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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俏寡妇
陈长生先把银子全部拿起放入锦囊之中,直到全部放完,感觉锦囊里还有足够的空间,这倒是让他没有想到,甚至觉得奇怪,既然锦囊这么大,为什么手伸进去的时候,总能摸到。不过这种想法也在脑中一闪而过,淡然成习惯了,也就天塌都不惊了。
看着一地的东西,陈长生不由得一件一件捡了起来。
第一件捡起的是一把银色的三尺长剑,看着很朴实,剑上有七个凹槽显得很特别,握在手里是有点熟悉,名字应该叫北斗七星剑,只是陈长生握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仍然想不起它的来历,本想把它放一边,不过想到路人中那些腰间配着剑的武林中人,也不由得把长剑往腰上一放,看起来倒也像是那么回事儿。
放好了剑,陈长生再看向地上的其他东西,那种装着的丹药的瓷瓶还有三瓶,别人哪怕盈盈与思思两个小家伙都当宝似的,陈长生却是没啥宝贝,那里面的丹药虽说吃了下仿佛产生一股暖流,很是舒服,但也就是眨眼的时间消失,还不如喝一碗谢大娘的肉汤来的实在。
陈长生随手把三个瓷瓶放回了锦囊,如今剩下的就是一地奇怪的黄纸和一个珠子,陈长生拿起黄纸看了又看,心里明白,这黄纸叫做符箓,符箓上暗红色的字,他一眼就看出是自己写的,而且这些字很奇怪,不像他如今写在对联上的那些字,更奇怪的是,他还认识。
“御风!”“追魂!”“封天!”……等等,陈长生看一张念一遍上面的字,只是符箓还是符箓没啥反应,本想随手丢了,只是心中隐隐有声音仿佛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想想这也不占位置,不由得把它们重新叠在一起放回了锦囊。
最后只剩下一个蓝蓝的珠子,从外面看去,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动,陈长生不由得好奇的那东西敲了敲,返现居然没在珠面留下哪怕一丝丝的划痕,这下倒是把这珠子给记在了心里。
陈长生收拾了遍锦囊,看着天也黑了,也不由得把店铺关好,返身回了后屋之中躺在床上。
陈长生在床上有些翻来覆去的,只觉得很不习惯的感觉,手上没有思思缠着,怀里没有小白狐好抱。
陈长生不由得翻身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月色,只觉得有种叫孤独的情绪浮了上来。
陈长生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发呆了多久,只见外头见亮却一点睡意也无,不由得索性起床打开了店铺大门,去小彘早点摊吃早饭。
“小哥,今日咋起得这么早啊。”谢大石看到陈长生来了,赶紧端着一碗肉汤,一笼包子,笑呵呵的送了过来。
“滋溜……”陈长生喝了口肉汤回答道,“睡不着。”
谢大石扰扰后脑勺,大部分时候,他说话问好,陈长生都只是很淡淡的点点头,偶尔回答他一句,他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好,傻笑的站在那里。
“啪!”
谢大娘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猛地拍了下谢大石的肩道:“去,管着铺子。”
谢大娘笑呵呵的坐了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陈长生道:“长生啊,是不是想娶个媳妇,要不要谢大娘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女娃啊。”
媳妇?好陌生的感觉,这让陈长生喝肉汤的动作都不由得停了下来,脑海中想着如何回答谢大娘才好。
“哎呀,谢大娘,老身看啊,你还真别给长生小郎君介绍漂亮女娃了。”只见领桌上一个老妪,此时也正吃着早点,这老妪陈长生倒也是认识,也是附近的居民,平时没什么事,特喜欢走邻访友,只听她神秘兮兮的道,“谢大娘,你听说了吗,镇里李员外家的李公子,昨晚死了,哎,真是可惜了,那位李员外若大的家产,膝下却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为什么说女人在一起就会说个没完呢,这不,谢大娘已经把给陈长生介绍媳妇的事情抛之一旁了,认真的跟着老妪聊了起来,问道:“李公子怎么会没了呢,前几日我还见过他,活蹦乱跳的。”
老妪四下看了一下,果然见大多食客都竖起耳朵偷偷在听,不由得得意一笑,故意压低声音道:“啧啧,也是奇了,这位李公子前日刚纳了一位镇中最美的花魁,昨晚就死在了花魁的肚皮之上,听说是脱阳而死。”
“不会吧。”忽然旁边一个食客也加入了探讨道,“那李家公子,我上几天也是见过,二十来岁,身强力壮,哪怕昨晚不知节制,也不可能就一晚上,就死在了女人肚皮上,古怪,真是古怪。”
“咳咳……”老妪觉得自己的主导地位被抢了,不由得紧紧咳嗽了两句,看到众人的目光再次放在了她的身上,才压紧喉咙道,“当然有古怪了,所以今日天还未亮,李员外就派了他家管家前往流云宗要请仙人前来。”
“仙人啊!啧啧,没想到李员外还有这等交情,我们要不也去看看仙人,沾沾仙气。”
这一人提起,个个都不由的来了兴趣,有几人甚至还没吃完,就匆匆结了账,跑去李员外家观看去了。
老妪也带着一帮人去看热闹了,不一会儿的功夫,面点摊的客人居然跑了个精光,只有陈长生正津津有味的喝下最后一口肉汤。
“长生,走,我们也去沾沾仙气。”谢大娘看着陈长生喝下最后一口肉汤,没等长生反应过来,就拉起他走,边走还边说着,“放心,你那铺子我家良人会帮你看着的,大娘这辈子也没见过仙人,若是这次真见了仙人,沾了仙气,说不定我家小彘就能考中秀才了。”
谢大娘喜滋滋的拉着陈长生快步前行,也不问问陈长生到底愿不愿意去,不过陈长生倒是无所谓,对于他来说,去也可,不去也可。
不得不说,李家当真的云梦镇首富之家,府邸占地面积广阔,门前两座大石狮子,漆面大门,家仆侍立。
只不过如今门楣上悬挂着白布,一派凄凉的景象。
自然,一介小民是没资格进入李家吊丧的,先行一步到此的老妪与一帮食客都只能在外面看着,此时李家的门外已经围了好几层看热闹的人,想来都听说了有仙人要来。
“咦,长生,你怎么在这里。”作为当地父母官,当地首富死了唯一的儿子,司马镜今日只是带了个随从,上门来慰问的,没想到在门口看到陈长生,不由得招收道,“走吧,跟本官一起进去。”
陈长生有些犹豫的看了看谢大娘,谢大娘却是把他一推道:“哎呀,是青天大老爷,快啊,快过去。”
“好。”陈长生慢步跟上了司马镜。
作为县令来访,哪怕李家上下此时悲痛异常,但也不会怠慢县君大人,自有李家大管事鞍前马后的服侍着,把他们引进府去。
整个李府倒出都悬挂着百花,白布,一个个仆从下人都紧绷着脸,据说是不就前,有一个下人面带微笑,气的李员外把他生生打死,也因此,从昨晚到现在,李家是再也见不到笑容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尤其是李员外就这么一个儿子,这若大的家业,怕是后继无人了。
由管事一路恭敬的引领着,很快就到了李家公子的灵棚之前,可以看到几道窈窕的身影披着一身孝服跪坐在一具棺椁之前,这李家公子是个风流之人。
陈长生与司马镜接过管事递来的香,准备上香时,只听的一阵哭哭滴滴的声音传来,陈长生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一道身影柔柔弱弱,面带泪光,简直就如雨打梨花一般,哪怕陈长生情感淡薄,也不由得升起一缕怜香惜玉之感。
不要说陈长生了,就连半只脚快要埋进土里的县君老爷司马镜,此时也呆呆的看着对方,那眼中满是怜惜。
好在一声轻咳,管事开始唱礼了,陈长生倒是没什么,平平淡淡的收回目光,司马镜却是闹了大红脸,只觉得燥了慌,自己刚才居然盯着人家的儿媳妇看,还是未亡人。
祭拜礼成,陈长生也跟着司马镜快步的出了灵棚,然后由管事带着进入了别院。
别院当中,却有不少来祭拜的人,不是乡绅之家,就是一些读书人,看到司马镜时,纷纷上前行礼。
“县君大人稍待,我家老爷迟些再过来见过大人。”管事恭恭敬敬的道。
“哎,还请李员外节哀。”司马镜叹道。
李家管事离开后,那些士绅,读书人围着司马镜,有人低声道:“县君大人,可听说了,据说是李家后宅不干净,才使得李公子死的。”
立刻就有人道:“休得在大人面前乱咬舌头。”
有人一脸悲伤的道:“可怜李兄,这大好的人生,万贯的家产,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前天,还与他一起谈笑风生。”
“好了,都散了,散了。”司马镜有些头疼的驱散了围着他的众多乡绅员外,单独拉着陈长生去了个角落。
“长生贤侄。”司马镜有些紧张的道,“你说着李府是不是有妖邪作祟?”
陈长生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别院之外,当然他也看不出什么,老实的摇头道:“不知。”
“哎!”司马镜瘫坐在椅子上,以极低的声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夫错觉,这一年来,妖魔厉鬼越来越多,如今连云梦镇都出了妖魔,莫不是大乱将起。”
陈长生只是陪着司马镜坐着,仿佛哪怕司马镜说造反,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似的。
司马镜也了解了陈长生那沉默寡言,对人冷淡的性格,也不在意,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看到桌上有纸有墨,不由得心头一动道:“来,长生,不如再给本官写副字如何。”
过了几秒,陈长生点头道:“好!”
直接来到桌边,开始研起墨来。司马镜沉思了下道:“长生,当时老夫那副字为什么可以字化雷霆,你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后来老夫从你那里再买来的字,虽然看着一样,但却是不像是第一幅一样,能化字为雷。”
“哦,是吗。”陈长生随口应了下,脑海中却也不由得思考起来,像这种思考,他向来很少,如今一思考起来,却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过了片刻,看着陈长生还在沉默不语,司马镜不由得道:“要不你说说,当时怎么写下那副字的。”
陈长生的脑海中立马浮现了当时写下字的情况,好像是听到楚王祸害整个天南,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痛恨之意,只觉得脑海中无数紫色的雷霆在孕育,然后就写下了那个雷字。
“有了。”陈长生猛地提起笔来,在那白纸上写下了一个雷字。
“这……”司马镜好奇的一看,只觉得自己的眼中一片雷光闪烁,不由得大喜道,“对,就是这个。”
说完,忙把这个写雷字的白纸给卷了起来,放在怀里,总算觉得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