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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白矖知道自己的情况。
她不想把这层纸捅破,不想在赤霄心里留下太多的痕迹。不想跨过边界,走到赤霄身边。
她怕到死的那天,舍不得的人,会是她。
被卢盏逼问的急了,白矖打算反客为主。她反问卢盏:“我哥喜欢你,你知道吗?”
卢盏以为她又在打岔:“我也喜欢你。可这些和我的问题,没有关系,你……”
白矖知道卢盏没听懂,于是强行打断他:“那年我哥回山,心心念念救他的那个人。整天说自己把心上人给弄丢了。”
“……”
“后来,我哥在空桑山上见到你,知道你被师叔收下,高兴地差点飞起来。还激动的打坏了我三个蜜糖罐。”
“……”
“刚开始我可不乐意了。感觉哥哥被你抢走了。你刚来山上的时候。三天两头发生怪事。其实那些事情,大多数都是我弄的。想把你赶走。”
“……”卢盏想起来了。白矖轻描淡写说的怪事,包括他的床上突然出现毒蛇。
还有一开门,头上落下一把锋利的大刀。还有吃食里掺和的毒药。走夜路时突然被推进水里……
等等,等等……
卢盏嘴角抽动,心想,你这是要赶我走,还是想送我回老家。我上辈子得积多少福气,才能活到现在……
白矖说:“你以为,哥哥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救过他吗?”
卢盏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白矖。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询问,不然是因为什么。
白矖故作深沉的叹口气,说:“医家弟子还救过他呢,也没见他对其他人照顾有加的。”
“就是因为,我救过他?只此而已?”卢盏还是不相信。
虽说山海界里,仙修一脉中,男风这种事情也常有。不过卢盏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人。对白泽,他应该只有同门情谊,吧……
卢盏说:“可是我从没想过,自己会……。”
“会喜欢一个男的。”白矖接着卢盏的话,继续说,“所以这么多年,我哥才不敢告诉你。他怕把你吓跑了。”
白矖回想到曾经,白泽夜夜不睡,非要拉着她讲卢盏这样,卢盏那样。一脸痴迷,接近变态的表情。
后来,白矖生怕自己哥哥真的把自己逼成变态,于是开始给他出主意。
“方正他现在已经在空桑山了,你没事就去他身边瞎溜达,让他先习惯你的存在。之后再慢慢的表露心意。”
然后有一次,白泽和卢盏从山下回来。前一秒还嬉皮笑脸的,下一秒卢盏离开,他便愁眉惨淡的对白矖说:“我不想表明心意了。”
白矖打听后才知道,原来在山下,卢盏对一个姑娘特别上心。言语中也表达,自己想找个温柔贤惠的女子为妻。
白泽不忍心,于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告诉卢盏自己的小心思。
白矖对卢盏说:“我哥老说自己心里有人,这么多年,你见过这个人吗?”
成功把卢盏说到纠结。白矖悄悄的遛出了船舱。
刚出来,就看见白泽和赤霄往船舱里走。
赤霄身上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更奇怪的,是白泽身上的白色衣衫,有一块诡异的黑色印记。
白矖似乎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你们这是怎么了?”白矖问道。
那边的赤霄突然笑的灿烂,对她说:“灵修进阶练习,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度。”
白泽冷哼一声,对着赤霄翻个白眼,自顾的进到船舱,找卢盏去了。
一进去,白泽就看见卢盏坐在床边,表情严肃又纠结,他问道:“阿盏,你怎么了?”
卢盏被白泽的声音唤回神智,抬头见是他,有些慌了。
白泽还以为卢盏出了什么事,赶紧上前查看询问:“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卢盏微微一动,躲开白泽伸过来的手,说:“没事,可能是晕船了。”
白泽不疑有他,开始讲述刚才的事情。
“我觉得赤霄这小子,是时候处理掉了。”
卢盏调整好心态,奇怪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好好地,怎么又想要对付赤霄了?”说话间,卢盏发现白泽衣服上黑色的印记,“这是怎么弄的?”
白泽同样看着自己的衣衫,说:“要不是趁着现在,他翅膀没硬处理掉。之后就打不过了。”
“……”卢盏惊讶的望着白泽,“什么叫打不过?”
白泽向后倒下,让自己平躺在床上。同时,卢盏赶忙站起身来。白泽估计是太在意刚才的事情,没有察觉到卢盏此时的古怪。
“这小子今天是第一次接触灵修。会控制灵气不算什么本事。可是刚才在外面,我正要出手教训他的时候,无意间让他参透了玄机。接着,天上突然冲着我,落下一个大雷。”
“……雷?”卢盏惊呼道,“玄冰术和惊雷术,号称灵修最难掌握的两大术术。赤霄这才刚开始练,就会放雷了?
绫烟前辈天赋异禀,先天之灵得天独厚,还有异丹的加持,修习玄冰术也用了十几年。”
白泽眼神呆滞,回想起刚才的一幕。
那大雷落下时,白泽已经立刻闪避,却还是被打中了衣角。试想想,要是赤霄的灵修再修上一段时间……阮绫烟他是比不上的,一般的仙修,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白泽心里憋着气,一是因为赤霄说喜欢白矖,而他又不符合白泽挑选妹夫的要求。二是想到自己,就快打不过赤霄,一口气堵在心里,难受的很。
可是卢盏则认为:“这样不挺好吗。赤霄有这样的奇遇,以后保护小矖,也多了个帮手。”
“我就是不乐意这小子跟小矖在一起!”白泽说,“他刚才居然对我说,喜欢小矖。反正我不同意。”
卢盏笑笑,习惯性的开始戳穿白泽的心思:“你不过是担心自己在小矖心里的位置,有所下滑。你怕自己排在赤霄的后面。”
“……”
“小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照顾她。”卢盏灵光一闪,接着说,“以后你若娶了妻,小矖也不好一直跟着你吧。”
说完,卢盏仔细的观察白泽的神情。
只见这人,脸色略显疲惫,说:“我不可能娶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