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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转头看着张文东,还是那毫无感情冰冷的声音,“杀!”
“不要杀我,我愿意交出一切,整个张家堡都会是你的。”
不管张文东的求饶,攥紧拳头,又要对张文东痛下杀手,没等出拳,一枚银色细针破空袭来。
李凌虽然没有了思想,但还是本能的躲开银针,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趁着李凌闪开的空隙,抓起张文东的衣领跳上树,在树干之间快速闪动。
“多谢恩人搭救,文东感激不谢。”张文东在空中连忙对着黑袍人道谢。
“留你一命,你还有些用处。”得到的是黑袍人无情的言语,看不清面色,但手臂处是一只银白色的图腾花印。
张文东忙不迭点头,但看着下方咆哮的李凌眼中却充满了阴冷,杀父之仇,必报!
失去目标的李凌只能对着空中奔袭的两人怒吼。
“李凌。”徐小栀虚弱的声音喊着李凌。
李凌终于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可以发泄的人,看着徐小栀的脸,“杀!”
似乎知道徐小栀没有逃跑的能力,徐小栀一步一步接近张心怡,左眼中的紫光越来越盛,又是那一拳,只有一拳,唯有一拳,直接了当的一拳,打破一切的一拳。
“李凌!”徐小栀闭上双眼,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结束。
“啊!“没有疼痛,徐小栀再次睁开眼睛,李凌已经躺在地上,嘴角留着血,一旁站着一个一身蓝色儒袍的中年人。
“德叔?”徐小栀道。
那中年人看着徐小栀慈祥道:“小姐,就算是死亡的威胁,你也不来唤我吗?”
徐小栀却慢慢走到柳小天那里,跪坐下来,把李凌的头搭在腿上,抱在怀里,用袖口擦干李凌嘴角的血,笑着道:“这是我的夫君啊!”
中年人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他只以为两人都是为了这次比试作秀而已,现在一见,明明是自家小姐动了真情。
徐小栀又如那时和李凌嬉笑时一样,伸出手,试探李凌的鼻息,那里没了气,收回双手对着中年人道:“德叔,求你救救我的夫君,好吗?”
“不可能,常人也就算了,此人魔气深重,以你的身份,我不可能留下他。”中年人别过头道。
“如果我答应和你回去呢?”徐小栀知道中年人一定有办法,又道。
被唤为德叔的人再次瞪大了双眼,“我知你不愿回去,为了他,值得吗?”
“不算数能怎么着?我喜欢她啊,我爱她啊!”
“你把我抓来要干什么?莫非真是看我长得好看,要我做你的压寨夫君?”
“这位爷,你整理下衣衫再和我对话好不?”
“在下李凌,敢问姑娘芳名?”
“这也正是我想对小栀说的,蝶蝶鹣鹣,生生世世,愿你我二人终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
“值得。”
德叔也只好答应,什么都没有把小姐接回去最重要,走到李凌身前,低下头正要出手相救。
“扑通,扑通。”
“这是?”德叔又仔细听了听,大声失色道:“剑心!”
大早上的无极山便下起了小雨,雨水顺着青瓦片滴在草地上,新翻泥土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无极山,远远看去,却是如仙山一般。
用檀木修整的大门巍然而立,其上“无极”两个烫金大字。
今天的无极山格外热闹,正是无极门迎来新鲜血液的时刻,苦练寒暑十几载,只为一朝名扬外!入门仪式就设在正拱门前。
此时此处早已人满为患,有维持秩序的弟子,有组织人员的门中长老,而最开心的莫过于新入门的师弟师妹们。
这些新入者或是喜气洋洋,或是愁眉苦脸,大家心情各有不同,谁都想谋得一个好的身份。
“凌兄啊凌兄,是我愧对于你啊!”江三两也是其中一员,只能干跺脚着急,求了父亲好几日,可父亲就是不派人搭救,这可,如何是好!?
“柳师,这已经推迟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开始吗?”此时一名弟子身穿黑色道袍,手里拿着记录新人入门的名单对柳严明道。
柳严明摆摆手,翻身上了门前备好的红台,来到坐在正中间位置的老者,“师叔,我寻的那两人中,有一位正是太上长老所要之人,还是再。”
老者闭目说道:“严明,再推迟下去,台下的人可还等得及?我无极门最重信誉,从云曦国来无极山,十几日的路程,正常人也应赶到了,五炷香的时间,如还未来,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了。”
“是。”
柳严明再次把视线眺望山门外,这段日子日夜兼程处理好龙栾国的元力裂痕,柳严明便赶了回来。
大陆所有名门正派派出代表共同带着各个门派主事人的意思,先共同封锁这元力裂痕,十日后,再这里共同开启,而进入之中的人,必须为今年新入门者。
而这主持此次入门仪式的为剑励殿殿主葛仙山,无极门除掌门外,有七名长老,并下设四个分殿,依次为,励剑殿,执剑殿,藏剑殿和思剑殿。
励剑殿主门派对外事宜,由七长老葛仙山所掌,执剑殿主门派内刑罚奖赏,由三长老许墨评所掌,藏剑殿主门派内资源分配,元丹,元器,功法等都在其内,由大长老百里登极所掌,思剑殿主门派内一切事宜决定大权,由掌门诗童所掌。
三等弟子所着布衣为白色,头束红丝带,二等弟子所着布衣为青色,头束红丝带,一等弟子身穿黑色道袍,头束黑丝带,再往上的为紫色道袍,头戴八卦冠,长老们为红色道袍,头戴四相冠,掌门一人为金色道袍,无发饰。
柳严明知再这样下去,别人定要大闹了,咬咬牙道:“五炷香已过,再不鸣锣可不符合规矩了,鸣锣!”
黑衣弟子放下名单,挥起手中包着红布的鼓棒就要砸下去。
“等一等!”
全场人随声看过去,一个少年在雨中往这边狂奔,后面跟着一个壮硕青年,两人身上蒙着蓑衣,少年后面背着包裹,腰间一把银白长剑。
“来了。”
雨停了,天边映出一道彩虹,正如那奋勇向前的少年,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