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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龙幻影见她贪念尽露,警告道:“只可选一件!”
她搓搓手,眸子弯成两个带倒着的月钩,“明白明白,待我好好选选。”
台子上放着百件各式各样的灵器,以武器的灵器为主,多是宝剑,她掂量了几个,虽然每一把都是中上等的灵器,且盈出灵气示好,可都不顺手。
越挑眼光越高,随后让其他样式的灵器吸引住。
拿起一条黑色鞭子,还未注入灵气,那长鞭瞬间盈出灵气,反倒是在取悦于她。
虚龙幻影见状,觉得丢了面子,暗自施压,让这些寂寞太久的灵器消停些。
洛黎觉得很有意思,遂而每一件她都要拿起来把玩一会儿,甚至有些喜欢的,她还会注入些灵气安抚。而这些灵器,稍有灵识的中上品灵器都想认她为主。
挑到一半的时,已有数十件灵器悬浮环空中,绕在她周围,上下跳跃,争先认主。
场面一度失控,寅华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催促道:“丫头,快点挑!”
“干嘛,就一件还不让我好好选选?”
她没理他,继续看下去,目光落在一件银丝软甲上。她拿起来掂了掂,这东西看着沉,可放到手里却是轻如蝉翼,就像隐月弯刀一样。
老头见她选了件护具,开口道:“这件秘银软甲可以变化大小,有护主之能,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物。”
洛黎闻言,撇了撇嘴放下,继续挑选。
看了一圈,觉得除了那条鞭子还有点意思外,其他的都很一般。
——嘤嘤怪,我选那件软甲好不好?
——为什么嘤,主人不是喜欢那条灵鞭吗?
——玉麒出生这么久,我这个做姑姑的还没给他见面礼。
玲珑汗颜。
既然你都选好了,还问我干什么嘤!
千万般不愿,汇成一句话。
——主人嘤,你开心就好。
“我就要这个了。”洛黎拿起软甲的一瞬,周围漂浮的灵器突然消停了。
她稍稍注入些灵气,秘银软甲马上认主。
寅华见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秘银软甲与其他相比的确普通,遂追问了句:“可是决定了?”
“嗯,就它了。”
虚龙幻影摇了摇尾巴,将场景复原,叮嘱道:“那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早日启程去取回奎古珀。
“是。”
她白捞了一件法器,甚是开心,哼着小曲儿回到楼阁,见曲渊负手而立于木栏之前,眺望极海。头上黑云压谷,已是风雨欲来。
“师公,这里可有厨房?”
“有的。”他指了山涧中一处楼阁,“那就是。”
“晚上我炒两个小菜,尚有存酒几坛,不知师公可愿赏脸?”
曲渊颔首。
洛黎继续哼着小曲儿,往那处走去。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天空沥起小雨,因结界阻挡,并不影响谷涧。
二人对坐在楼阁之中,酒菜已备好。三四碟下酒的小菜,配着一只烧的金黄的鹤鸟,油滋滋的,火候正好。
她执杯敬酒,“结界之事,多谢师公相助。”
酒香扑鼻,勾的她酒虫儿。她已有半年多没沾酒了,早就馋的不行。
“无碍,你已是浮梦掌门,如今还需要你的首肯,收我回归浮梦阁。”他撩起袖口,露出半只胳膊,送了过来。
“那是自然。”洛黎通过传承已知其法,遂结印送入他手腕处,印入神魂,是浮梦阁弟子的特有标识。
她想到什么,顿了顿道:“不过如此一来,你我辈分岂不是乱了。”
曲渊面不改色心不跳,悠悠道:“你继续叫我师公便是。”
……
曲上尊,您老人家的脸呢?
酒席清冷,以二人的修为早可辟谷多日而不伤身,五谷之外已是多余。特别是曲渊,平日已基本禁食。洛黎则是有酒就是亲,哪里还愿意动筷子。
二人你来我往,不到半个时辰,已干掉四坛陈酿,可怜了那只烧白鹤,无人问津。
洛黎有求于他,一直巴巴地候着伺候,眼疾手快,见他搁下酒盅便给满上,殷勤的很哩。
曲渊知她脾性,鬼灵精怪,绝对不是那种无事献殷勤的主。本不愿理她,却又不受控地让她这一声声的师公彻底收买。
“说吧,什么事。”
嘿嘿,时机已到!
她满上酒,往前凑了凑,低声道:“师公可听过奎古珀?”
“蛟龙一族秘宝,我曾是浮梦弟子,百年前两族素有来往,当然知晓。”
她眸中一亮,果然是问对人了。
“那师公可知此物现在何处?”
“蛟龙水宫,怎么,你要此物?”
她叹口气,点点头道:“是,办了点错事,需要此物弥补。”
曲渊面无表情的看向她,少倾,道:“果然天赋异禀。”
“……”
曲渊不管她脸上阴晴,自顾自道:“水宫不好寻,虽然现在可能已无人看守,可蛟龙驻地是流动的,若不是蛟龙族人,一般很难知其踪。不过我知一人,他曾为蛟龙一族做过事,故知晓其变换规则也不可知。”
他顿了顿,饮尽一杯酒。
“不过这人修为高深,自视甚高,是个闲散道人,怕是比水宫还要不好寻……”
“哦?如今蛟龙灭族,寻人也要比毫无线索的找水宫强些吧?洛黎甘愿一试。”
“这人姓观,名妙,曾是七妙门的掌门,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疯癫癫,丢下七妙门走了。”
“等、等等,师公说的可是一个身穿道服,手执司南的道人?”
曲渊有些意外,颔首,“你见过?不错,他是有个司南法器。”
“我约四年前在离岛见过一次,他在那以算命为生,诓了不少人……”
“若真是如此,那便是他了,也是个老不死的东西。”
洛黎噗嗤笑出声,未想这冰霜脸的曲渊上尊竟如此腹黑。
“好,那我便先寻他带我去,多谢师公。”
曲渊咂了口酒,转头问:“你断裂之处如若方便,能否让我看看?医书上对此类病况记载甚少,我亦是多年未见有人能承住火蝾螈精之毒,为医者,亦是好奇使然。如今我在编纂一本医术杂谈,愿给这火蝾螈精添上两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