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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饭后,杏洗了脸,略微化了化妆,掩盖一下昨夜哭肿的眼帘,然后拿起课本去刘瑞家给小明做家教。她刚下楼就被丁凯拦住了,他主动检讨说:“杏,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酒,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伤害了你的感情,我向你赔礼道歉,请你原谅。希望我们仍然能够像以前一样继续做好朋友,我保证继续遵守我们原来共同的约定:发乎情,止乎礼,不逾矩。”
杏没有理他,避开他,继续往前走。丁凯得不到杏的原谅,就跟在她后面紧追不舍,一直跟到学校大门外面。杏没有办法只好站住脚步说:
“丁凯,请你不要逼我。对于你提出的问题,我会认真考虑的,待考虑成熟,我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具有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我觉得你也应该认真思考一下。你昨晚说的话,你的行动,我以为并非因为喝多了酒,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早有预谋的,故意设计的。这说明你对我的怀疑和意见已非止一日。刚过了一夜,今天马上改变态度,这也并非你的真正意愿。你也不要勉强自己。我们都需要冷静下来认真考虑一段时间再做决定;过早地肯定或者否定,以后还会后悔的,那就不好了。”
丁凯见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再纠缠,又怕杏是推辞之词,不可相信,想了想说:
“这样也好。请问,你要多久给我答复?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现在我不好说,因为我还没有考虑清楚。总之,待我考虑清楚之后,会给你一个明确答复的。”
“一个星期怎么样?”
“不敢说。”
“两个星期呢?”
“现在我同样不敢说。”
“那不行,无限期地拖延我会受不了的。我看,就以两个星期为限,到时候你考虑好,考虑不好,都请给我一个答复。你离毕业还有一年多时间,可是我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到时候你万一不同意,也给我一个重新恋爱的机会吧?”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就以你约定的时间,两个星期。我绝不会耽误你重新恋爱的。”
两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丁凯如期来到杏的宿舍楼下等待她的答复。不一会杏下了楼,她把一封信交到丁凯手上,说了声“对不起”,就转身上了楼。
丁凯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立即展开杏的信来看,只见写着:
“丁凯,两周来,我无时不在考虑你提出的问题,回忆我们两年来的许多美好往事和发生在晓美饭店的激烈争执;我总觉得在你的性格中,具有南方人的细腻和多疑,而我的性格中,又多了北方人的刚直不阿,我们的性格很难合得来。比如,我和李的事情,你用那种手段得知后,不来听我解释,却暗自疑窦环生,密谋设计,不惜伤害我的感情,作出种种侮我人格的猜疑,终于晓美饭店爆发;我虽多方解释,你还是难以置信,非要亲自检验我的身体不可。这是对我的侮辱和极度不信任;虽然我是清白无瑕的,但是我绝不会接受这种侮辱性的检查。我不肯接受,你肯定难以释疑;我让你等到结婚的那一天来证明我的清白,你又不肯等待。无奈,我们只好分手吧。——非是我不顾念旧情,实在是你逼我太甚,伤我太深!”
“对不起,丁凯,让你久等了。今后好之为之吧!我不能再多劝你了,因为你根本不相信我。天涯何处无芳草?祝愿你尽快找到意中人!”
丁凯看完杏的信,彻底失望了。他又愤怒又觉得委屈,面色苍白,手指颤抖着把杏的信撕得粉碎抛在身后,口中说道:“去你的吧!说我多疑,难道我怀疑错了?李的那封信就是证明。说到底你还是怕暴露真相;可是,我已经说原谅你了,难道你没有听见?说我逼你太甚、伤你太深;岂有此理!难道我还有李伤你深吗?你能原谅李,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山里女人真是太粗野,难以理解!”
可是丁凯并没有在失恋中沉沦下去,而是积极地用再恋爱来治疗失恋的伤痛,不久他就和本班的一个叫胡蝶的女同学好上了,每天出双入对,还公开在校外租房同居。同学中颇有议论。不过他们已临近毕业,学校对这类事情睁一眼闭一眼,没人过问,他们便认为是默许了。
可是杏自从做出离开丁凯的决定却伤感沉默了很长时间。她每天除了上课,回到宿舍就蒙头大睡,新买的衣服也懒得再穿,连上街购物、到刘瑞家做家教也是素面朝天,不作任何化妆修饰。
作为杏的好朋友,慧敏一直关注着杏的感情问题,当她得知杏和丁凯分手的事情后,劝她说:“分手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也怨不得别人。分就分了,又何必这么伤心?你如果觉得寂寞,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了。”
杏摇摇头:“我现在不想再谈恋爱,我只想静下心来一个人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谈恋爱总是不顺利、不成功?是我对爱情不忠诚?还是相处做法上有问题?”
慧敏说:“你也太较真!每天满学校的同学都在谈恋爱,可是到毕业时又有几个能够成功的?大家都是一边在享受爱情的欢乐,一边在‘试婚’:如果两个人都觉得合适,就在一起;有一方觉得不合适,就分开;然后各自再找对象,再组合,再试。两个人性情不投,勉强组合在一起,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分开倒是解脱,应该觉得轻松愉快。你倒好,两人觉得不合适分开了,倒比勉强在一起时还痛苦。”
杏说:“我和丁凯恋爱了两年,彼此也算了解了,想不到最后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人心难测,不可理解!难道他以前对我的那些感情都是假的?装出来的?似乎也不可能,又不是做特务工作,谁也不可能装这么长时间。”
慧敏说:“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常言说得好,人心昼夜转,天变一时间。别说你们谈恋爱两年,就是结婚两年,也难免有离婚的。”
杏摇头叹息,一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慧敏说:“看来你心里还爱着丁凯。既然这么爱他,他已经向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要拒绝他?不原谅他?你这不是自找痛苦吗?”
“我实在无法忍受他对我的怀疑和侮辱。我是清白无辜的,无端受辱,谁受得了?”
“你也不能一味责怪丁凯,李的那封信也确实值得怀疑。你别说丁凯,就是其他男人,只要他是真心实意爱你的,都会怀疑你已经失身。你既然是清白的,又深爱着丁凯,为什么不能证明给他看呢?”
“你怎么也这么说?你们这是都不了解李,他绝对是个正人君子,他对于我,从小到大,只有关爱和帮助,从来没有欺负过我,侮辱过我。我已经再三向他解释了,可他就是不相信。丁凯这么做,是对我极大的侮辱和不信任。所以我宁可暂时忍受误会,也不愿意接受这种侮辱。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关于我的清白,我是要证明给他看的,但不是现在,而是结婚的时候。可是他却不相信,不愿意等待。现在竟然急急忙忙和胡蝶搞在一起了。你说,他是真心检讨,真心悔过吗?”
慧敏听了竟哈哈地大笑起来,说:“原来你是在吃醋,在担心胡蝶抢了丁凯。你放心,我敢保证,丁凯和她鬼混不到毕业就要分手。”
“何以见得?”
“我告诉你个秘密。”
慧敏伏到杏的耳朵上小声介绍说:你别看胡蝶每天金发华服,那么阔绰,高贵,其实她是个交际花,爱情骗子。以前,她也曾和我的男朋友张新同居过。第一周她向张新要金戒指,张新花了两千多元给她买了一枚钻戒;可是第二周她又要金项链。张新觉得不对头,问她:你到底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钱?她说:我既然决定爱你,就要爱你的一切,你的人和钱我都爱。张新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从此两人就分手了。这以后,胡蝶又先后和两三个同学谈过恋爱,而且全部到校外租房同居,可是都好不到一学期就分手了。因此她说:“以丁凯的家庭条件,能供养胡蝶两周就算他有本事了。目前,他刚刚离开你,觉得精神空虚,才会找上她;等他手中的那点钱花干,他就是跪下磕头,胡蝶也不会再跟他在一起。不信,你拭目以待!”
果然两周后,胡蝶和丁凯分手了。丁凯感觉上当受骗了,十分懊恼。于是他又想起杏的好处来。他写了一封信给杏,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再次请求杏原谅他。他说:“也许真的是失去了才懂得珍贵,珍惜。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觉得你太守礼教,不懂得爱情,不能让我随心所欲。离开你,我和胡蝶交往了两周,第一周,我的钱随便她花,她让我随心所欲了;可是第二周,我的钱不能让她随便花了,她也就不让我随心所欲了。随着我的钱花干,我们的爱情也就走到了尽头。试问:这叫什么爱情?跟上妓院有什么区别?杏,现在我真的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清白,更不应该逼你接受检查。我真诚地向你道歉,并愿意继续遵守我们共同约定的爱情规则。请求你的原谅!”
杏没有立即答复他,因为她还不知道丁凯是否真心悔过;可是当丁凯毕业离校的时候,她却主动为他送行,一直把他送到汽车站。临别的时候她交给丁凯一封信,信中详细叙述了她和他恋爱的经过和分手的原因,表达了对往日的怀念和对他的希望。最后她明确表示:“丁凯,如果你愿意等待,我会给你希望的。”
丁凯看了信热泪盈眶,两人拥抱后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