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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以来,上厕所便是一个出逃宴会私会佳人的不二选词,才子佳人争相使用,经久不衰……
但此番相里白怜却是个意外。
“离奂女君?我们家少主邀你叙旧喝茶,不知女君能否赏脸呢?”
这场景是怎么形成的呢?相里白怜略微回想了一下,她刚才想随意寻了个理由从那九天宫里出来透气,走前虽听见公上卿吹奏玉笛,笛音婉转缥缈,不绝如缕,宛若天籁之音,可她觉得还是保命要紧。想起墨夷九适才的眼神,冷若冰碴,锋如利刃,厉中又带着那么一丝丝哀怨,等等,哀怨?他又 么会哀怨,还是自己近脑子不太好使。
许是相里白怜回想久了,青衣小仙娥等的有些不耐烦,心高气傲道:“还请女君移步。”
生硬的话听的相里白怜微微挑眉,其实她觉得自己这个人吧,平时很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从不动怒,对待晚辈也是十分有耐心,可不知今日为何这邪火就是忍不住噌噌噌往上冒,压都压不下。
“你叫青一?”,嗓音听起来却是与往日的温柔轻松不同,带点愠怒,女君的威严凸显,听的青一小仙娥心里猛然一颤。虽说平日里自家少主也有威严的时候,可与这感觉确实完全不同。可又转念一想,这个女君虽然身份高贵,但是论美貌与才识定是比不上少主的,况且少主与墨夷上神相识那么多年,又岂是她这后来者可以比?心里这样一想顿时轻松不少。
于是回答道:“是,我们家少主崖香仙子想请…”
相里白怜没等她说完,“崖香?不认识!”, 转身欲走又似突然响起了什么,又道:“ 九重天上的规矩你可能是不太清楚,人贵在好学,下次冲撞了哪位仙君受了罚可别说本君没有提醒你。”
青衣小仙娥面上一白,硬生生将此听成了相里白怜嫌弃奚落她,但见相里白怜没有停留的意思一下也慌了,“女君留步~刚才,刚才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女君。”
相里白怜勾了勾唇角,语气淡淡,“本君近来伤风感冒的厉害,便不去祸害你们少主了,改天请她喝茶。”
说完甩袖便走。
“女君留步。”
此刻坐在后院红衣仙女已按捺不住走了出来,眼睛略瞟了一旁的青一一眼,似是责备她办事不力,暗示她退下。青一只得悻悻的退在一旁。
相里白怜叹了口气,摆了摆自己雪白的宽袖停住了脚,却未急着转身,站在此处居然还能听到飘渺笛音,嗯,这个公上卿倒还是个能干人,哦,那谁,崖香?今日也算是这么多年来正儿八经的第一回见面,要不要送份见面礼什么的?
站在身后的崖香看着相里白怜的背影,恍然间生出一丝熟悉感又陡然湮灭,一时间拿不准身前相里白怜的看法,突然想起方才墨夷对这位女君的态度,一双好看的柳黛眉陡然紧蹙后又松开,“崖香久闻女君遵名,今日一见倒觉得与女君颇有眼缘,女君何不赏脸留下与崖香饮一杯茶呢?”
甜甜糯糯的声音听的相里白怜浑身不舒服,其实她也不是个爱计较前尘往事的神仙,偏偏这个崖香除外,一瞧见她,那些五百年前的种种就会偶尔莫名的出现在脑中搅得她心烦意乱,就比如此时,这把好嗓子,软软的嗓音,莫名就让她想起了些往事。
“上神,算看在崖香的份上,你别责罚阿怜,她也是一时被魔族的迷药散了心智才会这样做,我相信她不会真心想伤害我。”,甜糯酥软的嗓音中似乎又带了些害怕,彼时的墨夷九已全然投入身心为卧在紫锦软榻上的崖香疗伤,似乎已忘了还在后山冰水中泡的浑身发抖的相里白怜。
崖香见墨夷九不为所动,心中闪过欣喜,垂下的眼眸掐到好处的掩盖了眼底的快意与嘲讽, 阿怜?呵~只能怪你自己太过大意,其实若不是你对上神存了些不怀好意的心思又怎么会落到现今这般田地,这番倒也好,省得你看不清自己在上神心中的地位,黏在上神身边误了上神的仙途。
“她做错了事,便需要受到惩罚,不必多言。”,许久,才听得墨夷九说道。
“上神!其实…有些话崖香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吧。”
崖香颤抖着声音开口:“其实早在之前,我便看见阿怜她,她身上配有一块通红的血玉,当时我本想只是普通的红玛瑙石,可如今想来,那难道是魔族的…。”,崖香说罢故意停了下来。
墨夷九拿着药的手一顿,“她既是我的随从,这事我便会处理,你好生修养,过几日我送你回雾远宫。”
崖香心里一暗,上神还是在乎这个女人?连与魔族结交这样的事情都想压下来?但面上还是一派娇羞,“嗯,其实崖香的伤不碍事,不过还是劳烦上神了。”,后又似想起了什么,声音软软道:“上神,我与阿怜好歹姐妹一场,这几日若是可以,我能去照顾她开解她吗?”
墨夷九走至门口的脚步微做停顿,后又跨出了大门,门口的宫玲花被微风带的一阵轻响,从响声中传来一句,“也好。”
彼时泡在寒冰水中的相里白怜完全不知几日后会遭受如何的待遇,只是觉得心中甚是委屈难过,背后手上的混沌锁链带刺勒得一双雪白的手腕血流不止,难受可又不敢再挣扎,身上有墨夷九当日为救崖香落下的一掌,身体甚是虚弱,却被墨夷九带来泡在这寒冰水中,冰凉刺骨的水并没有让自己清醒一点反而愈发的头昏起来。
幽暗冰凉的山洞里是渗人的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才见眼前有一团光亮朝自己移来,相里白怜昏昏沉沉的心中一喜,他来了?他会听自己的解释吗?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自己,不过他未压制自己身体里的仙力,这算不算是他还是对自己好的。
直到光亮完全移到眼见,相里白怜才完全适应过来,只是面前这人…不是他!果然他还是生自己的气了吗?
“你来干什么!”,相里白怜听见自己闷闷的开口,在这不算小的山洞中显得有些阴沉,适才一激动不小心动了背后拴在石柱上的手,一时间神思居然清明起来,也不知是被这痛激的还是被眼前的人刺激的。
往常一身火红的崖香今日只穿了件白裙,虽是之前被自己所伤流了血,可面上哪有一丝苍白!
许是看出了相里白怜心中所想,崖香唇角微勾,果然是个美人,不动声色的较弱妩媚,可是在相里白怜看来却异常刺眼。
只听她居高临下开口说道:“阿怜妹妹前几日不小心伤了我,多亏了墨夷上神这几日的亲自照料,姐姐才得以恢复。”
相里白怜听她的话,只觉得心中一凉,难怪,难怪他没有时间来看自己。
“我跟上神提及你,上神说”,见崖香眼里的得意神色愈浓,相里白怜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她一字一句说道:“上神说阿怜你委实太不懂事,凭一己私欲便想勾结魔族夺我性命,所以你,此番任我处置。”
相里白怜只觉得心头一紧喉头一甜,极力忽略心的疼痛,捏紧了拳头道,“当日我是怎么被魔族下药的,我以为你比谁都清楚。”
“哦?自然是你与魔族勾结,难不成还是我自讨苦吃不成。”
相里白怜看着眼前的女子,声音凉凉,“你想要除掉我?因为什么?”
“我是仙君,本不愿无端伤人性命。”,崖香掩了掩嘴轻笑,又道:“上神身为一方之神,又岂是你这样的人可以高攀。”
“呵~那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崖香被激的一怒,后又反笑的妩媚,“走之前我与上神求情,望他能留你一身仙力,免得遭不住这寒冰水的冲涮,可上神说了,阿怜若是还不知悔改,这一身仙力留着也是障碍!”
话毕手掌一翻,一道红色的光便冲进了相里白怜的脑中,瞬间将仅存的仙力封住。
没了仙力护体的相里白怜只觉得身上的寒冰水似是大浪来袭一层层浸入心中,一生闷哼从毫无血色的嘴唇中溢出,身体不住往下滑,混沌锁链嵌入肉中更紧。
后来又怎么样了相里白怜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模模糊糊记得崖香又站在浑身是伤的她的面前掩饰不住得意,还是那样一把甜甜糯糯的嗓音,她说:“我受伤时向墨夷上神提起还在受罚中的妹妹,上神似乎也就只皱了皱眉。”
心中难受的厉害,最终相里白怜还是没有忍住,一口血从嘴里喷出……
“上神不将你交与天族受审已是仁至义尽,你若还有自知之明便应该好好反省。今次你若熬得过,便断绝一些不该有的念想,有多远离多远。若是熬不过,那便是你命该如此,怪不着任何人。”
其实相里白怜也不知崖香最后说了什么,因为她一直低着头,思忖着,自己这口血混着这冒着寒气的水荡开还真他妈的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