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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按动了身侧的一个按钮,椅子上瞬间弹出手铐脚铐将慕孜宸的手脚都束缚在椅子上,与此同时,他的蛊毒也开始发作了,他黑色的眸子里布满了狰狞的红丝,梳理整齐的短发此刻都炸开,犹如一只发狂的雄狮一般,嘴里暴吼着,“滚,都滚出去。”
在他的理智还未完全泯灭之前,慕孜宸将所有人都撵了出去,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他们看到他像是怪物一样的样子。
这样的痛苦只他一人默默来承受即可…
很快那一波波蚀骨挠心的疼痛感就席遍他的全身,他狂躁的挣扎着,奋力的想要挣脱手脚的束缚,他极力的与体内那股邪肆的力量做着斗争。
手脚上的铐子将他的手腕和脚裸处都磨出了血痕,紫红色的伤痕看着就令人心疼,但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得,依旧发狂似得挣脱着,嘴里发出像是狼一样的嚎叫声,他闪着绿光的眸子发出两束耀眼的光芒,那强度几乎能将所到之处的东西灼烧掉。
门外,与密室内截然不同,几人沉默不语的站立着,周身的气压低的可怕,尤其是黑风说了从监控所看到的事实之后。
“妈的,我带人去轰了他,我就不信他不给我解药。”凌天沉不住气的往墙壁上踹了一脚,随后转身气势汹汹的就要出门。
“你给我回来。”凌越沉声叫住他,剑眉紧蹙的瞅了一眼耐不住性子的凌天。
凌天止住脚步,回头跟凌越对视着,眸光交接之处火光冲天。
“你以为就算你轰了他,那人能轻易的给你解药?你是头一天跟那人打交道吗?”厉少恒淡淡的开口,此事根本急不来,需从长计议。
凌天无奈的缓缓走回来,确实,依着那人的脾性,他就算是死,也定会拉着慕孜宸陪葬。
不知道过了多久,蒙德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肖漠有些惊愕的瞅了他一眼,“小丫头离开古堡了?”会这样顺利?这不像那丫头的风格啊。
蒙德摇了摇头,恭敬的如实回道,“少夫人抵死不走,我们也不敢硬来,怕伤了她。而且,少夫人说了,除非少爷亲口撵她走,否则,她绝不离开。”
肖漠满意的笑了笑,对嘛,这才是她认识的小丫头,那丫头看似很温顺,实际上骨子里有股敢闯敢拼的倔性。
肖漠实际上是不想让苏叶离开的,慕孜宸这些年因为这该死的蛊毒受了太多的苦,他好不容易爱上个女人,肖漠作为好哥们自然希望他幸福。
可是肖漠忘了,爱的最高境界不是占有,是希望她幸福。
凌晨时分,天色渐亮,月光慢慢的隐匿起来,黑风打开密室的门,众人走进去,只见慕孜宸已经不知何时冲开了手铐脚铐的束缚,他安静的趴在地上,可是手脚上缓缓滴落的鲜血确实染红了每个人的眼眶。
肖漠快速的上前将手探在他的颈动脉处,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随即招呼他们将他抬到套房的床上去,“他接连两天发作,身体太透支了,体力支撑不住昏过去了,问题不大,手脚上也都是外伤。”他边说着已经开始为他包扎伤口。
慕孜宸此刻了无生机的昏睡着,他的脸色是和纸一样的惨白,纤长的睫毛敷在眼睑上像是两把羽扇一般,唇瓣看不出任何的红润。
蒙德打了水,将毛巾湿润了为他擦拭身体,少爷最爱干净,就算是昏睡着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么邋遢。
床头柜上,慕孜宸的手机响起,蒙德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我的最爱’,他迟疑了片刻,终究没有接起,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少夫人说。
清脆的铃声一直响彻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响起,没有人去挂断它,只是任由着对方一遍遍的拨打着,直到慕孜宸的手机没电了,房间里才再度恢复了平静。
古堡的二楼房间里,苏叶小身子缩坐在大床上,她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遍遍的拨打着慕孜宸的电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但是没有一次被接起过。
她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但是身子还是止不住的发冷的颤抖,她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寒冷的冰湖里一般,刺骨的冰冷席卷她的全身,她一遍遍的听着手机里传来官方统一的回复,窒息的感觉令她绝望,她直觉慕孜宸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他不会连她的电话都不接。
佣人敲门进来,为她端进来热乎的早餐,她木讷的转过头,脖子上的伤口因为转头而传来阵阵的刺痛感,她才惊觉她竟坐了一夜,打了一夜的电话。
她脖子的伤口是昨天保镖要强硬的将她丢出古堡,她情急之下顺手拿了把水果刀以死相逼时,不慎划伤的,渗出的血迹已经将白色的纱布染红,佣人立刻出去叫了家庭医生过来为她重新包扎。
她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得,眼神空洞的看着远方,嘴里轻声的询问,“少爷还没有回来是吧?”那声音轻的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等了许久,都未见佣人回答她,她才反应过来,古堡里所有的人都是聋哑人,根本就听不到她说什么。
她顾不得医生有没有为她包扎完,赤脚奔下地,她挨个房间的寻找慕孜宸的身影,书房,击剑室,搏击室以及慕天阳的房间…所有他平常会去到的房间她都找寻了一个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他的影子。
她又奔到车库,昨天他开走的车子不在,原来,他真的没有回来过。
家庭医生和素日里照顾她的佣人追上来,虽然没有喊出声,但是从他们的表情看的出来他们很着急,苏叶脖颈上的伤口还未包扎完,一道长长的划痕显得触目惊心,两人不由分说将苏叶架抬回了卧室。
苏叶躺在床上任由着他们包扎,脑袋里一遍遍的转着,该如何才能找到慕孜宸,可是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竟如此的不了解他,甚至连他身边人的电话都不曾有一个。
她甚至不知道他会去到什么地方?这一刻,她才发现她竟是如此的失败。貌似除了在这里傻傻的等他,她根本无处可寻他。
另一边,慕孜宸沉睡了好久,睡了好长好长的一觉,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他有苏叶还有慕天阳,更甚至有他和苏叶的宝宝,他们一家四口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他在睡梦中都能笑出声来。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缓缓的睁开眼眸,也是在那一瞬间,他嘴角的笑意像是冻僵在嘴边,他苦涩一笑,原来,这竟是梦一场。
是他奢望的太多了吧,他现在就跟个怪物一样,连跟苏儿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谈宝宝了。
见他醒来,蒙德立刻关心走上前,“少爷,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苏儿…她走了吗?”慕孜宸不答反问道,只是问出这句话,他用尽了他的勇气,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分为两派,在打架,一方面希望苏叶能离开他,过正常的生活,一方面又不舍得放她离开,因为他会想她。
“少夫人她抵死不走,甚至不惜划伤了自己,我们也没有办法。”
“你说什么?她划伤了自己?伤在哪?伤的重不重?”慕孜宸的身子腾的做起来,恼怒的瞪着蒙德。
该死,他不是特别交代过不许强来,不许弄伤了她吗?
蒙德自知是自己没有办好差事,让少夫人受了伤,低头认错,“对不起,少爷,是我没有保护好少夫人,保镖也是没想到少夫人会真的动手,以为她只是拿着刀子吓唬吓唬他们。不过,少爷放心,我立即就安排了家庭医生为少夫人医治,应该没有大碍。”
“是哪个保镖逼迫的她?”慕孜宸黑眸里泛着阴狠的光,直射向蒙德。
不等蒙德回答,慕孜宸又继续说道,“让他自己去领罚,这是他伤了她该付出的代价。”
“是”蒙德弓着身子应下,迟疑了片刻,才又说道,“少爷,少夫人说了,除非是你亲口撵她走,否则,她绝不会离开古堡。”
慕孜宸浓眉紧蹙着,他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光,沉思片刻,他像是有了主意一般,淡淡的吩咐,“去将方小姐接到古堡去。”
方瑾瑜自从那晚在帝豪会所跟那个保镖厮混了一夜之后,心里发虚,她自认为慕孜宸定会结束他们之间的交易,毕竟她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所以她很自觉的回了方家,没有回去古堡。
这两天,她时刻的关注着新闻和采访,然而却并没有看到慕孜宸发表任何与她分手的言论,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慕孜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若说是他不知道那晚的事,她是打死也不会信的。
可是他既没有来找她也没有对外宣称分手,方瑾瑜实在是猜不透他到底要怎么做?
当蒙德派去接她的车子到了方家别墅时,方瑾瑜忐忑万分的坐进车子,车子朝着古堡的方向疾驰着。
一路上,她都紧张的不敢说一句话,手心里甚至出了满满的冷汗,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她就知道慕孜宸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然而,就在要进入古堡的大门处,方瑾瑜远远的就看到门口处立着一个伟岸的身影,他负手而立,面向古堡站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方瑾瑜有些战战兢兢的挪着步子走到慕孜宸的身边,慕孜宸回头淡淡的瞅了她一眼,转身坐进了车子里,车子并未发动,慕孜宸按下车窗看向她,示意她上车,方瑾瑜此刻腿都有些发软,但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坐进车子里。
一路上无话,但是慕孜宸自带的强大气场就令方瑾瑜感觉到压抑,这是她除了医院那次第一次挨他挨着那么近,近到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但是这次与医院那次不同,她刚做了亏心事,莫名的就会心虚,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路程很短,车子很快停在主堡的门前,随着刹车声的响起,一个纤细娇小的白色身影从主堡里冲出来,是苏叶。
慕孜宸率先下了车子,方瑾瑜要开车门的瞬间,慕孜宸已经从外面为她打开,他朝着方瑾瑜伸一只手,另一只手绅士的替她挡着头顶,牵着她下了车子。
苏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呆呆的站在一边,然而慕孜宸全程的眸光都落在方瑾瑜的身上,对她熟视无睹。
两个人牵着手走进古堡,苏叶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个透明人一般,她的心里泛起阵阵的钝痛,但是她不死心,她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大叔这样对她,这难道就是他要将她撵出古堡的原因吗?她不甘心,就算要走也要问个明白,让他亲口告诉她,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回去,跟在两人身后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