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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二楼的主卧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场景。
慕寒夜整个身子都没入在布满了白色泡沫的浴缸里,他神情慵懒的倚靠在按摩浴缸的边缘,修长的手里端着一个高雅的高脚杯,红色的液体缓缓的渡进嘴里,他红色的瞳眸里透着一抹阴柔至极的光芒。
他眯眸看着眼前正在卖力取悦他的女佣,那个女佣长着一张极其清纯的脸,跟那个小女人有点相似,可是尽管皮囊再怎么相似,她终究不是那个女人,那个有趣的令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
尽管眼前的女佣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勾他,他却仍是有些兴致缺缺,他将女佣想象成是那个小女人,幻影朦胧间竟有了灼热难挡的燥热感。
看来,那个小女人身上还真的是有一种魔力,明明只见过一次面而已,竟能如此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从未如此的在意过一个女人,从小经历过那样嗜血的训练,他的心肠比石头还硬,因为母亲的原因,他对于女人更是有着一股浓烈的的厌恶感。
庄园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女佣,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女人,而是他厌恶女人,他喜欢奴役女人,看着女人为他所差使,他的心里就莫名的有种畅快感,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病态一般,他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那些女佣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人一般的存在,就好比眼前的女佣,纯粹就只是他纾解兽欲的一个工具而已,他全程甚至连动都不会动一下,只是高傲的享受着女佣的服务。
事后,尽管那女佣长相跟那个女人很相似,他依旧冷血的将她分派到了后院,后院里工作的女佣全部都是为他准备醒神汤的,她们活着的唯一作用就是放血,一直不停的放,直到最后身体干涸承受不住。
对于那些人,他没有任何的怜惜,因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拿她们当人看。
女佣离开之后,他起身走到淋浴下将自己的身子冲洗干净,然后随手拿过一条浴巾裹在身上,他的全部衣服都是黑色的,没想到竟然连浴巾都是纯黑色的,只不过上面烫上了一个金色骷髅头的刺绣,显得格外的瘆人。
他就那么大赤赤的走了出去,而丽萨也正好从外面推门进来,正好将他健硕的身材一览无遗的收入眼底。
丽萨没想到一进门就能看到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她立刻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白皙的脸上几乎是立刻的就染上了一层红晕,她站在那里有些踌躇,似乎不知道该继续站在那里还是该推门走出去。
“有事?”慕寒夜红色的瞳眸挑眉瞅向她,眸光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少爷,要不我等会再来。”丽萨作势就要离开,她感觉自己此时的脸上灼烫的厉害,她需要出去冷静一下,也留些时间给慕寒夜换衣服。
“不用了,又不是没有见过,有事说。”慕寒夜神色淡定的说着。
尽管慕寒夜丝毫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但是丽萨的小脸却是更加的红了,她曾经也伺候过慕寒夜一夜,也只有她在伺候过他之后还存活了下来,没有和其他女佣一样被扔进后院放血。
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他抛弃的一个女人,但是却也没有给她任何的不同的待遇,他们之间至始至终也就只有过那一夜。
尽管如此,丽萨已经很知足,至少他没有想过要杀掉她,就凭这一点,她自认为自己于他而言是特别的那一个。
虽然已经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但是终究已经隔了那么长的时间,丽萨在面对他赤条的身子时,仍是有些窘迫,她低着头甚至不敢抬眸看他一眼,尽量控制住紊乱的呼吸,努力将声音控制平缓,“少爷,黑风最近已经连续轰炸了我们两个子公司,看他的势头似乎并不打算停下来,还在继续调动人手,而帕森虽然帮着我们,但是却也不是那么用心,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我们会损失惨重。”
慕寒夜红色的瞳眸立刻阴暗了几分,他眸光里燃起两团熊熊的烈火,闪着阴鸷的光芒,沉思了片刻,有些玩味的开口,“看来,他也并不是多在乎他的女人嘛,我似乎并未感觉到他对那个女人的在意,难道说是我们的情报有误?”他说到最后眸光有些犀利的扫向丽萨,因为这个主意是丽萨提议的。
他眸光里的怀疑的目光,令丽萨有些心伤,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立刻恭敬的认错,“少爷,是属下的失职,我这就去重新调查。”
她离开之前顿住脚步又重新的转过身子,只是依旧低垂着头,“少爷,刚才地牢的守卫来汇报,说是那个女人想要见您,她声称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哦?我倒是要听听看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慕寒夜的唇角绽放出一抹妖冶魅惑的笑意,眸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丽萨还未离去,就见他直接当着丽萨的面将裹在身上的浴巾扯下,然后随后拿起一件黑色的丝绒浴袍穿在身上,随后依旧将刚才放在桌上的高脚杯拿起,才缓缓的挪步走出去。
丽萨呆愣了许久,白皙的脸上现在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脸色,通红一片,直到慕寒夜回头瞅了她一眼,她才反应过来,快速的跟上他的脚步。
地牢的守卫见到慕寒夜恭敬的行礼,赶紧将门上的锁打开,他们有些吃惊,因为慕寒夜几乎从未踏足过这里,之前就算有人被关在这里,也大都是丽萨来回的传达着少爷的命令,地牢的守卫有的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穆寒夜的面。
地牢的门比较低,慕寒夜需要颔首才能走进去,里面潮湿异常,伴随着发霉的味道,借着昏黄的灯光,他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
女人蓬头垢面,头发毛躁凌乱的挡在面前,他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也早已被鞭子抽打的裂开,可以说根本就与他刚开始见她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慕寒夜的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他缓步走过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他闭着眸子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几下,随即红色的眸光里瞬间燃放出一抹妖冶至极的光芒,兴奋的因子在跳跃着。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喝醒神汤的原因,他对鲜血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尤其是女人的鲜血,那股血腥味能瞬间的刺激他的神经,他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燃烧一般。
尤其是一想到这个女人是慕孜宸心爱的女人,看着她被折磨成这样,他没有感觉到可怜她,反而有种莫名的愉悦感绕上心头。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正不怀好意的盯着她,方瑾瑜缓慢而艰难的抬起头,她挣扎着睁开眼眸,看到来人之后仿若看到了希望一般,虽然是眼前的男人将她抓了来,眼下也只有将他说服,才能得以逃脱。
她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光亮,仿佛看到了生还的光芒。
“我听说你有事要找我?”慕寒夜有些慵懒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到嘴边,红色的液体缓缓的渡进嘴里,那火红的颜色滑进他的嘴角,有那么一瞬间,让方瑾瑜感觉他在喝血一般。
尤其是再配上他阴鸷嗜血的眸光,他整个人看上去虽然不凶,但是却给人一种更加瘆人的感觉。。
方瑾瑜浑身莫名的一震,随即像是抽疯一般的微微颤抖着,她感觉被他那双眸子盯着比被那些人用鞭子抽打再身上都令她害怕,是那种从心底里透着的害怕。
但是,她不能退缩,因为这也许是她唯一的希望,倘若不能说服他放掉自己,那么她迟早会被那些人折磨死。
她颤抖着嗓音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我知道,你抓我来不过是为了对付慕孜宸,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女人,我和他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事实上,我也只不过是他为了保护那个女人而设的一颗棋子。他或许是早就知道你会对那个女人不利,所以提前就布置好了一切,让我对外宣称是他的女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很好的保护好那个女人。”
“哦?你的意思是我抓错人了?是吗”慕寒夜将酒杯中的酒仰头一口吞进嘴里,眸光犀利的扫向方瑾瑜。
方瑾瑜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虚,但为了生存仍是颤抖着声音继续道,“对,是抓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他得女人,所以我的死活他根本就不会在乎的,所以你抓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还不如将我放掉,我可以将他心爱的女人的资料透露给你。”
“哈哈哈”慕寒夜盯着方瑾瑜看了片刻,突然豪放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这样密闭逼仄的地牢里有些恐怖瘆人,直笑的方瑾瑜的心都有些颤抖,她的身上都止不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这样的反应,根本让她猜不透他的想法,她不知道他是否会相信她的话,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将她放掉,她的生死,现在全凭他的一句话。
笑了许久,慕寒夜才止住了笑声,他的唇边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方瑾瑜刚才的话,“我现在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慕孜宸的眼光了,他的女人竟然为了可以存活直接撇清与他的关系,你说我若是告诉他,他会不会伤心的一塌涂地。”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你可以去调查的。”方瑾瑜有些心慌,因为他明显就是不相信她的话,那么他放掉她的希望根本就是微乎其微的。
慕寒夜猛地站起身,随手将放在手边的高脚杯滑落在地上,玻璃杯子瞬间摔得稀碎,玻璃渣子碎落了一地,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他直接几个箭步走到了方瑾瑜的面前,红色的眸子如火一般的锁着方瑾瑜,那愤怒的眸光恨不能将方瑾瑜灼烧掉,他阴鸷且狠厉的嗓音响起,“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已经连着毁掉了我两个子公司,损了我几乎一半的人力,你说你若不是他的女人,他又何必为了你而大动干戈?”
方瑾瑜听完他的话,直接呆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慕孜宸竟会为了她做到如此的地步,可是,不应该啊,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是谎话编不下去了嘛?”慕寒夜嘲讽一般的瞅着她,语气阴柔至极。
方瑾瑜无力的摇了摇头,她没有继续狡辩,因为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就算说破天,他也不会相信她。
慕寒夜冷笑一声,直接不再理会她,阔步走出了地牢,临走之际,转身吩咐地牢的守卫继续每天折磨她,并将她的惨状每天拍照片汇报给他。
他要每天都发给那人看,他就不信他不心疼。
他越疼,而他就越高兴,他发现他似乎有种变tai的心理疾病,看到别人受折磨,他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泛着一股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