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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慎行”四个字,宛若千根针,扎得杜茹心头直痛,痛到喘不过气。
不仅如此,一旁的客人贾老爷跟着附和赞道:“这么年轻却懂茶?了不起。”
杜茹只好不停讪笑,拢了拢耳畔的话,退了出去。
看她知难而退,陆寒城在霍小亭耳畔道:“放她一马。”
霍小亭莞尔道:“跳梁小丑罢了,我们不理会就好。”说罢,她看了下时间,算道:“这个时候霍小兰应该已经被接到酒店了。”
“嗯,车子已经在陆宅外停好了,会把家里的客人都接过去,小亭,到了酒店我不能实时留意着你,你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寒城,今天是陆棕和霍小兰的婚礼,我事事躲着就好了,哪有你讲得那么夸张?好像他们随时随地会让我难堪似的。”
“他们做的丑事还不够多吗?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啦。”
没一会儿,陆宅外豪车一辆接一辆开了出去。霍小亭和陆寒城坐在第一辆车中,没一会儿,就抵达了酒店。
刚下车,霍小亭还没站稳,就在酒店大堂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又是她?”霍小亭不禁皱眉道。
只见大堂中央,站着一个身材傲人、穿着亦有些暴露的女人,即便只是侧影,陆寒城也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前一晚陆棕身边的女人。
“她居然还敢来?”霍小亭感到不可思议,上前几步低道,“今天陆棕结婚,你一定知道,难道昨天他骂你骂得还不够吗?你的尊严不值钱,不必在这么多人面前炫耀。”
“呵,”那女人在霍小亭面前没了之前嚣张的样子,但神色仍令人感到不适,她毫不顾忌地上下打量了霍小亭一番,不屑道,“又不是我非要来。”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来当然是因为陆棕让我来,昨天他当着你们不过是演戏罢了,你知道他昨晚大半夜哭着求我原谅吗?就算娶的不是我又如何?嫁进陆家就真的好吗?”
说罢,她轻甩长发,扭着腰肢朝宴会厅走去。
霍小亭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陆寒城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走吧,这种事冷暖自知,霍小兰为了嫁给陆棕,无所不用其极,就算她知道陆棕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就会放弃这个念头吗?”
霍小亭深吸口气,应道:“那陪我去休息室看看吧。”
“好。”
两个人来到宴会厅旁的休息室,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其内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除此之外,还有杜茹尖锐的怨声:“这欺负的到底是小兰还是我啊!弟媳妇的心也太狠了!”
霍小亭心下一惊,当即就要推门而入问个明白。
可陆寒城却拦住了她,眼神示意她再暗中听一听。
明白了他的意思,霍小亭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怒意,站在门外默不作声。
只听杜茹忽地喝道:“哭哭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你奶奶在这儿,你有苦就直接诉,你三叔是不好惹,但你奶奶向来办事公平,不会偏袒的,这次霍小亭做错了,她定然会受罚,你把事情说清楚就好!”
“是……妈……”霍小兰虽还没上台敬茶,但已经改了口,“妈,按规矩,我不该在敬茶前见您和奶奶的,但若不是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说着,她又哭了起来,听起来很是悲痛。
“霍小兰!”杜茹怒道,“我提醒过你不要哭了!待会儿上场,底下不知情的,恐怕会以为你不愿意嫁到我陆家来呢!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有冤诉冤,再让我听到你哭,这事我也不给你做主了!”
“是……妈,我知错了……”霍小兰忙战战兢兢说道,“昨晚,我一个人在家里时,姐姐跟……跟三叔来找我,姐姐送了我一个盒子,说其中是送给我的新婚礼物,我非常开心,抱着姐姐哭了好久,毕竟我和她因为阿棕的关系,一度闹得很不愉快,但我想,毕竟是一脉相承的姐妹,跨过那个坎儿,以后只会亲上加亲,送走他们之后,我就将礼物拿回房了,今天婚车来接我时,我都不舍地将礼物带在身上,当作是父亲在保佑着我,希望今天婚礼一切顺利,可方才到休息室坐下,我打开一看,竟……竟……”
说着,霍小兰又忍不住地哽咽了起来。
“奶奶……您看……这……我真得不明白姐姐……不……三婶……三婶怎么这么恨我?”
在门外听到这里,霍小亭再忍不住,直接推门而入,怒道:“恨你?霍小兰,不必这么抬举自己,你在我这里根本一文不值,我才不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情感去恨你!”
正忙着哭诉的霍小兰当即吓了一跳,手下一抖,刚捧出的盒子摔在了地上。
霍小亭看过去,那盒子确实是前一晚她送回霍家的,可里面的东西却被人掉了包——珍贵的首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写着人名的布偶,上面清晰地写着“霍小兰”三个字,布偶的脸上还被人恐怖地抹上了红色,看起来就像是鲜血。
她当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原来是这么拙劣的手段。”她冷冷说着,眸光在地上的布偶上顿了片刻,掀起眼帘,又一动不动盯住了霍小兰。
“姐……”霍小兰张口结舌道,“是……是啊……这手段真得拙劣又恶毒……”
她化好妆的脸上因为方才的痛哭而花了妆,一双眼睛也微微浮肿了起来,本拿着盒子的双手无措地放在身前,想要俯身将那“罪证”拾起来,又始终不敢弯下腰。
陆寒城不苟言笑,上前几步蹲下身去,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根眉笔,翻了翻脚下的布偶。
片刻后,他竟笑了。
“寒城,”叶瑾开口道,“这么晦气的事,你还笑得出来?”
“妈,”他起身道,“晦气当然晦气,可也幼稚得很,扎小人?呵,这种把戏我一直以为只有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会做,哪想我陆家的媳妇竟也用这种手段了。”
“媳妇”二字说出口,杜茹和霍小兰脸色都微微一变,反倒被指责为“始作俑者”的霍小亭,却一脸坦荡。
“三弟,”杜茹道,“你平日在商场上惜字如金,可这件事可要说清楚啊,媳妇?哪个媳妇?除了妈,我们三个都不能幸免,你到底在说谁,不如痛快点。”
“好啊,”陆寒城朗声道,“大嫂,你求一个痛快,我当然要成全你。”
说着,他用脚踢了下脚下的小人,霍小兰见状,竟觉得心惊肉跳——毕竟那上面写着的,是她的名字。
“今天还没过半,婚礼还没开始,好戏就一桩接一桩,那我就跟你们一一算清楚。”
说罢,他将目光放在了身穿婚纱的霍小兰身上。
“侄媳妇,被人扎小人当然不爽,不过还好,上面有字,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件事叫做‘笔迹鉴定’?即便不是用笔写的,依旧能鉴定得出来,只要钱花够,没有做不到的,我陆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个你放心,我定然能查出来那几个字到底是谁写的。”
他唇角勾笑说着这一切,叶瑾宽慰了些,可霍小兰的脸色却愈发难堪起来。
“还有,你大概不知道,盒子里的礼物是我看着小亭放进去的,那之后,她没有离开我半分钟,我直接驱车将她送到了霍家,所以与其说你怀疑她,不如说是在怀疑我。”
“我……”霍小兰忙辩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怀疑三叔呢!”
“你怀疑抹黑你三婶这么熟练,怀疑我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第二件事!”陆寒城提高了几分声量又道,“方才在陆宅,宾客都在,小亭吃了亏我也可以暂且忍下,但现在只有我们几人,我自然要好好计算一番。”
说着,他目不转睛盯着杜茹道:“你说呢?大嫂。”
“我……我说什么……”杜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霍小兰的婚纱,霍小兰提起裙摆撕扯,裙纱竟“呲啦”一声被扯坏了。
霍小兰当场傻眼。
当初她想要从国外运高档婚纱来,杜茹死活不同意,而陆棕也秉承一切听杜茹的准则,没帮霍小兰说半句话,最终,霍小兰只好忍气吞声穿上了杜茹送来的婚纱——不仅不是全球奢侈品牌,甚至连A市知名品牌都算不上,她甚至怀疑这婚纱是从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婚纱店租来的。
而当下,婚纱是不是租的、到底多矜贵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婚纱!”她惊恐喊道。
见状,杜茹忙挪开脚,可眸中没有半分愧色,反倒斥道:“裙摆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帮你用剪刀剪下来就好。”
陆寒城忽笑道:“大嫂说话做事果然轻巧,踩烂了自家儿媳的婚纱确实没什么,总好过在客人的茶水里放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