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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杰带领着三千人马,风餐露宿,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匈奴国的边境小城,离匈奴国三十里外,拓跋杰命人安营扎寨,埋锅灶饭,人马休息。
次日,天一大亮,拓跋杰就开始操练人马,五天之后,未见匈奴出兵迎战,觉得甚是奇怪。他决定向匈奴下战书,战书的内容基本就是说:你们匈奴国,胆小如鼠辈,不敢出来迎战,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拓跋杰写完战书之后,把战书折好,出了大帐,飞身上马,催马到匈奴国的城门下,之后,摘下弯弓,从箭袋里拿出一支飞翎箭,绑好了战书,把箭放在弦上,一抬臂膀,拉满了弓,那支箭“嗖”的就飞了出去,直接射到了匈奴国的城门上,守城的将领拿到战书,赶紧报与守城的将领,很快单于得到了消息。
此时的匈奴国,因为左右骨都候赫连托已死,兵马大权已交与左贤王栾提诺,他现在与单于矛盾重重,所以,这次面对鲜卑慕容部族的征战,左贤王栾提诺采取缓兵不出之计,单于无奈,请求楼兰王子尉迟昆余前来解为,楼兰对匈奴称臣纳贡已经是多少年的历史了,单于承诺可以让楼兰减少纳贡,楼兰权衡左右利益答应出兵迎战鲜卑慕容部族。
从楼兰到匈奴也有几天的路程,尉迟昆余接到单于的书信之后,与军师云石律商议此事,这个云石律与鲜卑慕容部族的校尉云石楚本是兄弟俩,哥哥云石楚弟弟云石律,但现在各为其主。
云石律也不能考虑那么多了,为了楼兰的利益,决定还是出兵帮助匈奴。等尉迟昆余调集好人马,再赶往匈奴边境应战鲜卑慕容部族,这就得些日子,因此,拓跋杰到了匈奴边境五天之后,看匈奴边城,城门紧闭,把手森严,却不出兵迎战,耐不住性子,他就下了战书。
尉迟昆余自从上次被拓跋杰打败之后,回到楼兰大病了一场,他最痛恨的还是那个汉朝小子,否则就算有鲜卑慕容德涛在,慕容兰也早被自己带回了楼兰,成了自己的王妃,不至于到今天自己空欢喜一场,想到这些,尉迟昆余又气又恨。
其实,他还是不愿意与鲜卑慕容部族结仇,他自从上次见了慕容兰,始终念念不忘,总想着有一天能与鲜卑慕容部族联姻,一方面可以抗衡匈奴,另一方可以娶到自己的心上人,这是个两全其美的事。
他对慕容兰是一向情愿,而慕容兰则对拓跋杰却一往情深,这个世上有很多事就是这样,你喜欢的事不见得就如你的愿,你不喜欢的事不见得就不如你的愿。
经过几日的行程,尉迟昆余终于到了匈奴的边境,距拓跋杰的营寨还有十五里的路程,他命人安营扎寨,之后,与军师云石律商议如何破解鲜卑慕容部族的人马。
云石律决定跟尉迟昆余先出去察看了一下地形,他们对匈奴边境的这一块地形不太熟悉,但看这个地方还是山多,一座山连着一座山,山与山之间,道路狭窄,如果不熟悉这的地形,对打仗取胜十分不利,他们二人又登到高处仔细观察鲜卑慕容部族的扎营情况,云石律发现,鲜卑慕容部族的营盘,缺乏军事战略考虑,守着山坡扎营,如果用火攻,军兵逃脱的机会很小,再仔细观瞧对方的粮草,也处于不利的位置。
云石律哪知道,这是拓跋杰扎的空营,为了是诱敌深入,虽然是第一次带兵打仗,但他对如何安营扎寨还是经过一番仔细思考的,他不仅在武功上面资质略高,对于军事战略也颇有研究。
云石律是楼兰国的文武军师,对安营扎寨也比较精通,云石楚是鲜卑整个部族的文武校尉,后被慕容部族拢为自己部族的校尉,他们兄弟二人都在排兵布阵方面有些才能。
当云石律看完拓跋杰的营盘之后,回到大帐跟尉迟昆余商议,今晚就进行偷营劫寨。尉迟昆余有些疑问道:“军师,咱们刚刚赶到,人困马乏的,现在就去偷营能取胜吗?”
云石律胸有成竹的说:“王子,尽管放心,此次偷营,不为取胜,只为烧了对方的粮草。”尉迟昆余问道:“军师,对方知道粮草的重要,靠近粮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们怎么就能烧了对方的粮草?”云石律微微一笑道:“王子,怎么忘了,从楼兰带了很多硫磺箭,这些硫磺箭总该派上用场吧!”
尉迟昆余眼前一亮,惊讶道:“军师,果真高明!”云石律接着道:“今晚,我会派三名大将从正面攻打营门,再派两名大将从侧面攻入,直接奔营中粮草,到了之后,就开始放硫磺箭,就算鲜卑慕容部族的良将再多,也来不及扑救粮草的大火,然后,咱们趁乱在进行追杀,就算不能活捉带兵的将领,也会大败鲜卑慕容部族的锐气,他们想打胜仗的机会就没有了。王子,今晚,你就坐在帐内等着好消息吧!”
尉迟昆余听后,简直是乐不思蜀。云石律说完,就开始点兵派将,一会儿功夫,点兵派将完毕,他来到了尉迟昆余的大帐叫来了一群随军的侍女,一边给尉迟昆余表演歌舞,一边给尉迟昆余斟酒,他是边吃边喝,边看着侍女们的歌舞升平,真是一个贪图享乐的王权公子。
到了午夜时分,忽听外面喊杀声震天,云石律跟尉迟昆余这个高兴,吃得更欢了,这二人还不住的喝酒言欢,一会儿,外面“噔噔噔”跑进来一个人,浑身带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启禀王子,大、、、、、、大事不好了!”
尉迟昆余跟云石律的酒全醒了,尉迟昆余问道:“何事惊慌?”那人道:“王子,我们偷营失败,中了鲜卑人的埋伏,将领都死了,小的好不容易逃出来送信。”
尉迟昆余:“哎呀!”一声,差点晕了过去。云石律赶紧近前,几次抹打前心后背,尉迟昆余总算还明白着,他颤颤的问道:“军师,这是怎么了?”云石律本来认为可以取胜,结果大败而回,让他这个军师一下子无地自容了。
他哆了哆嗦应答道:“王、、、、、、王子,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可能是我们没有计划好,下次一定计划周详。”尉迟昆余生气道:“还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就脑袋搬家。”
吓得云石律赶紧跪倒在地,口中道:“云石律知错,云石律知错,谢王子不杀之恩!”尉迟昆余气呼呼的怒斥道:“滚,去查明情况,回来报给我。”
云石律心惊胆战道:“是、是、是,王子我这就去。”说着,灰溜溜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