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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阖再度抚摸这那柄软剑,颇为得意。
“杀人者,人恒杀之。天狼,说到底你还是太年轻了。”
“是吗?”
徐庸铮一脚踢起一方石凳,就朝着吴阖的方向砸去。
吴阖坐在轮椅之上,行动颇为不便,手中软剑再次剧烈抖动起来,这一次,却没有将石凳刺了粉碎。
徐庸铮毫不犹豫,近身上前,一手成爪,就握住了吴阖那只提剑的手。
吴阖另一只手一动,直朝徐庸铮胸膛抓去。
徐庸铮眼尖地发现,吴阖的那只手上萃满了一层绿色毒液,不敢大意。他将身子一躲,错过那只手之后,再将吴阖右手一旋,那柄蛇形剑就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可是吴阖右手剑被抢之后,用手抓在徐庸铮的手臂之上,徐庸铮衣裳有些破碎。
“手指所过之处,就是剧毒。你不到七日的时光就要死了。想不到,我临死前,还能够手刃仇敌,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呀。哈哈。”吴阖得意地笑道。
徐庸铮没有说话,将一粒弹药放入嘴中,吞了下去。
而话音刚落,从轮椅之上就射出了三道弩箭,徐庸铮虽然有蛇形剑在手,可是用来抵挡此等暗器,不能发挥多大作用,所以徐庸铮只能朝后退去。
而这东院本就是吴阖就建重地,再将徐庸铮逼得后退之时,又有三道弩箭从轮椅的机关处射出,徐庸铮躲过两只,第三只打在假山之上,机关如期而至。
一道铁栅栏从地面升起,将徐庸铮围困在里面。。
“这栅栏乃是精钢所制,你手中的银质软剑是万万破不开的。”
徐庸铮蛇形剑一动,发现只在那栅栏之上,留下几道剑痕。
吴阖俨然将徐庸铮看作一头困兽,他左手手袖一伸,就射出了一道璀璨的绿芒。
绿芒不是真的光芒,而是毒液的光芒。绿芒处,乃是一朵娇嫩的珠花,珠花往前,便是花枝散落,化作叶,化作花瓣。花瓣何其多也。
徐庸铮困于牢内,早已无处可躲。
灵机一动,徐庸铮一剑起,顾左不顾右,一剑落,顾前不顾后。
空气之中,渐渐翻出了一团白雾。
徐庸铮的脚下似乎出现了一团黄沙,那黄沙犹如涓涓细流,并未变大。
这一次,沧茫意境再现。
君不见,沧茫之水天上来,奔流至海不复回。
君不见,滚滚黄沙散星辰,龙卷似柱覆天宫。
那虚幻的沙尘,在徐庸铮气机的牵引之下,片刻之间,就幻化出一个漩涡,漩涡越转越快,就变成了一个小型的龙卷风。
花瓣虽飘于风中,可是却未沾落在徐庸铮身上。
龙卷变成淡绿色,最后消失在空气中。那些花瓣一一落在地上。
徐庸铮脚边的绿草瞬间枯萎。
“唐门暗器,果然霸道。”徐庸铮并不意外这北淮帮主的手段。
吴阖说道:“黑榜天狼,也是名不虚传。”
吴阖再度两掌拍在轮椅两侧,轮椅上的机关发动,只见扶手处的木板缓缓升起,里面两排发着银光的弩箭对着徐庸铮。
吴阖望着牢笼内的徐庸铮,嘴里发出冷笑。若是徐庸铮手中只有那软剑,那就该死在这两排弩箭之下。
这道栅栏非神兵利器不可断,而那些密密麻麻发出弩箭,徐庸铮身法如何灵动,都绝对躲不开。因为徐庸铮就是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
可惜的是,这个机关他本是留给青鸠帮那个老鬼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地用在了这里。
就是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子究竟和这天狼有没有联系。
“去死吧。”吴阖大声喝道。
那两排弩箭破风而出,直刺徐庸铮。
弩箭不需要瞄准,因为牢笼太小,弩箭太多,徐庸铮没有充分的空间来闪躲。
只见徐庸铮一拍剑匣,一柄逆流剑就此滑出剑匣,落入手中。
逆流剑之下,平白生出一股凌厉的切割之意。
徐庸铮的身后也开始出现淡淡的白雾,逆流剑左挥右撩,就是两道相交的笔画,于此,一道互通的意境出现。
一条河河水汹涌,处流不息,流经百里,于此处,被巨石拦路而不得过。
巨石被长剑切碎,河道得通,河流顺势而猛冲,截河意境出。
这一次,徐庸铮所用的时间并不长,可是这道意境的威力却不小。
截河意境将那吴阖引以为傲的栅栏给冲破,而那些弩箭也被汹涌的河水冲落在地。
吴阖的瞳孔一缩,脸色一变。
“原来你是有意境的。”
方才栅栏犹在,徐庸铮可以被当困兽,而此时栅栏破,徐庸铮出牢笼,就是一头猛兽。
吴阖欲推起轮椅就走。
下一刻,吴阖就倒在躺椅之内,眼神错愕,死相谈不上如何凄惨。因为他的喉咙之上正插着一片嫩叶,娇翠欲滴。
吴阖看着这惊艳的绿色,最后脸带笑意,用尽全力说道:“想不到我有一个枭雄儿子。”
暗器自然是经过徐庸铮的手射出,可是吴阖临终之前,却是认出了这柄暗器。
看着轮椅上的吴阖露出满足笑意,自己阖上了双眼,徐庸铮右手举起逆流剑,要按照惯例行事,他要割下这人的头颅。
就在此时,一道弩箭从徐庸铮的耳边划过,没有伤到徐庸铮。
“天狼兄,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还要如此残忍取他首级呢?若是连个全尸都保不住,不说我这个儿子心里过意不去,就连我这个北淮帮主都无法对帮里交代呀。”
声音来自阁楼西边角落处,那声音徐庸铮也非常熟悉,正是北淮帮帮主之子--吴雨。
吴雨将那张弓弩交给手下,折扇轻轻摇动,就漫步走来,对着徐庸铮说道:“没想到天狼兄还是意境级别的高手。这番真是辛苦天狼兄了。”
“不过是各取所需,谈不上感谢。”
吴雨帮他入得这东院之内,而他用吴雨的暗器杀吴阖,这一番合作,却是双赢。
“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吴雨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天狼兄想不想知道那支暗器的来历?”
徐庸铮没有说话,而将手中的剑负在背后。
“看来天狼兄猜到了,没错,这正是我那个大哥的暗器。”
“这一招栽赃嫁祸,我自认用得不错,可是还有一个破绽,天狼兄可知是为何?”
“都是些老桥段,不过是杀人灭口罢了。”诡看不惯吴雨如此的调调,对徐庸铮说道,“这种计谋还需要自己出动,实在是太过愚蠢。真正的下棋之人,岂会将自己摆在棋桌之上。”
“看到天狼兄并不惊讶,我倒是有些惊讶。我没猜错,你果然是个无情之人。”
吴雨将折扇一手,举手在肩头,就是拍了三下。
这一次,从一旁的阴影处,走出了十数个人影。那些人影全身黑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生气或者恐惧,只有偶尔眨动的眼睛,在告诉别人,他们还活着。
徐庸铮没有去打量这富家子弟吴雨,而是细细打量着这些黑衣人,他们静立在那里,好似一道道雕塑,哪怕看到帮主惨死在眼前,他们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而他们的姿势微微前倾,手中兵刃藏在身后,保证徐庸铮冲上前去的瞬间,就能出手。
“看来,这就是吴阖口中说的江鲤。”
“过江之鲤,只是雕虫小技。现在就请天狼兄过目一望。”
请天狼过目,自然不是看一眼就算了。而吴雨的一声令下,那些过江之鲤终于重新恢复了生机,他们纷纷亮出手中的兵刃,一支奇怪形状的钩子,钩尖分为三股,指向手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