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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将他带回来。”
一头庞然大物在乱流风暴中逆行,暗黑身躯闪烁着幽绿的光芒,还有道道电弧跳动。
“暗夜电鳐!”蝤蛴瞳孔凝缩,转身冲入乱流风暴,他一咬牙,想要开启仙王领域封禁这方世界,截住暗夜电鳐,奈何暗夜电鳐一入乱流便销声匿迹。
“老孟,你磨磨唧唧干啥呢?拖得越久,对你我可不利。”
“放心,已经结束了。”
乱流风暴内,蝤蛴正着急忙慌地寻找暗夜电鳐的踪迹,却不知不觉间陷入了一张由仙王禁制编织的网,
“吼!!”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乱流中响彻,裹挟重重音爆。
暗夜君王见状,嘴角掀起一抹森然,“收网了。”
蝤蛴发狂,手撕大网,滚滚血浪奔涌,神环熊熊燃烧,
“就是死,也绝不让你得逞!”
蝤蛴面露决然色,双手结印,以其精血为媒,吟唱古经,斑驳符文密密麻麻覆盖巨角幻兽的躯体,他的身躯也随之膨胀,开始吸纳乱流中的一切力量,而后一股毁灭应孕而生。
“哼,冥顽不灵,你们这一族,就是太过顽固,才落得灭绝的下场!”
“八重咒目!”暗夜君王以掌为囚,扼住蝤蛴膨胀的身躯,与此同时他神识印下古文,彻底将蝤蛴封禁,
“若非本王怕暴露了身份,拿捏尔等,还不是举手之间!”将蝤蛴封禁,暗夜君王转身欲走,刚刚转身,便见到一根藤蔓自星河外蔓延过来,浮光掠影,一瞬近前,
藤蔓没有任何的气息,也无任何元力波动,只有淡淡的法则波动在涤荡。
暗夜君王顿时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何方道友,何不现身一见!?”
藤蔓无声,轻松穿透仙王屏障,也穿透八重咒目,无视一切,将蝤蛴卷起,它散发微绿神泽,落入蝤蛴的身体内,那一道道触目尽心的伤痕,竟在肉眼可见中修复着。
“阁下什么意思,要与本王为敌吗?”暗夜君王大怒,仙王道身骤临,一时神威浩瀚,星辰湮灭,无尽星空尽化暗夜,裹挟无上仙王道则的大手镇压向前。
空间被封锁,藤蔓漫不经心卷起蝤蛴,在大手落下的瞬间,跨越空间,撕开乱流裂缝从容离去。
伴随着微光入体,蝤蛴恢复一丝神智,他目眦欲裂,隔着星河乱流朝暗夜君王厉喝:
“此仇,必百倍奉还!”
“混账!”暗夜君王暴怒,想要追击,却无法锁定在空间中不断跨越的神藤,到手的东西被眼睁睁夺走了,一时恨得咬牙切齿。
“那株神藤来头不小,老孟,速离,若是暴露身份,麻烦就大了。”
暗夜君王气急,覆手之间一颗星辰便随之湮灭,万千生灵灰飞烟灭,
“气煞我也,一番谋划,最终功亏一篑!”
“别让我寻到踪迹,否则定要将你连根拔起!”
暴怒声中,双王踏混沌消失不见。
……
“叔叔,你没事吧?”神藤上,一道曼妙之躯走了出来,发色流光,神韵天成,正是蝤蛴侄女楚璃,百年时间,楚璃越发妖艳动人,其气息也越发澎湃,境界已至离魄。
“我没事,小璃,你看到巫霆了吗?”蝤蛴缓了一口气,回过神,急切问道。
“叔叔,抱歉,我们来晚了,赶到这里时,巫霆已经被截走,黑暗里撕开了一道缺口,漆黑如渊,深不可测,他被一口青铜石棺带走了,就是神藤也不敢贸然闯入。”楚璃心有余悸,他只是望了一眼那口青铜石棺,神魂都要湮灭一般。
“青铜石棺?”蝤蛴脸色阴沉,“定是哪个贼子趁机截走了他!”蝤蛴死死攥拳青筋暴起,
“他为救我而遭难,如今却被他人截走,了无踪迹,我又当如何向天行交代。”
“叔叔不必自责,那青铜石棺并未裹挟杀伐气,甚至还给巫霆治疗了伤势,兴许截走巫霆之人恰是来搭救他的。”楚璃安慰道,她目睹了死气沉沉的青铜石棺,降下生机治愈巫霆的躯体。
“希望如此,巫霆,你一定要活着!”
“巫霆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待回到族中,可以询问族中长辈那青铜石棺究竟是何来头。”
神藤裹挟两人,跨越星河流光,一瞬跨越千重壁垒。
“小璃,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这神藤又是怎么回事?”蝤蛴望着神藤,没有任何元力波动,却透着无限生机,丝丝缕缕难以觉察的道则波动,竟比仙王道则还要恐怖许多。
“叔叔您见过的,这神藤便是通天枝老祖宗的枝蔓,您的神灯闪烁不定,父亲料想定是遇到了大麻烦,便托孔雀老祖推演出了你的方位,又正逢通天枝老祖宗不久前自沉睡中苏醒,这才求得他老人家出手。”楚璃解释道。
“这是通天枝老祖宗?”蝤蛴震惊,那株传闻中的古树藤,自他记事起便已存在了无数岁月,一直处于沉睡状态,而今竟是苏醒了。
“现如今,族中是何状况?”连古树都苏醒,只怕整个妖界都发生了变故。
“吾族还算安好,域外死魔大军已经攻至妖界,诸多地界已经沦陷,妖族人人自危,一尊死魔皇曾跨越星河对玄界出手,玄界震荡,死伤无数,得幸有仙皇高手联手抵挡,才得以保全,而小玄界仅是被那一缕皇威波及,便有无数大族至强者殒命,吾族得幸通天枝老祖宗及时苏醒,才保全了下来。”楚璃将妖界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悉数告知蝤蛴,如今的妖界,早已不是他离开时的模样。
“百年之间,竟有如此变故,看来死魔大军已将我妖界作为第一突破口了!”
“并非如此,魔界与冥界才是此次死魔大军卷土重来的第一站,一旦死魔大军在这两地站稳脚跟,那才是真正厄难的开始,如今妖族天都府高层已经在与人族接洽,商量应对之策。”
“事态,已经紧张到如此地步了吗?”
神藤几经穿梭,片刻便至妖族境内。
……
神域,杨门朝天阁境内,一股躁动的力量令三山五岳震颤,太玄宫被撼动,朝天阁所有弟子被惊醒,纷纷备战。
“谁又打上门来了吗?”
“这可怕的力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来自朝天阁内部,这般动静,会是谁?”几大殿主亦被惊醒,仰望太玄峰方向。
“是他醒了么。”杨平安目视着那个方向,那股令人心悸的可怕力量,隔着结界依然让人心惊胆战。
“谁?门主,门中还有哪位前辈沉睡着吗?”一众杨门现阶段的高层全都聚到了一起。
“离形境以下的弟子全部回避!”杨平安突然对下方的杨门天骄喊道。
“发生了什么,竟然要我们回避?”
“莫不是又有敌人上门了?这股力量,好生可怕!”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物,胆敢挑衅杨门。”有天骄很强势,不曾退去。
“来了!巫霆身陷险境,我就猜到他不日就将苏醒。”杨平安心中五味杂陈,眼前这个家伙现在苏醒也不知是福是祸,他若是知晓巫霆的事,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不要将巫霆的事告知他?
就在杨平安犹豫之间,太玄峰上空,一道虚无空间撕裂,无形压迫油然而生,几大殿主一瞬间感觉身上像是压着一座仙山,难以动弹,就连喘息都变得极其困难。
“怎么回事!”一瞬间,殿主级别的存在,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强如杨平安在这股窒息的压迫下也难以从容。
“他来了,承受不住就回避!”杨平安沉声道。
他话音刚刚落下,虚空裂缝内响起脚步声,缓慢却沉重无比,每一步落下,整个天穹都为之扭曲震颤,脚步声在靠近,每一步的声音并不刺耳,但所有人无不感觉耳膜要被震裂,心脏像是遭受重锤,难以承受住那股无形压迫。
“嗡!”
罡风起微澜,男子一袭黑袍,散乱黑发于风中起舞,他一步近前,裹挟着无边精神压迫,寻常临仙强者触及便当场昏厥,三离境高手也在这压迫下感受到一股绝望。
“这……是何许人也?”四大殿主吞咽唾沫,已是汗流浃背,两股战战。
“认识一下吧,我二哥的徒弟,杨门接下来的掌门。”杨平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众人闻声,瞳孔凝缩。
传闻是真的,门主果真收了徒弟……
“门主,我兄弟人在何处?”夜天行看着杨平安,他眼里无神,透着麻木与空洞,这不像是活在当世的眼睛,更像是跨越亘古纪元,穿越时间洪流刚刚苏醒的人,在审视这方世界时产生的一丝迷茫。
然而正是这迷茫的眼神里,透着令人不敢窥探的深沉毁灭。
“他的生命血晶碎了,他死了吗?”他又问,喑哑漠然的声音,死气沉沉,不像活物发出来的,
只是被这双眼睛注视着,杨平安就得运转清心咒安抚难以平静的内心。
“他应该还活着,我曾用乾坤镜映射过,只寻得到零星画面,他被一口青铜石棺跨越虚空洪流带走了,乾坤镜也无法映射出那口青铜石棺的来历。”杨平安将乾坤镜映射出的破碎画面在夜天行面前重现。
夜天行捕捉到那破碎画面中巫霆的一缕惨状,霎时,面前的整个虚空都要崩塌了一般,四大殿主只觉无法呼吸,心脏随时都要骤停。
而杨门其他弟子,早已在夜天行踏临这片空间时昏厥。
可怕!!
四大殿主胆寒,这种阴沉可怕比面对杨门那三位大人时要恐怖得多,
森寒里透着邪恶的气息,真的是门主的弟子?四大殿主不禁怀疑。
“能否为我映射出伤他之人的来历?”夜天行深沉幽暗的瞳孔里,有杀意如泉眼涌出,实质化的杀气,像一缕缕剑气,仅仅只是站在其中就得催动元力屏障去抵御。
“以我的力量,所能映射的范围有限,我只能映射出大致的方位,无法映射出那两尊仙王的来历。”杨平安也曾经试图映射出两尊仙王的模样,但是失败了。
“那就劳烦门主,将大致方位告知于我,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
“天行,我理解你迫切想要为兄弟复仇的心,但如今的你还未踏入仙王境,那两尊仙王更非等闲之辈,我不忍看你冒险!”杨平安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