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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袁天罡谈完,已申时了。
小寒拍了拍肚子,笑道:“天师,咱们该去吃东西了,本王子早就饿了,咱们该喝酒吃肉了,哈哈,走吧!太平,一会儿你侍酒!咱们让天师喝个痛快!”
“是,哥哥放心,咱们一定会侍候得周周到到的,天师,你不会不渴酒吧?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问他。
袁天罡闻言,哈哈大笑:“公主,我是天师,不是和尚,咱们道家不讲那么多清规戒律,特别是我们,酒可喝肉可吃,凡事不忌讳,只不过不能醉罢了,唉!”
这也许他最大的遗憾:怕喝醉了,泄了天机!
回到大本营,玉儿她们已开始烤肉了,果然,连剑宫宫主、黎山老母也亲自服务,小寒一瞧,大喜,笑了:“两位前辈烤的一定最好吃,嘿嘿,熟了我先尝吧;玉儿,你们的先给父皇母后、袁先生哈!”
“是,那,公主殿下的谁烤啊?”玉儿也学会刁钻古怪了。
小寒哈哈一笑,乐了:“当然是奴才侍候公主殿下了;你们放心,一会儿加快服务力度,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好吧,既然哥哥为太平服务,太平也不能吃白食,我侍酒;父皇母后,太平给你们添酒,显哥哥、香儿,你们也要动起来,不能让咱们侍候你们两个吧!袁先生,请;哥哥,咱们是不是先敬一下父皇母后啊!”太平公主说。
“是,来,咱们一同祝皇上皇后娘娘万寿无疆!”小寒赶紧率先举酒了。
“皇上皇后娘娘万寿无疆!”众人赶紧跟着举杯。
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娘更开心了,饮了一下,才说:“好了,不用个个都敬了,你们随意吃喝吧,皇儿们有孝心就是了!皇上,你不准多饮,要有度哦,咱们开心归开心,自个身体健康更重要!”
“是是是,媚娘,你侍候我吧!太平,你好好侍候好寒儿,显儿,照顾好你的香儿,还有,你们几个丫头也要吃好了;袁先生,我敬你!”高宗李治开心地说。
袁天罡赶紧饮了,才说:“谢皇上,皇上请保重龙体,咱们大家伙儿还指望着你呢!”
“袁先生,瞧你这话说的,皇上身体好得很,好心,皇上是万岁爷嘛,哈哈,万岁万岁万万岁!”武媚娘赶紧接他了话,纠正说。
“是是是,奴才失言,皇上勿怪!”袁天罡顿时大惊失色:自己怎么了,才开始饮酒,就醉了?这种话能说吗?
真好!高宗李治这会儿精神状态很好,笑了笑,才说:“袁先生勿自责,这是现实总是嘛,啊,哈哈,咱们都得面对现实;以前我很担心的,现在,我很放心,因为,咱们家有寒儿、太平、显儿在嘛,哈哈,他们撑得起我大唐的;媚娘,他们会好好孝顺你的,这些孩子个个都好得很;特别是咱们的太平,你瞧,现在多出息,哈哈,太平,记住了,侍候好你寒哥哥!”
“是,儿臣谨遵父皇旨意,寒哥哥嘛,我是他的,他是我的,咱们不分彼此;嘿嘿,父皇母后请宽心了,咱们一直相敬如宾的,天天如此!”太平公主得意地亲了小寒一下,又搂住他不放了。
小寒笑了,亲了一下她的唇,才说:“小东西就是可爱,好了,注意酒局哈,要让大家吃好、喝好!”
“是,哥哥放心,奴婢会做好的;玉儿、婉儿,还有你们,弄好了先给父皇母后、袁先生哈;哥哥烤的是我的,至于是师父烤的,就由师父喂哥哥吃吧;香儿,别忘了烤给显哥哥吃,你得学会为咱们服务,记住了,你永远不是主子,是咱们的奴婢!”太平公主赶紧说,却也开始敲打韦香儿了。
那韦香儿无奈地笑了:“是,谢公主殿下提醒,奴婢知道了!”见太平公主都自称奴婢,她哪还敢作主子啊?
袁天罡一听,再仔细一瞧,就佩服了:“公主殿下真是高明啊;不知公主殿下对咱们大唐周遭的情形了解多少呢?”
“袁先生想考太平啊?那,太平,你不妨说说看,寒儿,你也听听,太平丫头说错了,你补充!”武媚娘一听,来精神了。
太平公主笑了:“我大唐正值太平盛世嘛,这周边的情形,主要是突厥常给咱们麻烦,当然,西南的吐蕃也有时犯边,至于东边的高丽、扶桑,基本已臣服我们了;似乎目前咱们较为安全;不过,这突厥始终是咱们的心腹大患,如果有可能,一定要折服他们才行,俗话说‘打鸟先打头’,咱们把突厥征服了,咱们大唐就安稳了;这就是太平的浅见,当然,依寒哥哥的意思,是要用商队去征服突厥、吐蕃、还有西方更远的国家!”
袁天罡一听,不觉张大了嘴巴,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平公主会说出这番话来,事实上,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小丫头,只不过得了皇上皇后娘娘的恩宠罢了;没想到,这丫头的见识竟如此精辟、独到,难道,真是天意?大唐就着落在她们二人的身上?
“袁先生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咱们太平公主说错了?袁先生有什么高见?”武媚娘的眼睛又开始闪烁了,显然,不以之为然。
袁天罡一听,赶紧表态:“不,不,不,太平公主太厉害了,她的见识真是高超啊,臣万万没想到,太平公主竟是如此之高明;我原先还以为她是仗着小聪明,得了皇上皇后的恩宠,才恩威天下,没想到,公主无论见识、作为、胆略都堪称百年罕见啊,这真是我大唐之福啊!”说完,脸上竟是一片钦服之意。
“哈哈哈哈!”武媚娘一听,得意地笑了;高宗李治的脸,更红润了,那双眼睛也充满了得意,似乎太平公主正是他们的骄傲,现在,他越来越以太平公主而自豪了。
“嘿嘿,袁先生,太平不敢掠美,这是我寒哥哥的功劳,当然,也有婉儿、雪儿的引导,总之嘛,咱们太平府什么人才都有,哈哈,我是叨了他们的功了!”太平公主这回才真正得意了,显然,以拥有天下间最优秀的人才而骄傲。
袁天罡更是佩服,赶紧起身一礼:“没想到太平公主的胸襟竟如此之宽阔,比男儿也不妨多让,又有小寒王子的教导,公主殿下英明,奴才佩服!”
他已数次在二人面前自称奴才了,难道,其间真有什么深意?
武媚娘一听,眉开眼笑了,整张脸都透着光芒,显然,袁天罡的话打到了她的内心深处;好一会儿,她才说:“袁先生,太平资质不错,又勤奋好学,而寒儿来了,她更是如虎添翼,她们两个联起手来,只怕真是无人能敌;也许,能让她们两个头疼的,就是他们的皇儿了,哈哈!”她已不经意地透露心中的算盘了,偏偏无人注意。
但韦香儿一听,却皱眉了,显然,已上心了,却不敢乱说一个字!
上官婉儿的心思更细腻,皇后武媚娘的意思她早就清楚了,心下却无嫉妒之心,也替两人欢喜;她美目顾盼之间,各人的心态已在她脑中转悠,心思她也摸了个七七八八;看见韦香儿的脸色,她顿时留意了,不觉暗叹一声。
“婉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看法?这天下事儿也在你的脑子里嘛,对于太平的看法,你也可以提出不同的看法嘛,咱们集思广益,思考得越周详越好;再说,这商业的事儿,不是由你们在思考吗?南宫明也要靠你们去推嘛!”武媚娘仍一脸得意,显然,在规划新的路线图了。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瞧了武媚娘一眼,才颇有深意地说:“皇后娘娘,这生意的事儿,我是不懂了,主要由南宫兄妹在玩,当然,我和雪儿会帮助寒哥哥看好他们兄妹的;只是咱们寒哥哥和太平公主这趟要去突厥,我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危险?不如,天师你老人家给看看,免得我们担心吊胆地过日子!”
她最担心的是小寒有时候喜欢逞强,而太平公主又一向以他为念,同时,又毫无顾忌,这在大唐还好说,他们有尚方宝剑嘛;突厥就不一样了,人家兵强马壮,他们单枪匹马,如果两人性子上来了,不明所以,说不定要吃大亏!
“这倒值得考虑,天师,咱们婉儿大人要考你了,如何?寒儿、太平此番出行有没有危险?咱们要不要调军队陈兵布防?”武媚娘也不觉皱眉了。
高宗李治更是一声叹息,那张脸又愁容上来了,这正是这几天他睡不好觉的原因:儿行千里母担忧?做父亲的也不例外,更何况,这回是他最疼爱的一双儿女亲赴险地!
袁天罡已开始拨弄指头了,不停地摇头晃脑,看得人们也紧张起来。
小寒倒无所谓,一边品酒,一边享受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的温柔,突厥的事情他心知肚明:颉利嘛,就那个德性,欺软怕硬,只怕他们打掉了他的威风,所有的事情就好办了!
终于,袁天罡的手指停了下了,那张脸也停下了晃动,笑了:“皇上皇后娘娘请放心,小寒王子、太平公主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他们会大获全胜的,而且兵不血刃,赢得突厥人的尊重的;只是,这回王子殿下、太平公主去突厥的时间可能有点长,要半年以后才能回来!”
“嘘!”高宗李治先自长舒了一口气,才笑了:“好,好,好,好得很,太痛快了;那寒儿、太平,你们就去突厥吧,咱们先给你们准备好庆功宴;回来,咱们大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