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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听,一脸惊异,对眼前那道黑影越是无解,在这玄界也有叛逆的族人而幸存于世,还真是活久见。
良久后,一道幽然而又嘶哑的声音,从哪黑影处传来,淡淡道:“玄族人,我等你们多时了。”
冬子冷哼一声道:“等我们作甚,我们可素不相识。”
没等那黑影回话,冬子又道:“我们是玄族人不假,那阁下又是什么?是魔?是鬼?还是嗜血的怪物?”冬子的话锋没有丝毫的避让。
黑影并未急着回答,而是淡淡苦笑,笑声中透着诡异和一丝痛苦,
仿似是冬子的话戳进了他的心窝,一阵苦笑后,黑衣人并未转身,而是语气冷冷道:“这也是被你们逼的。”
他这一语而出,就越发让风顺子三人不解了,心中除了疑惑,更多的却是猜疑,难道这人真是玄族的旧人,若是,他跟玄族又有着怎样的渊源。
冬子听他这么一说,虽对这人的威胁有丝后怕,却透着一丝不耐道:“不管是谁逼的你,跟我们都没任何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着他提防着黑衣人,朝身后三人吩咐道:“咋们走。”
三人深知此人的威胁,也是祭出脉法以作戒备,冬子让三人先行上前,自己便是捏着利斧慢慢移动身形,每一举动都无不提防着这黑衣人。
感觉四人有离去之意,黑衣人突然长笑而起,原本平静的林间,登时寒风呼呼、林叶飞洒,笑声中伴着嘶哑和狂妄,回荡于整片林间,引得飞鸟扑腾、山谷皆鸣, 这一阵长笑含着不甘、怒吼和一丝魔性,听得让人头晕目眩,内心躁躁不安。
冬子豁然转身,双斧当空,脉法爆涨,护住身后三人,眼神死死盯着黑影,随时准备一场恶战,只是额上和手心都是大汗。
风顺子深知情形危机,趁黑衣人狂笑之余,便试着打开体内脉轮,孕出光瓣之花,一身脉气集于双掌,渗透竹箫,那股浑厚的力道仿似将他与竹箫融为一体一般,对于他来讲,定是要使出一生所学,因为现在并无他策,那黑衣透出的恐怖之气是他生平从未见过的,恐是玄鹰爷爷都有过而不及之处。
芬儿也知与此人恐是免不了一场大战,早早祭出体内脉能,一柄长剑在身,脉气大涨,她深知四人中,论修为除了冬子叔外,就算自己最高了,遇上这样不知明的对手,不能只望着冬子叔一人,那样大家都没有希望,可她也非常清楚这场实力悬殊的对比,结果可能早已注定,内心又是一阵莫名的失落。
阿牛见状,早已将利箭紧绷在手,平时就爱出汗的他,汗珠已将他全身淹没了一般,不难看出他对此人的忌惮,那并不是害怕,只是透出的势力差距,让人内心产生的正常反应,因为那种差距是一种无形的恐惧。
冬子见三人已是做出了攻击之势,捏了捏满是汗迹的手,便向三人低声道:“今日恐有不测,待会儿冬子叔会极力拖住此人,你三人趁机逃出去,永远也别回头。”
风顺子忧色道:“那冬子叔你了,我们是不可能丢下你而不顾的。”
蝉芬儿和阿牛也是附和道:“是啊,冬子叔,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冬子露着一丝轻笑道:“放心吧,冬子叔自有办法。”
说着他看了眼风顺子,便将袖中的布袋扔了过去,忙道:“这骨血,顺子你收好,回去后交由法师,他自然会知道怎么用,” 只是说话间眼神闪过一丝不知明的忧郁,这是风顺子从来未见过的冬子叔,让人感觉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心悲。
风顺子接过布袋,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点着头,将那布袋收好。
冬子又看了眼蝉芬儿和阿牛道:“你二人修为较顺子高深,到时候突破带着顺子尽量以逃生为主,记住千万别停歇,只要下了大山之巅就有希望。”
见三人面色担忧,默不作声,冬子又宽慰道:“别担心,我甩掉此人后,便会与你们汇合。”
三人也只能遵从冬子叔的安排,但内心却是同一番滋味,那就是难受,他们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冬子叔提前安排好这一切,定是做出了他最坏的打算。
冬子四人商议后便齐齐看向那黑衣人,戒备中以作随机应对。
黑衣人停止了狂笑,厉风忽然而止,整片林间便清幽了下来,他慢慢转身,双手在颤抖,冷冷的看向四人。
这一转身,顿时让四人猛然一惊,黑衣人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身形中等,一副枯容挂在脸上,苍白中蕴着一丝黑气缭绕,鼻如鹰钩,那黑色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暗红,仿似幽灵在吐着红星一般,透漏出来的气息恐怖不已,让人暗暗生畏。
见几人已做出攻击之势,黑衣人阴阴笑道:“怎么,就这么不赖烦了吗?”
他目光又将四人扫视了一眼,最后落在风顺子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眼中闪着怪异和不明。
冬子带着不耐,抖了抖手中的利斧道:“我们并不认识你,你想怎样?若是想找麻烦,就冲我来,这三个都是不经事的孩子。”
黑衣人收回目光看向冬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双斧,淡然道: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可认识你,你名叫野冬,也是玄族的一孤儿,从小就用这斧头,没想到现在也是如此,随后他轻蔑道:不知你长进如何。
他又看了眼一旁的蝉芬儿,露着不可思议道:“蝉族,不知你哪位婆婆怎么样了?你倒是这般年纪,就有此等修为,实属难得。”
当看向阿牛时,哼声道:“你是哪管事的娃,这个刘管事向来自大,不知现在还是不是那脾气。”
被他这么一说,阿牛气恼回道:“你是什么人,我玄族人还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黑衣人并未理会他,而是将目光再次看向风顺子,上下打量了片刻后,透着古怪道:“你就是风顺子,一个能将众魔吓退的人。”
未等风顺子回答,他皱眉道:“为何你如此普通,却引得这么多人关注,在你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幽然,情绪莫明中闪着激动道:“看来玄鹰那老头是老糊涂了,上青也跟着在犯傻,”他忽然提高语气愤然道:“你不玄界人,却被玄族人视为己出,老天真是瞎了狗眼。”
他表情略带夸张狰狞,对天狂吼道:“凭什么!凭什么!我才是玄族人。”
此时的他满脸黑气,那副枯容仿似扭曲一般,一脸狰狞。
他的话语让风顺子三人大为震惊,对他们而言,此人仿似对他们知根知底,心中的猜疑始终是个问号,恐怕此时只有冬子还算淡定,对于眼前的这一黑衣人,冬子仿似早有了解,但对他也并不熟知全部。
当三人还沉浸刚才他那番话语中时,冬子向当三人猛然喊道:“魔性一显,快跑。”
三人在冬子的提醒下,猛然醒悟,随及跃身而起,沿河上游疾飞而去。
冬子垫后,戒备跟着,四人都知这其中厉害,无不拼尽全力奔逃。
黑衣人暴吼道:“逃也是死,”随后狂笑声再次响起,风声再次呼啸。
他一脸狰狞,露着诡异的笑,全身幻化成黑气,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飞行中垫在最后的冬子深感古怪,一路飞来,除了身后疾速而过的风声外,却没了动静,反是出奇的安静,这让冬子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正沉思的冬子突然发现,腰间的通灵钟却冒出一闪一闪的了紫光来,同时四人飞行的前方,天际瞬间昏暗了起来,冬子猛然醒悟过来,向三人大喊道:“快闪开。”
随着冬子喊来,三人立马顿住了身形,同时在三人的正前方,有大股黑影遮来,让人措不及防,黑影搅动,形成一黑团,随后黑团闪现成一张巨大的人脸,直等着几人飞进那张巨嘴,这张巨脸露着狰狞,闪着狂笑,笑声如雷鸣,惊动四野。
幸得冬子及时提醒,才让三人未进虎口,却也临近了黑影身前,在这张巨脸下,三人是感觉是如此的渺小,冬子叔急冲上前,拦在三人身前,捏了把冷汗,向那黑影喊道:“我说过,他们三个只是孩子,有事冲我来,只要你能放了这三人,我冬子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那张巨脸笑得更加张狂,随后暴怒道:“可笑,简直是可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他话音刚落,只见冬子将那通灵钟拧在手上,慢慢道:“就凭这个。”
见冬子手上的通灵钟,巨影收起了狂笑,露出一丝惊异道:“你怎么有这东西,难道玄鹰老头也在。”
见他如此一问,冬子淡定回道:“这你别管,钟在即表人在,你也算玄族中的老前辈了,我冬子没必要和你兜这些圈子。”
那张巨脸回道:“你这是在恐吓,”随后他又狂妄道:“就是他玄鹰和上青一块儿来,我也不怕。”
他犹豫片刻又道:“要我放了你们也可以,但他必须留下”说话间那黑影指向了一旁的风顺子。”
他这一要求顿时让冬子三人大感意外,就连风顺子自己也深感不解,风顺子看向那张巨影,挺身而出道:“只要你信守承诺,我风顺子就留下任你处置,”在他看来以自己一人便能救下三人,这又何为而不可了,再说了,落入他手后也并非就有性命之忧,至少他此刻是这样想的。
一旁的蝉芬儿立马闪出,拦在风顺子身前,朝哪巨影恼道:“你痴心妄想吧,”随后转身看向风顺子,急道:“咋们别理他,邪魔外道的话是信不得的。”
对蝉芬儿当时的敏感,冬子虽大感意外,但还是没忘正题,他朝巨影道:“让他留下,那就是没得谈了。”
巨影闪着怒气突然暴呵道:“那就去死吧”。
说着一道巨掌向四人拍来,情急间,冬子向三人喊道:“快闪。”随后双斧向那巨大的手掌祭去,四人快速闪避,躲过了这一拍,只听身后一声剧响爆破开来,浓烟滚滚吞噬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