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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辛万苦,终有突破。
白菡芝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放开嘴边的手,欣喜地抬头:“好哥哥,可以了。”
诸葛邪感觉妙不可言,他万料不到白菡芝竟能忍痛做到这地步,难道真要把人都放了么?
“才是一半。”他脑中念头急转,言道,“我和别的女人恩爱时,可不是这样。”
白菡芝又急又怕:“可是……可是进不去了。”
诸葛邪耸了耸肩:“那没办法了,只能怪你身子不争气。”
白菡芝掩嘴抽泣,泪如雨下。她静默片,随后咬紧牙关,身子猛然一沉。
诸葛邪一阵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直冒。
今日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大年初一,大雪骤停,阳光明媚,大地一片晶莹剔透。
昨晚大伙儿吃好,喝好,睡好,一早起来,人人神清气爽,只有一人的心情有些糟糕。
诸葛邪一手扶着洞璧,扭扭捏捏、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还没站稳,就听得耳边传来萧破穹的声音。
“大哥,你咋了,怎的这样走路,伤了大腿么?”
诸葛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是不是洞里太黑,你碰撞着了什么东西?”萧破穹关切道,“伤得重不重,要不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诸葛邪火冒三丈,“看你自己的!”
萧破穹挠了挠脑袋:“我又没受伤,看什么?”
行动不便,诸葛邪索性运起灵力,身子飘飞到正厅,落于虎皮宝座之上。坐定了,他连动都懒得动,只是苦着一张脸。
“大哥,该发红包了。”过得不知多久,萧破穹凑上前,小声提醒。
诸葛邪没好气地说:“发什么红包,我一两银子都没有,全部给你们了,你们还要什么红包!”
“这倒也是。”萧破穹说,“那我跟兄弟们说,你已把自己的那份金银珠宝,当成红包给大伙儿提前发了。”
“行行行,滚滚滚!”
郁闷了一上午,中午给白菡芝送来饭菜时,诸葛邪是又气愤又可怜她。
“都是你,让我给他们看笑话。”诸葛邪一边喂饭,一边怨声说。
白菡芝委屈道:“好哥哥,我弄疼你了么?”
“还好意思问,进不去就算了,还硬塞!”想起昨晚的事,诸葛邪仍心有余悸。
白菡芝低下头,不再吃东西,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怎么,说你两句就哭了?”诸葛邪的声音缓和下来,“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么,看看你自己的小身子,能容得下……”
他话没说完,就听到白菡芝低低的抽泣之声。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说了。”
过得许久,白菡芝才平静下来,靠在诸葛邪怀中,幽幽地说:“好哥哥,昨晚我让你全部进了我的身子,你得信守承诺。”
诸葛邪轻轻一叹:“行,我会把你的虹姐姐,那些大臣和侍女都放了。”
“那我就放心了。”白菡芝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要对别人这么好?”诸葛邪问。
“他们是为了我才遭此一劫,所以我要救他们。”白菡芝回答,“只要能救他们,我死而无憾。”
“你可不能死,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是啊,我是女人了,是真正的女人了。”白菡芝心情复杂地说,“好哥哥,我害怕。”
“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疼你。”诸葛邪柔声说,“以后啊,咱们还要生一群孩子。”
白菡芝抬起头,面露迷茫之色:“生孩子?好哥哥,我能生孩子么?”
诸葛邪笑道:“当然啦,你为什么不能生?”
“要怎么生?”
诸葛邪又好气又好笑:“都去嫁人了,连怎么生孩子都不知道。昨晚我跟你那般恩爱,便是要将孩子送到你的身子里。”
“难怪……”白菡芝豁然开朗,“难怪昨晚你进我身子以后,还要拼命往里面钻。”
“是啊,要拼命往里面钻,不然孩子进不去。”诸葛邪被逗乐了,“所以,以后你得让我钻得深一点,不然孩子落出来。”
白菡芝为难道:“可是,很疼的……”
“再疼还不是全都进去了吗?”诸葛邪哄着说,“以后习惯了,就不疼了。”
“你总说习惯了就不疼,但每次都疼。”白菡芝怨道,“身体都要裂开了……”
诸葛邪面露狡黠的笑容:“傻瓜,身体不裂开,孩子怎么进到你的肚子里?”
“那么,孩子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吗?”
“还不在。”诸葛邪若有其事地说,“因为昨晚钻得还不够深,孩子没进去。”
“还不够深……”白菡芝感到难以置信,“还能再进去么?”
“当然啦,不信咱们现在就试试。”
“别。”白菡芝急道,“还是……还是等晚上吧。”
诸葛邪面露遗憾之色。
白菡芝瞧见了诸葛邪的脸色,急忙补充说:“好哥哥,等到今晚,你想进去多深,我都依你。”
诸葛邪阴谋得逞,喜不自胜:“那你可别喊疼。”
白菡芝决绝道:“若是太疼,我忍不住喊出来,你也不用顾我,尽管进去。我……我要为你生孩子。”
诸葛邪想不到白菡芝这个小可爱竟如此好骗,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得团团转。
见过白菡芝,诸葛邪的心情好转许多,坐在虎皮宝座上,也不再愁眉苦脸。
正自胡乱想事情,忽见一个强盗喽啰冲上前来,口中大叫:“大……大哥,大哥不好啦!”
“大哥是不好,大腿受伤了,但你他妈的用得着叫这么大声吗!”一旁的萧破穹怒道。
“不是,是出事了!”那喽啰急忙纠正。
诸葛邪看着他问:“出什么事了?”
“有人中毒了。”喽啰回答,“瞎眼王老极。”
“中什么毒?”
“不清楚。”喽啰说,“所以来请大哥去瞧瞧。”
诸葛邪正要起身去瞧,忽然醒悟自己行动不便,便又坐住不动:“瞧什么瞧,好意思叫我去瞧?赶紧把他抬到这里来!”
不消片刻,三五个喽啰便急匆匆地抬着一个人,来到诸葛邪跟前,慢慢放下。
诸葛邪一眼瞧去,便知此人果真中毒,再仔细观察,他言道:“确是中毒,中的是蛇毒。”
“蛇毒?什么蛇的毒?”萧破穹很是疑惑地问。
他们这个强盗洞窟四通八达,冬暖夏凉,大洞穴不少,小洞穴更是数不胜数。深处山中,有蛇鼠众多,也是正常。
平日里,稍有不慎,被老鼠偷窃东西,被毒蛇咬伤,已见怪不怪。大伙儿都是山中野人,毒虫毒蛇,都是认得,但凡被咬,总有应对之法。
可是,眼下萧破穹竟看不出这条行凶毒蛇的来历,不仅是他,所有的强盗喽啰都看不出。
连久居忘忧山,什么古怪野物都见过的诸葛邪,一时间也瞧不出名堂来。
“总之是毒蛇。”诸葛邪说,“看他中毒的状态,不会有错。”
“不知是什么毒蛇,可没办法救治。”张振海一副认真谨慎之态,“还请大哥想个法子。”
诸葛邪哪有什么法子,左思右想,他想到了搜刮三个修行者得到的几瓶丹药,虽不知它们有什么用处,但随身携带,应是作为急救。
急救,治伤驱毒,皆不可或缺。
反正眼下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于是诸葛邪言道:“眼下都没人知道他被什么毒蛇所咬,只能冒险行事。我有一些灵丹妙药,不知可否奏效,若大伙儿同意,我便喂给他吃。”
萧破穹急忙说:“大哥尽管尝试,反正事已至此,瞎眼王老极横竖是个死,若是丹药有效,白捡一条性命。”
众强盗喽啰都是此意,不停催促诸葛邪喂药。
诸葛邪不再犹豫,掏出丹药,捏开瞎眼王老极的嘴,随便倒出一粒给他喂下。
稍后不久,瞎眼王老极竟然奇迹般忽然睁开眼睛,仿佛刚刚睡醒,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打量四周众人。
诸葛邪仔细观察,见他身上皮肤渐渐恢复原色,必是那毒素在慢慢退去。这些丹药,果真有奇效。
其实稍一想便可知,修行者随身备用之物,岂是普通草药能够比拟,尚可治斗法之伤,何况区区蛇毒。
瞎眼王老极茫然片刻,想起自己的遭遇,又见诸葛邪就在眼前,顿时醒悟,连忙跪下,拜倒说:“多谢大哥救命之恩,大哥乃我再生父母!”
诸葛邪摆摆手:“起来吧。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瞎眼王老极当下便把他的经历详细说出。原来,他先前正在厨房准备做晚饭,去储物室拿东西时,只觉一阵冷风扑来,他便全身麻痛,很快就不省人事,然后被其他人发现。
“你没瞧见那条毒蛇吗?”诸葛邪问。
“毒蛇?”瞎眼王老极摸摸脑袋,一脸糊涂,“我没瞧见什么毒蛇啊。”
萧破穹没好气地说:“你被毒蛇咬了,竟然连是条什么毒蛇都没瞧见,果然是瞎眼。”
“我被毒蛇咬了么?”瞎眼王老极更是糊涂,“我没被咬啊。”
“怎么会没被咬,大哥都说你中蛇毒了,我们也都瞧见了,你还说没有!”萧破穹有些愤怒。
瞎眼王老极一脸懵逼,认真回想,又动了动身子,最后很肯定地说:“我确实没被咬,身上连伤口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萧破穹怒道,“你马上脱掉衣服裤子,让我们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