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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多谢你了。”
阮玲玉亲手端起酒壶,为萧羽把杯子填满。
萧羽干咳了一声,目光打量着周围,微微有些不自在。
他们此刻正坐在阮玲玉的闺房中,面前只有阮玲玉一人。
威震天已经被萧羽吓得不敢违抗命令,乖乖打扫鸾凤庄去了,有萧羽在这,他丝毫不敢再在鸾凤庄中行不轨之事。
就是不知道那些鸾凤庄的赏金猎人们有没有胆量,敢再多给威震天加些脏活累活。
例如扫茅房,倒泔水等等……
“你怎么不喝?嫌弃我给你倒的酒不成!”
阮玲玉娇媚的声音把萧羽从奇怪的想法中拉了出来,她端起萧羽面前的酒杯,柔柔捧到自己唇前,媚声低吟道,“萧少侠,我先干为敬!”
说罢她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又将酒杯重新放回萧羽面前,眼波流转,柔柔地凝视着萧羽。
萧羽瞧着面前酒杯杯沿上已经沾上了阮玲玉唇上的胭脂,不由吞了口唾沫。
“好弟弟,你倒是喝啊。”阮玲玉又在这她尝过的杯中添满酒,轻声唤着萧羽,眸中的神光咄咄逼人。
“这个……你们鸾凤庄穷成这样?连个多余的杯子都没了?”萧羽目光一扫,桌上就只摆了这一个酒杯。
看来阮玲玉,是有备而来。
阮玲玉柔柔一笑,竟收起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再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杯酒下肚,阮玲玉面上已经浮现起两片红霞,配着她瑰丽的容貌,娇艳欲滴。
“谢谢。”她注视着萧羽,又道了一声谢,然而这次语气中毫无半点轻佻,而是带着淡淡酸涩的郑重。
萧羽看着阮玲玉那对似水双眸,此刻这位鸾凤庄的女庄主稍稍脱去了身上高傲霸气的外衣,在他面前露出来一点柔弱与辛酸。
“一个人在灰三角中打拼,很不容易吧。”他轻声说道。
阮玲玉微微一愣,嘴角翘了翘,算作是笑了,她举着酒杯,声音带着轻佻的意味:“怎么,开始关心姐姐了?小屁孩,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萧羽淡淡一笑,没有答话。
看着萧羽那对清澈的双眼,阮玲玉轻轻磨着牙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帮我解决了这个燃眉之急,是我鸾凤庄当之无愧的恩人,今日过后,灰三角中再无破军的立足之地。”
她又是一饮而尽,面上的红晕更盛,“破军在灰三角留下的那些资源,全都是你的,我知道这些事你嫌麻烦,我会派人帮你去接收的。”
萧羽摇了摇头,无所谓地说道:“你拿去吧,比起我,鸾凤庄更需要这些资源。”
见萧羽如此干脆地就放弃了这些油水,阮玲玉美目轻眨,看向他的目光又有些发怔。
要知道,威震天手下的破军主要掌握着灰三角的赌博和情色产业,在灰三角这种地方,这可是油水最为丰厚的两大产业。
可萧羽面不改色,毫不在乎,直接将其让给了阮玲玉。
“你比我更需要这些东西。”他是这样说的。
阮玲玉心中对这个年轻人的感觉再次朦胧了起来,若说从前是起
了点点涟漪的湖水,那现在就是泛起了微微波澜。
“你什么都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眼睛微微眯起,醉眼朦胧地冲着萧羽问道,“难不成你还真想像当初约定的那样,想要……我?”
当初她亲口对萧羽承诺,只要解决掉眼前的这场危机,鸾凤庄就会成为萧羽最为可靠的盟友,别说什么凝魂精魄,就是阮玲玉自己,她都可以献出去。
萧羽看着阮玲玉的这副媚态,听着她性感沙哑的诱惑声音,不由地又干咳起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不敢看阮玲玉的眼睛,平静地说道,似是意有所指。
阮玲玉半眯的眸子中闪动起危险的光芒,一缕青丝又被她绕在手中,放在齿间轻轻摩拭着。
半晌,她晕红的双颊上浮现起决绝之色,抓起面前的酒壶也不再往杯中倒,直接仰头望嘴中灌去。
酒浆泼洒,从她的嘴角流下,顺着玉颈滑落锁骨,悄然探入那方山峦中,划出一道惑人的曲线。
此情此景,即便是以萧羽的过人定力,也不由看痴了。
饮罢,阮玲玉重重把酒壶砸在桌上,面上红晕艳丽至了极处,原本已现醉意的眸光却前所未有的清亮。
“来吧!”她轻咬银牙,紧紧盯着萧羽。
从她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妩媚和危险气息,交织在一起,会让每个男人都心惊肉跳,却又蠢蠢欲动!
萧羽瞧着她那张冷傲的脸庞上展露的惊人媚态,先是微微一愣,接着苦笑地摇了摇头。
他从阮玲玉的手上取下紧握着的酒壶,力道温柔,却又不容后者反抗。
“君子当然要言出必行,可你一个弱女子,又逞什么强呢。”他轻轻握了握阮玲玉的手,把酒壶中余下的一点酒全都倒在了自己嘴里。
“好啦,酒喝完了,你的谢意我也已经领了,等你把凝魂精魄给我,咱们之间就算是两清了。”萧羽微微一笑。
阮玲玉怔怔注视着眼前这个笑容温暖的少年,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虚幻缥缈。
萧羽什么也不向她索取,只要了那些不值一提的凝魂精魄。
“你……你是在嫌我脏吗?”阮玲玉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惊慌与哭音,她也不知道这股焦急是从何处冒了出来,摇着头道,“不是的……我没有……你不要误会我……”
也许是她醉了,也许是她在犯傻。
她纤手胡乱晃动着,只觉得有些轻松,又有些挫败,更多的是怅然若失。
奇怪的情绪混合着酒意掺杂在一起,烧得她脑中一片昏沉。
恍惚中,手上传来一个温暖而有力的力道。
萧羽再度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叹了口气:“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独自经营鸾凤庄,只身一人在灰三角中打拼,阮玲玉心中的苦楚,不比任何人少。
这些当然都逃不过萧羽的眼睛,和他缜密的心思。
阮玲玉睁开朦胧的醉眼,静静注视着萧羽,竟有些呆了。
萧羽只得干咳了几声,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顾左右而言其他:“那个……你是怎么到灰三角建立起现在的鸾凤庄的?”
阮玲玉红唇轻启,眼里似是能滴出水来:“你……在关心我?”
你妈的,老子吃饱了撑的吗?关心你作甚!
萧羽心中暗骂,恨不得扇自己嘴一下,他本意只是想岔开话题,缓解一下此刻隐隐有些变质的气氛,哪想到又让阮玲玉会错了意。
他只得讪讪一笑,不敢再乱说话了。
阮玲玉将头枕在一双玉臂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萧羽,这般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姿态在她身上可不常见。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犹豫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萧羽,我还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
听到阮玲玉又有所托,萧羽并没有一口承下,而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阮玲玉讲下去。
阮玲玉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郑重地对萧羽说道:“我想请你,帮我送一封信。”
“这信送到哪?”萧羽不动声色。
阮玲玉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紧紧盯着萧羽,红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道:
“朱,雀,王,朝!”
灰三角鸾凤庄的庄主,竟然还和千里之外的朱雀王朝存在着联系!
萧羽深知再顺着阮玲玉的话问下去,不知又要淌上什么浑水,理智在他脑中大喊,叫他赶紧拿了凝魂精魄走人!
可他注视着阮玲玉那双眼睛,只觉得双腿犹如灌了铅,怎么也走不动道。
“送给谁?”他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问道。
“你若是肯帮我,带着这封信到了帝都,自会有人来找你接头。”阮玲玉轻咬下唇,眼中流露出惆怅之色,“也不妨告诉你,过去我派去送信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这送信之事听起来简单,然而能让鸾凤庄庄主如此郑重,想来定是颇为不易。
这信乃是不详之信,凶厉之信,夺命之信。
“你是鸾凤庄的庄主,自有大把人愿意为你去卖命,何必要来找我?”
“卖命不是送命,他们有那个心,却没那个胆,有那个胆,却没那个实力。”
阮玲玉伸手想够酒壶,却没有够到,眸子怔怔的。
“我听说……你在乾丰国剑斩王权,鲜衣怒马,快意恩仇……真是快活啊,俗世王权在你眼中,根本就是浮云流烟。”
她想了想,抬起眼眸静静注视着萧羽,
“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朱雀王朝可不比乾丰国那般,这是南疆大陆上最鼎盛的三大王朝之一……你手上的剑,敢在那帝都前拔出吗?”
这是阮玲玉的叮嘱,她已告知萧羽此行前路磨难重重,危机定比在乾丰国中只多不少。
萧羽并没有在意阮玲玉的提醒,早在确定参加蛮神秘境试炼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他话锋一转,朝阮玲玉问道:“你这个灰三角鸾凤庄的庄主,怎么会和朱雀王朝扯上联系?”
听了萧羽的话,阮玲玉红唇咬得更紧,眼中露出惆怅与愤恨。
良久,她才轻叹一口气,像萧羽娓娓道来。
“如果……那时候一切不出意外,我本会成为帝都的一名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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