家人走上绝路的原因。”
杨放抖抖精神,耳朵都竖起来,这种现场学习的机会难得,更何况对象是他一向都崇拜的大理寺卿沈大人。
周韶卿靠在桌上,也是一脸认真。
只有唐糖握着一截发辫甩来甩去,永远是对什么都不关心又随心所欲的模样。
“有一只无形的暗手在背后操控,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永远摆脱不了对方的阴影,甚至逼迫卢家人不得不以死解脱。”沈灵均从袖口中拿出那张纸,手指头放在‘魑魅魍魉’上,眯着眼睛道:“这便是卢父说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