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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庸铮从贺元龙身边侍女讨得一柄长剑,然后只给贺元龙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当然,这个伟岸是贺元龙自己的一厢情愿加上去的。
“若是你能胜了那李玉楼,这份恩情,我一定铭记在心。”贺元龙在心底暗暗发誓道。
符彰眼看李玉楼声势正盛,正要上台宣布今日比试结果,却发现擂台之上又出现了一个身影,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咦,那人是谁?”
“一身灰袍的剑客,之前也没见过这个人呀。”
“莫非他也是来表达自己对李玉楼的敬慕之意的。”这话刚说出口,就惹来一些人的笑意。
“那不是出现在四楼之上的剑客吗?”有些眼尖的剑客诧异道。
李玉楼眯眼看着这个上台的剑客,前几天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心来,他朝着那灰袍剑客道:“是你?我以为你这个缩头乌龟会继续蜷缩在龟壳之内呢。今日你上台之后,身后可再也没有藏兵殿的小姐给你做后盾了。”
“瞧瞧,如此尖酸刻薄的嘴脸,还真有剑幕之人的味道。”
徐庸铮在台上可是做足了姿态,朝李玉楼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中州一无名剑客,师承一乡野之间小门孤派,今日斗胆上前来讨教。”
李玉楼似乎不想给徐庸铮这个讨教的机会,冷笑说道:“你既然自称为一无名剑客,师承一乡野之间小门孤派,想来实力微弱,你又有何胆量敢来向我讨教?”
“家师有言,剑客诚心于剑,不必问敌手。”
这话一说出来,赢得了好些人的喝彩之声。
李玉楼却泼冷水道:“有胆量是个好事。可惜你没有那个实力。你此刻上来讨教,无非是想求名而已。可惜呀,可惜。”
徐庸铮看着李玉楼摇头的姿态,着实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你连上台问剑的资格都没有,我又何必出剑?”
“这又需要有什么资格?”
台下好些剑客的心又冷了下去。方才喝彩之人中好似吃下了一记苦药,摇头苦笑,原来是个没有资格的剑客。
“这是第二次论剑。你连第一次试剑都没有通过,怎么有上台的资格?”
徐庸铮哪里知道这论剑大会需要如此繁杂的过程,在他看来,论剑自然是一个比武的过程。可是现在看来,远不止他想的这么简单呀。
“得,你又出丑了吧。”诡不忘落井下石道。
“谁说他没有?”贺元龙一手高高举起一枚剑玉,朝李玉楼说道:“这枚剑玉乃是秦元朗赠与我无为大哥的,临走之前,秦元朗还说将自己的资格让给了无为大哥。”
“你说赠与就是赠与了吗?”李玉楼颇为不屑说道。
贺元龙双手举着剑玉,冲到符彰身前,恭敬道:“符老前辈,这枚剑玉请您老过目。”
符彰接过剑玉,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是秦元朗那枚剑玉无疑,他点了点头,朗声道:“是秦元朗的上等剑玉无疑。”
唐歌剑豪一脉中的剑客替李玉楼不平道:“论剑大会举办这么久,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论剑资格有赠与一说。”
方才一直老好人模样的符彰长老,此时说话显现出威严:“可也没人规定,这论剑资格不能赠与。在老夫眼中,这剑玉便是资格。若是能得那手持剑玉之人的赠与,便是获得了论剑的资格。”
“既然符长老说可以,想来李大剑主应该没什么异议。”徐庸铮故意将李大剑主这四个字咬得极重。
谁也不知道,在徐庸铮的脑海中发生了一段对话。
诡难得好心提醒道:“徐庸铮,上台之前,你可得想清楚。这一战,你只能赢,可不能输呀。你此时的面具是你最后的伪装手段了。”
“我既然决心以此战立一剑痴身份,好为日后去剑幕行事,那么此战我就绝不会输。”
诡笑了笑:“决心不错,可惜此战有难度呀。”
“难不成他真的比范钦臣,李玉宇还要厉害?”
诡认真分析道“我就说你想的有问题。现在拿李玉楼跟那两人比较还要任何意义吗?他手持古怪剑器,打败了清风无痕贺德庸。这就是他此刻的实力。话说,你也不想想,你当时打败范钦臣,李玉宇之时,用的什么剑器,如今又是什么剑器。”
“我尚有腰间蛇形剑一柄。”
诡打击道:“就算你四柄剑齐出,也比不过他那一柄剑。”
“都一把年纪了,不要学年轻人,净喜欢吹牛皮。这毛病得改。”徐庸铮自然不信,无论是那王晓娟相借的逆流剑,还是那沐家所赠,曾排名于烁金榜排名第三的金戈剑,都是不凡。
“再怎么不凡,能与当年慕剑一的佩剑相比?”
“剑神的佩剑?惊天剑不是在琴帝手中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代剑神怎么可能只有一柄佩剑。唐哥剑豪这一脉便传承有当年慕剑一中年之时的所用佩剑--名剑青莲。这也是当年慕剑一最特别的一柄剑。青莲剑自衍生机,蕴含无数造化。”
“你为何知晓得如何清楚?莫非当年你跟随过剑神?”
“你小子到底想不想知道李玉楼手中剑的来历?”诡依旧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我虽然感知不强,可是好歹迈入了意境之门槛,所以我知道,李玉楼手里的那柄剑绝非剑神佩剑,更不必说什么青莲。”
“哟哟,可了不得。那你可知这柄剑到达了化意凝神之境?”
就算是徐庸铮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爆粗口:“这么重要的事,你大爷的,不知道早一点说?”
“嘿嘿,这柄剑乃是受神剑青莲生机所养,乃是青莲子剑。”
李玉楼和徐庸铮早已结下仇怨,当日游藏兵湖,李玉楼张扬跋扈,意欲倾覆徐庸铮之小舟,可惜未能如愿,徐庸铮以牙还牙,落了李玉楼面子,身后更是有藏兵殿四小姐撑腰。
李玉楼也不废话,手中的青莲子剑唰唰舞动。
一朵娇滴滴的青莲从淡淡的清波中擎起。青莲生有数片花瓣,晶莹剔透。
青莲仅仅一朵,不过拳头大小,花瓣刚好可遮眼,数十瓣亦可数。
下一刻,异变陡生,莲花开,花瓣尽数脱离青莲,片片飞舞于空中。
一生二,二衍四,四变八。如此小小的青莲花瓣,竟越变越多,擂台之上似下了一场粉色莲花雨。
这一次却是李玉楼抢先发难。
场下最紧张的当属贺元龙,他站在徐庸铮身后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徐庸铮的下一步。
只见徐庸铮的长剑如龙舞动,剑光雪白,寒气逼人。
眨眼功夫,就激射出来七八道恢宏剑气,气势如虹,似不可抵挡。
粉色莲花与剑气相激撞。轰轰隆隆的炸裂声如闷雷一般不绝于耳,擂台终于开始变了模样,碎石四溅,烟尘大起。
没有人知道徐庸铮发出了多少道剑气,白雾之中,剑气呼啸,终是刮起了大风。
许久之后,烟尘渐渐平息,徐庸铮的身影渐渐显现,贺元龙开始捂住眼睛,几乎不敢去看,他微微张开手指,惊奇的发现徐庸铮并没有倒下,依旧是笔直站在原地。
从方才战局来看,徐庸铮没有催动任何意境,光是凭借剑气,就此与青莲剑意平分秋色。所以,哪怕徐庸铮看着有些狼狈,也不妨碍他在天下剑客面前的光鲜形象。
还没等到众人如何吹嘘徐庸铮如何了得,李玉楼也不由得赞叹道:“仅凭借剑气,就可以抵挡住我的意境。我必须承认,你的剑道修为不在我之下。”
“假以时日,说不定你真的可以向剑幕问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