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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非常简单,除了一张勉强算是床的装饰外,并无他物。而真正让我们震惊的,却是床上躺着一个可怕的人。
她应该是个女人,几根花白的头发,耷拉在正常人两倍大小的头颅上。她应该是裸着的,全身干瘪,呈现异样的红色。她应该很痛苦吧,两只眼睛爆出,布满了血丝。
而那一股股的血云,汇入了她的脑袋里,就像是拿针扎着她的头,使她惨叫连连。
无法形容这是外表多么可怕的女人,也无法形容将她囚禁于此,让她无时无刻承受痛苦折磨的人有多么恶毒。
“你好,请问你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突然转过头,用血红的眼睛等着我,嘶吼道:“杀了她!杀了她!”
扁鹊皱着眉头问:“谁?杀谁?”
她咧开了嘴,露出了黑漆漆的牙齿:“齐文姜,我的好妹妹!”
我震惊地说:“你,你不会就是齐宣姜吧?”
似乎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她又嘶吼道:“是的,是的,多少年了,你是第一个人认出我的人。”说完后,她嘴角竟然留下了豆大的泪水。
可是下一刻,她突然激动地说:“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是我先爱上了他,文姜这个贱人凭什么跟我抢?还下毒将我软禁于此,让我生生承受这生不如死的痛苦!”
果然,真有这段秘闻!而且更加不堪入目啊。不过这齐宣姜也是够惨的,不仅没抢到男人,还没自己的亲妹折磨成这样。不过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扁鹊兄,有没有办法医治?”
扁鹊看了看,摇了摇头:“我虽不知那血云为何物,但一定类似慢性毒药一样,完全毒害了她的身体。而她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奇迹了。”
“是!我有这下场完全拜她所赐!所以我恨不得剥了她的皮,生食了她的肉!”
吹,接着吹。你都是她案板上的肉了,还想找她报仇。但是我灵机一动,问道:“请问,要怎么帮你杀了她?今天我们被那贱人派千军万马追杀,现在又被赶到了这满是怪物的村子。我们也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你们为何被她派兵追杀?”
“这个,我们不小心,撞见了她,与一个老头私通偷情的场景。”
齐宣姜露出了可怕的黑黝黝牙:“哈哈!那贱人,真是贱到骨头里去了。从小便如此,我们齐国王室的脸面,全被她丢尽了!如果你们真恨那贱人,就帮我取出灵丹再杀了我。”
“哈?大姐姐,你也不用这么自暴自弃吧?”我不解地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破罐子破摔?还活着取丹,你的心可真大啊。
“你们可知,她为何将我囚禁于此?”
我们摇了摇头。
“因为,她从一个方士手中得到了用万千人的血液祭练出可以永葆青春的驻颜灵丹的法子!但这灵丹毕竟沾满了人的怨气,若久食之则会减短寿命!所以那贱人便想出了毒招,用我之身躯温养这灵丹,慢慢散去上面的浓浓怨气!想我齐宣姜,自孩童起,样貌才艺哪个不是齐国第一,现在变成这鬼神皆惧的模样,我是生不如死!”
“所以,你想让我们杀了你,挖出你脑颅上的灵丹,并借此刺杀那贱人?”
听了我的话,齐宣姜发出了有如破风扇的笑声:“错!我要让你送上这灵丹,并且看着那贱人亲口尝下!”
我更糊涂了:“这岂不是遂了她的愿?还是说加入毒,再给她吃?但是,那贱人生性多疑,一定会提前检验的。”
“也不是,那方士曾经来寻过我,告诉我如果想报仇,便每日想着脑中灵丹的时候,心里诅咒那贱人千遍,即可让这灵丹,成为天下第一毒丹。只要让那贱人吃下,她就会瞬间变为奇丑无比的老妪!”
这,这两姐妹不愧是一家人,一个比一个恶毒。
“可是,等你吸收完血云,死后她也会来取,岂不是一样能达到目的?”我又问道。
“正常的灵丹,只要杀了我再取出即可。但是想要让它成为第一毒丹,还必须生生取出,让我在痛苦中死去!而且越痛苦越好!”
话已至此,我已经无话可说。这两姐妹的恩怨,已达到完全无法化解的程度。而她们内心的恶毒,更是骇人听闻。
可是让我这个大好的社会青年做件事,还真下不了手。所以我只能拍拍扁鹊的肩膀说:“扁鹊兄,交给你了。”
扁鹊竟然微微一笑:“很简单,包在我身上。”然后他便从从未离身的药箱里,往外掏各种瓶瓶罐罐,“对于人而言,最痛苦的死法,莫过于在沉默中尝遍所有痛苦,放心,很快的。”
看着他的笑容,看着他的工具,我忽然浑身一颤,赶紧走出了房间。
那一边,伪血族与鲁班三号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前者数量仅有百余了,而后者更惨烈,身上到处都是被咬穿的破洞,实在可怕。看来,蚁多咬死大象,完全是真的。
“小方,你说为什么人性能扭曲险恶到这种程度呢?”
“因为自原生人类诞生起,贪婪嫉妒便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实在是一个劣等的种族。”
“前面的我勉强承认,后面的我就不认同了。我们人类也有很多优点的,比如友善、团结、勇敢啊。”
“错。只要有足够的筹码,人类就会一层层地撕开自己的伪装,将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示出来。”
“那世上总有好人吧,你看,历史上那些感动天地的故事,哪一个不是好人做的。”
“又错,这些所谓感人的故事的主角几乎都是生活贫苦的人!只要他们富有了,有权利了,谁还会记得礼义忠孝廉耻,统统都会变成坏人。特别是那些贵族,根本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吧,虽然我难以反驳。但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人类不是劣等种族,我们还是有很多纯粹的优秀品质。先别急着反驳,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好,我等着那一天。不过,那边的军营好像有人来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只见那边人影影绰绰,直朝着村子而来。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赶紧拍了拍门:“扁鹊,好了没。好像曹沫他们要来抢夺灵丹了。”
屋里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蓝头发的人打开了门,一脸遗憾地说:“尚有三种痛苦未实施,但是时间紧,看来不能玩了。”
“额,那齐宣姜死了吗?”
“当然没有,只是痛晕了又醒,醒了又痛晕了过去。不过我真佩服她,常人一种都难以忍受,她却生生扛了八种。”
我伸头往屋里一看,非常害怕看见一坨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咦,看起来没啥变化啊。”
“怎么,林兄怀疑我的技术?要不要亲身感受下?”
我连忙摇头,开玩笑,要死啊。突然我心生一计,对扁鹊附耳道:“我有办法让她更痛苦。等会儿我不管说什么,你只要继续面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