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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想的也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想了!
还是赶紧调息吧!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对战一个麻烦精呢!
甄狄回了屋,第一件事的确就是去洗浴。
不过,还是架不住疲累,便坐在床边喘了口气儿。
可是,刚刚坐下,却又差点弹了起来。
琴江着实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儿,估计又出了不少的血!不过,甄狄还是忍了忍,坐了下去。只是,那张脸都差点扭曲得变了形。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那股疼劲儿来。
缓过气,甄狄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所剩无几。于是,便趁着自己还是清醒的份儿上,立刻修书一封,传信给七煞,让七煞彻查箫鹤其人。
七煞得到消息,立刻答复了声好。
传了信,甄狄也放下心来,于是便去打理自己去了。
打理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七煞这边得到了甄狄的消息之后,却和残以及聂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七煞看着手里的传信,面露不解。
“这倒还真是怪了!还查起自家人来了!”
聂也觉得很是奇怪。
“这件事,你们看要不要告诉堂主?”
七煞对于这封传信,有些拿不定主意。
“七煞,把这件事告诉梦羽。别的就不要管了,等待梦羽的下一条命令即可。”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残,开口了。
“残,这样做,合适吗?”
七煞有些不解。
“这件事你可比我明白,多此一举,干嘛?”
残没好气地反呛了一句。
“残,你好好说话!”
聂对于残这种反呛的态度,不太接受。
“聂,我觉得我说得清楚明白。”
残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见得。”
聂撇了撇嘴。
“你是想要用激将法得到详细的结果吗?”
残略带不屑地扬了扬眉。
“我们兄弟同舟共济那么多年,我们好歹还是想要求个心安啊!”
七煞眼见似乎要冒出火星了,赶紧出来打个圆场。
“我们干的不是什么正经的行当,也不是什么好人。手上的刀,不知道饮了多少人的热血,吃了多少人的骨肉!你现在竟然跟我讲求个心安?”
残简直觉得七煞不能更搞笑了。
“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梦羽一出现,我觉得我们的处境,如履薄冰而已。”
七煞也知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太对,遂讲明了自己犹豫的原因。
“我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尖上求生存的人,这有什么值得你心有余悸的?”
残才对他们这种妇人之仁感到不解呢!
“残,我们能有今天,都是承蒙堂主的厚爱。我们不能对不起堂主。”
七煞微微叹了口气。
“我又没有让你背叛堂主!”
残更加不解了,这两件事情之间完全没有冲突,又为什么要相提并论呢?
“可……这…”
七煞尚显犹豫。
“好吧!既然你们不放心,我索性把话都说明白了!”
为了打消七煞和聂的犹豫和怀疑,以及为接下来事情的开展铺平道路,残稍稍和缓道。
“这不就好了吗?”
七煞嘿嘿一笑。
其实,七煞是真的对于甄狄的这封传信感到疑惑和马不实在,这才寻求残的帮助。
毕竟,残是影斋的军师,也是琴江唯一允许除他之外可以随意调动影斋上下的人。并且,残的才能,相当强悍,是他和聂所不及的。
不过,这残有个特点,不喜欢多话,也不喜欢去解释什么,只是说个最后结果。
这就让人感到挺不实在的。
虽然每次任务按照残的方法都完成得很漂亮,但还是不由得让人感到担心。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是关系到琴江的切身安全,七煞不敢怠慢。
“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想清楚再回答。”
其实,残也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是打算采用迂回的法子,使得两人明白,该他们明白的事情。
“好吧!”
七煞和聂对视一眼,但并不知道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先应道。
“堂主的几个所谓义结金兰的兄弟,你们迄今为止见过几个?”
残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除了老三甄狄见过以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
聂老实答道。
“你们觉得这是为了什么?”
残的第二个问题来了。
“这其中另有隐情?”
七煞略显不解。
“我们是什么人?”
残的第三个疑问,接踵而至。
“替堂主提供情报,扫清道路的人。”
七煞铿锵有力地答道。
“我们只能生活在哪里?”
残循循善诱道。
“黑暗里,见不得人的地方。为的就是在堂主需要的时候,主动出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帮助堂主得到堂主想要的。”
聂说出了影斋的宗旨。
“所以,你们觉得我们应该认识很多人吗?”
残略带总结般的问道。
“不该。”
两人坚定地摇头。
“你们觉得我们应该让很多人知晓我们的存在吗?”
残引诱道。
“不该。”
两人否认道。
“你们觉得堂主不愿意让箫鹤和甄筝知道我们的原因在哪里?”
残继续引诱着两者思考。
“堂主本身就不信任他们?”
七煞在冥冥之中,约莫理解了残的意思。
“也不全然。”
但七煞的理解并不完全。
“这是何意?”
聂感到不明白。
“不信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很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性情太过轻佻,容易坏事。”
残说出了影斋挑选人的规则,暗示道。
“可是...这和我们把这件事直接告诉梦羽,而不告诉堂主,有什么关系?”
然而,聂还是没能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梦羽在他们身边那么多年,肯定比之你我更加了解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货色。所以,交给梦羽处理,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况且,之前梦羽也让我们防着甄狄,我觉得可能是梦羽发现了什么对堂主不利的东西,才这样做的。”
残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相信梦羽不会害了堂主?”
聂觉得梦羽未必就全然可信。
“你们当时见到梦羽的时候,就没有感受到那一股磅礴得近乎铺天盖地的力量吗?你们觉得,甄狄他们谁能够与之抗衡?更何况,甄狄他们和堂主之间,存在着掌门之位之争,而和梦羽却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你们觉得该信谁的?”
残三言两语挑明了其中利害。
“似乎…的确该信梦羽的。”
聂有些明白了。
“我还是个人的时候,宦海沉浮几十年。我比你们更加明白应该如何处理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比你们更加明白,究竟应该站在谁的那边。你们放心好了,我的推断,从来不曾出现差错。”
残自信满满道。
“...嗯,我们信你!”
两人略微思索过后,明白了其中利害。并且,也越发的佩服残,能够把事情看得如此清晰。
“这件事,等到梦羽回了信,才按照他的意思着手去办。在这之前,切莫轻举妄动。若是甄狄来催,只用告诉他还在办理过程中就好。”
残接着嘱咐道。
其余两人点头应下。
残的确是个老辣的人。早在还没有进入影斋的时候,就是个人精了!
更何况,这些年还在黑暗中历练了那么久!
梦羽的确是被芊芊拖去了神仙洞喝酒。
原本梦羽以为只有芊芊一个人,哪里知道,等到了那里,却有一群风月女子在等着他。
梦羽的眼珠在那些女子身上转了转,发现那些风月女子,果然风骚。
在芊芊连拖带拽的攻势下,梦羽被拉到了雅间。接着,就有十多名女子一同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酒杯。
梦羽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自己灌趴下,她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既然如此,就只有顺水推舟了。
“芊芊姐,这是哪里来的俏哥哥啊?”
一个蓝衣女子,往前凑了凑,一脸的欢喜。
“是啊!是啊!长得这么水灵,可是让我们姐妹心痒痒的呢!”
一个红衣女子,媚眼如丝。
“不会是芊芊姐的那位吧?”
一个粉衣女子,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说什么俏皮话?我们是来喝酒的,伺候好了!”
粉衣女子这么一说,倒是正中芊芊下怀,但碍于梦羽还在场,便冠冕堂皇地嗔怪道。
“哟~哟~哟~,听见了吗?姐妹们,芊芊姐说的可是我们!”
粉衣女子抓住了芊芊的漏洞。
也不知这漏洞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你们啊!赶快上酒吧!”
芊芊一脸的幸福。
“是!是!是!呵~呵~呵~呵~”
众人笑着去取酒了。
“思徽,你酒量如何啊?”
芊芊眼神迷离地打量着梦羽。
“神仙姐姐是打算和思徽拼酒吗?”
梦羽努了努嘴,略显为难道。
“对啊!”
芊芊一脸的肯定。
“怎么办?思徽要让姐姐失望了呢!”
但这却惹了梦羽委屈的小表情。
“怎么了?”
芊芊一看,面上还是一副关心的样子,心里可乐坏了。
“思徽酒量很差的,没喝上两杯就不行了!”
梦羽煞是委屈和愧疚道。
“没关系,慢慢来嘛!”
芊芊安慰道。
其实,梦羽的话正中芊芊的下怀。芊芊原本就是准备把梦羽灌醉了,好做些事儿的。没想到,还真是走运啊!既然梓芩自己是吃不到嘴里了,把思徽吃了也不错。毕竟,两人长得如此相像,也没什么区别嘛!
自己可得趁着谷主还没有什么动作,把生米煮成熟饭,赶紧把思徽吃了才是要务啊!
否则的话,要是等着风晓桃挖掘到了思徽,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