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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半涯从修炼紧闭双眼的状态之中苏醒过来,朝着四周看了过去。
此刻,他们一行人已经是身处于一个雪山的山巅之处,空气稀薄,凛冽的寒风宛若冰刀,朝着他们身上刮来。
不过,以他们的修为境界,并不算是什么。
“这个地方,就是任于心的安歇之地?”姜半涯从哈士奇的背上跳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此地,乃是雪山山巅之处的一处突出的平台之上。
面对姜半涯的询问,任天齐点了点头,径直是朝着靠近里面的方向走了过去,同时是伸出手来,指尖滴出一滴血。
叮!
清脆的声音落下,面前的这个冰壁直接是破碎开来,不过碎裂的冰渣却是化作白雾,消散在众人的面前,显露出冰壁后面的画面。
黝黑的甬道,在众人面前展露而出。
“不急,我先进去。”姜半涯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边上的张博洲,则是跟着出声:“夜皇大人,这种以身涉险的事情,怎么可以让您亲自前往。”
“屁话,我走前面死了什么损失都没有,你们有个损失,我还要用死气修复,我不顶前面怎么办?”
“好歹是一宗之主,能不能动点脑子。”
姜半涯戳了戳张博洲的脑袋,没好气的道,率先朝着甬道之中走了进去。
“哼。”边上的任天齐,嗤笑一声,“听到没,夜皇大人都说你没脑子。”
说完,任天齐就已经是跟着走了进去。
张博洲嘴角抽搐,跟着任天齐走了过去。
只有蔡顾姬站在这甬道的门口,仿佛是在回忆着什么:“这个封印的手法的话,很熟悉啊。”
想过之后,蔡顾姬也是跟着朝着甬道内部走了进去。
姜半涯走在最前方,甬道的方向似乎是朝着山腹的下方过去,前方也一直没出现什么特别的问题,看上去一切正常。
只是姜半涯总觉得,这个地方,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此等布局,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前方逐渐是出现了光芒,当姜半涯踏出这个甬道的时候,前方已经是出现了一个地下石室。
四周的墙壁之上,都已经是浮现出了各种各样的阵法纹路,仿佛是在镇压着什么。
与此同时,这个石室的正中央位置,则是有着一个身形,盘膝端坐在那个位置。
四周的阵法纹络化作的锁链,直接是捆缚在正中央身形之上,仿佛是一种连接。
“夜鬼?”当姜半涯看到眼前的情形的时候,脑海之中已经是浮现出了一个身形。
夜鬼,想当初对方就是被自己爷爷镇压在那个山腹之中,其中的布局和真烦,几乎跟这个地方是如出一辙。
难不成,这个地方也是自己爷爷的手笔?
与此同时,跟在姜半涯身后的其他众人,也是纷纷来到了这个石室之中,被眼前的情形给震惊到了
尤其是任天齐,原本他以为这个地方,只是自己曾爷爷的安息之地,怎么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
“任于心?”姜半涯这个时候,也是指着场地正中央,盘膝坐着的身形,朝着旁边的任天齐看了过去。
这边,任天齐也是朝着那边望去,瞧见端坐中央完好无损的身躯。
这个石室正中央的人,身形完好并没有任何的腐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死去的人。
但是众人都能够感知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没有一丝一毫,显然已经是死去了不知道多少年。
可给人的感觉,对方纵然是死去了,身躯依旧是十分的庞大。
“这是怎么回事?”张博洲的目光,停留在了任天齐的身上,对方是任于心的后代,应该知道什么情况。
任天齐这边也是神情茫然,脸上是露出了无辜的神色:“没有啊,我只是从父亲那边知道,曾爷爷是埋葬在这个位置,以及这个地方开启的方式。”
“当中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一概不知。”
说实话,眼前的情形着实是让任天齐有些发懵,他都搞不明白在,怎么曾爷爷的尸体保存完好,还是这样的状态。
姜半涯这边,走到近前来,皱着眉头:“可惜了,夜鬼不在这个地方,这个阵法根本就看不懂啊。”
他也是朝着旁边的三人看了过去:“怎么样,你们看的懂这个阵法,有什么功效吗?”
然而,无论是任天齐和张博洲,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对阵法的理解,非常的浅薄。
蔡顾姬也同样是如此,这个石室中的阵法,到底是个什么功效,他们不甚了解。
“夜皇大人,这个阵法的功效,似乎是连接着这个天地的力量,跟四周的山脉冰雪共同呼应,然后形成力量将什么东西进行一个封印。”
“这个封印的功效,似乎是以冰冻为主,可能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天地环境是如此的缘故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的表情都是一怔。
尤其是姜半涯,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侃侃而谈的哈士奇。
“尽管坐镇之人死了,但是似乎他生前修炼是剑气,并且是冰寒之类的剑气,所以对这种镇压有着极大的效果。”
“并且已经死去的缘故,反而会提升镇压效果,因为这个阵法会有冰寒之力返还下来。”
“若是活人,恐怕还真的没有办法支撑的下去,反而死人可以让这个冰寒之力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还能够保持肉身不灭。”
姜半涯听到这个地方,走到了哈士奇的跟前。
“夜皇大人,怎么了?”哈士奇那一双偌大的狼眸之中,浮现出好奇的目光。
姜半涯这边,则是伸手拉着对方的腮帮子扯了开来:“没想到啊,你这家伙怎么知道阵法的?”
“那个最近跟在夜鬼的身边,有学习到一些东西,所以能够看得懂。”哈士奇表情也是丰富,似乎是尴尬的笑容。
姜半涯轻轻点头:“这么说的话,你也不蠢啊,真的没想到,你居然给哈士奇的名声翻了身啊。”
“如果以后你不拆东西就更好了,什么破习惯。”姜半涯说着,甩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对方脑袋上,“墙上这牙印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