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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辰子两兄弟对饭热情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都说气能气饱,但在他们身上,绝对是看不到这一点。
高辰子两人准备去山外继续找一家把没吃完的早饭吃完,高辰子随口问了一句吕山石吃了没有,吕山石犹犹豫豫半天没说话,高辰子只当他没吃,就邀了他一起。
这一上桌子高辰子才明白富家公子,真是长年不用动手的,连筷子都用得不太灵活,难不成平常吃饭都是别人喂的?高辰子没好意思问出口。
第一次和这种贵公子同桌吃饭,还真让高辰子开尽了眼界。
吕山石指着一馒头问道:“这是什么?”
高辰子眉头一皱,但人家都问了,他也不好不答:“这是馒头啊。”
墨行子只管低头吃饭,高辰子经常说他是碗底不反光,人就不会抬头。
吕山石又问:“可以吃?”
高辰子有些生气了,这不是明显在自己面前显摆家世,他也不禁疑疑问起来:这吕山石家里都不吃馒头的?这家世得富到什么地步?
高辰子没说话,拿着馒头就咬了一口。
吕山石有样学样,也咬了一口,细细地嚼了嚼,仿佛嚼出甜味了,脸上眉开眼笑,嘴里含糊不清:“好吃!”
看见馒头这么简单就征服了一位世家子弟,高辰子也是开心,拿了一块糖饼递给吕山石。
吕山石越吃越是惊喜,一副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这好吃的东西的样子。
三人迟乎将这早点铺子里能吃的东西都快要扫光了。
吕山石吃得起劲,墨行子突然发现桌子上的东西渐渐少了,抬眼一看吕山石的干劲,不知他哪根筋犯了混,觉得吕山石这是要跟自己比上一比饭量,墨行子自认修为在这清鹤山属于末流,可要是论饭量,他自认还没有输过谁,包括高辰子,当下筷子挥得都快没影了。
桌上的空盘子,白碟子一层层越码越快,都快将三个人埋起来了。
最后墨行子大喝一声,将最后一个包子狠狠地戳进自己嘴里,随即就倒地不起了。
反观吕山石这边,还是细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
高辰子急慢将墨行子扶了起来,墨行子被撑得意识模糊,塞满食物的嘴里挤满了各种食物,墨行子仍是不服气地说道:“老子。。老子赢了是吧?”
高辰子这才明白,他是在跟吕山石比饭量,高辰子安慰道:“嗯,你是赢了,但是也输了半年饭钱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准备吃观音土度日吧。”
高辰子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高辰子大骂道:“你两个浑汉,吃老子这么多钱!”
墨行子的肚涨得像是小山包一样,吕山石的身体却是一点都没有变化,要不是亲眼所见,高辰子真的会以为这满桌子的东西全是墨行子一个人吃的,但刚刚吕山石虽然吃的慢,堆在他旁边的杯盘碗碟却是不做假的,他的确也吃了很多东西,却仍然是一个清清瘦瘦的富家公子仪态,跟已经快撑死的墨行子完全两个样子,像是吕山石根本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高辰子也没有空多去想了,叫过吕山石两人一起将墨行子一起扶回了住处。
将墨行子安顿好之后,高辰子这才想起来吕山石是要找家人汇合的,就问道:“你刚才说的跟你家人汇合的地方在哪儿啊?我带你去。”
吕山石刚说了一个我字。
一个老道凭空走了房内,诗号响起:道灭一,一灭二,三灭万物!
一摆拂尘,小小房间里满满的杀机:“他哪里也不用去了,他要等的人是我!”
高辰子一见这老道,双腿就不自主的抖了起来,这可是他命中最大的灾星了。
老道走到吕山石面前,高辰子却在一边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下:“容前辈再多给些时日,我现在被山上的人盯上了,一时也没办法去找那个什么道祖了。”
老道歪着头看着高辰子:“你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高辰子看向吕山石:难道这个豪门世子就是道祖分身?
高辰子实在难以相信这一点,当初在清鹤山遇上他时,他身边连一个随行的道童都没,他怎么可能是道祖分身。
高辰子道:“前辈,您是不是误会了?他就是我在山上遇见的一个显贵公子,怎么可能会是道祖分身。”
老道说:“我怎么可能认错,百年前已经见过一次了,这算是二回熟了。”
吕山石不明所以地看着老道,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高辰子却没有注意到吕山石的表情,对着老道说:“原来你们认识啊,我还以为是啥误会。”
老道走到吕山石跟前,郑重地稽首作礼:“道家道灭,在此有请道祖归天!”
此语一出整个小屋地上的石板应声而碎,仿佛已经不能承受道灭这一身的杀意了。
高辰子一听整个脑子都快炸了,刚才还以为是旧识相认,这会就要送人归天。
老道手中拂尘如漂浮在空中,如同一根根飞悬的钢针。
高辰子见老道两眼血红,看来是真的要杀了吕山石,而吕山石毫无修为在身,只有一双茫然的双眼。
就在老道杀意到达顶峰之时,高辰子一步跨出档在了吕山石前面,高辰子一身气澎湃汹涌,眼神坚毅:“你不能杀他!”
老道问:“为何?你跟他很熟?”
高辰子答道:“我跟他一起吃过饭,喝过茶,在我眼里就是相熟了!”
老道问道:“那你可知道他若不死,会生出多大的乱子?”
高辰子道:“多大乱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在这儿杀了他,我和墨行子肯定是要跟着陪葬的。”
老道:“小小年纪,倒是想得挺明白,但你真以为你档得住我?”
高辰子丹田中升起四股真气,四股巨力让他的身冒出缕缕白烟。
老道看着他身上的白烟,脸上有些意外:“这么快就能调出白阳四气,别看你命不好,悟性还不错,怎么?要用我传你的功法来对付我?”
高辰子道:“晚辈不敢,只是想让前辈回心转意?”
老道狂笑出声:“哈哈哈!我若是能回心转意,又岂会身不由己!”
拂尘中一根麈尾,从拂尘中脱出直刺高辰子面门,高辰子急慢调动四股真气去档。
奈何两人修为真力天差地别,相撞之下,高辰子身上白烟散尽,人也飞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而那根麈尾如同邀功一般,又飞回道灭的拂尘中去了。
道灭再次拿眼打量着这个功力尽灭,手无缚鸡之力的道祖分身,上一次杀他,还是费了些功夫,要不是得到那个人的相助,提前锁了他的功体,无论道灭再高的修为,也是不能伤得道祖分身分毫半点的。
这次倒是不用那人帮忙了,但道灭开始犹豫了。
眼前这个人与寻常凡人平无半点不同,以前只当是杀个分身而已,心中不曾有半点疑虑,但这次却更象是杀人,眼前这个道祖分身和有血有肉的凡人实在是太像了,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有些无神,但道灭却好像从其中看到了一丝恐惧,只是他已经分不清这是他自己的恐惧,还是眼前这个分身的恐惧了。
道灭摇了摇头,眼一闭,再一睁开,便是一双满血红的双眼了,仿佛他眼里被一阵厚厚的鲜血的盖住了一般。
此时的道灭已经心无二念了,一心只有杀灭眼前之人,送道祖归天的想法。
佛尘上的一根根钢针渐渐刺向吕山石的胸口,就是钢针刚一碰到那件黑色长袍之时,一件令道灭大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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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楼内,玉扇侯和江有路坐在一根宽大的长凳上闲聊,准确来说,是玉扇侯找江有路聊天,因为江有路的嘴里总有吃不完的零嘴,让江有路根本没有空说话。
玉扇侯在一边等了好久,总算等到一个他吃完零嘴的机会,抢话道:“小弟,告诉我你们是因为何事下的山啊?”
江有路手中零嘴吃完,习惯性向身上背的一个布兜里摸了摸,没想到布兜里也空空如野,江有路人生头一次为了零嘴发愁。
江有路转过头,看着玉扇侯似乎是在回想这个人是谁,这是也是江有路第一次拿正眼看玉扇侯。
就在江有路要说不说的时候,江有路的目光,却越过了玉扇侯,向玉扇侯身后望去。
远处一个身形高挑,走起路来如同弱柳扶风的女子,正笑脸盈盈向这边走来。
正是朱明月。
朱明月一把抱起了江有路,放在她那嫩藕般圆润的腿上,周围的人此刻都恨不得往回长几十年,长到江有路一般的岁数,说不定也能有幸在朱明月的腿上坐一坐。
朱明月手里如同变魔术一般,变出一把各色各样的小吃食,任由江有路挑选,江有路选一个带着糖色的糕点,朱明月刚把剩下的吃食放进了江有路的小布兜。
江有路吃得高兴,朱明月看得也是高兴,顺手在江有路脸上捏了一把。
看着“母子”偕欢的场面,玉扇侯也没法再去厚着脸问他们的来意了,当下他就要起身离开。
朱明月一边帮江有路擦着嘴角,一边问道:“公子刚才要问有路什么?”
玉扇侯不可想暴露自己从一个小孩子嘴里套秘密的糗事,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只是闲聊而已。”
朱明月倩然一笑:“公子有什么事可尽管问我,有路有个忌讳,不能多想事情,还忘公子见谅。”
玉扇侯还没开口,江有路难得停了下来,脸上粉红,一只小圆拳捏得在一起:“朱山主,我可没有,我能想事情的!”
朱明月轻轻将他小圆拳解开:“说了多少次,叫我娘山主,不然也你也学学林闷子叫我明月山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