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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
媱金翎看着孔小薪好奇问道。
正说着,凤飞沙突然抓着姜森从山顶又飞了下来,到了媱金翎她们头上时,对着媱金翎喊道:“金翎姐姐先带玄白进去休息,那孤狼跑了,我与母后把山下这些家伙杀他一阵再回去!”
“好!”
媱金翎答应一声,带着玄白接着上山,早有人接着,引她们进了梧桐宫之中休息。
没过多久,凤飞沙她们便跟着凤族的人一块回来了。孤狼大帝跑了,他手下的那些妖兵妖将早就没了斗志,这边凰后、凤飞沙、姜森又都是逍遥榜上的强者,一阵冲杀,山下的妖兵就已经崩溃,四散奔逃。
进了殿来的凤飞沙先来看过玄白,这一阵玄白已经休息过来了,本来他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只是精神上的刺激实在不小,休息一阵安安神也就没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凤飞沙转向孔小薪,说的第一句话跟媱金翎是一模一样。众人力战无功的高手,竟然在他自投罗网之后很快的就崩溃了。这任谁都会无比的好奇。
“嘿嘿嘿嘿。”
孔小薪伸出两根手指,向众人卖起了关子。
“答案就在这里。”
想了想,孔小薪又收起了笑脸,一脸厌恶的对凤飞沙说道。
“你安排人给我打点水。”
媱金翎想起当时的情景,灵机一动,便向孔小薪问道。
“你当时在那老狼的舌头上抹了一把什么东西?”
说话间,想起孔小薪把那罐子扔给了自己,赶紧拿出来看。
“呕!”
听到孤狼大帝的舌头,玄白又抑制不住腹中翻涌。
“沙沙,快带我出去,我又受不了了。”
看媱金翎掏出那个罐子,玄白又难受成这样。孔小薪也不打算再把沾着孤狼大帝口水的手指,亮出来给大家看了。
“你们研究着,沙沙,快!安排人,我要去洗洗手。”
有人扶着玄白去偏室休息,有人引着孔小薪去拿水洗手。
众人看着这两个人先后离开,纷纷致意关心的目光,随后便又把心思放在媱金翎手中的罐子上面。
“咦?”
突然姜森走过来拿起罐子说道。
“这罐子,怎么这么像我的呢?”
说完,姜森打开罐子,待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便一脸了然的“哦”了一声。随后却又骂道:“这个家伙真是死性不改,我说最近怎么老有东西找不到呢!”
媱金翎离得近,一眼便看到罐子里的东西。再联想到山下那孤狼大帝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凤飞沙赶紧凑过来问道。
姜森把罐子递给她,然后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那罐芥末。”
“啊哈哈哈哈!”
听到这个答案,再想到孤狼大帝当时的那个样子,凤飞沙别提心中有多么畅快了。
“不过,孔小薪的遁术真是神奇,这一次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不愧是拘留孙一脉的传承,他这功法,颇有些当年那土府星君,土行孙的意思。”媱金翎想起了那孤狼大帝把他往地上摔去的那一下,当时可真是把她吓了一大跳啊。
“哎!没错没错!不过我倒觉得他与白对调的那个法术更加匪夷所思,这孔兄也真是好胆量,他当时那一下可相当于羊入虎口啊!也多亏了他那一招,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出来的,竟然把这东西抹到了那老狼的舌头上。”
姜森简直为孔小薪的创意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悦诚服的夸赞道:“你说这个家伙怎么想出来的,这他娘的还是个天才。”
正说着话,凤飞沙突然想到自己赶来的正事,赶紧向凰后问道。
“母亲,父亲的伤势如何了?”
凤飞沙走到凰后身边说道:“来这的一路上,我们所见,南荒各部皆已沦陷了,现在的南荒四周除了叛军估计就是截教余孽了吧。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只要父王可以动身,还请大家跟我们一起杀出重围,待到了唐国之后,再图光复。”
“这......”
凰后看着凤飞沙沉吟半响,却没对凤飞沙的话做出什么回答。最后深深的呼吸了一次,然后对着凤飞沙和其它的小伙伴们说道。
“你们随我来。”
说完凰后带着他们一齐向外走去,凤飞沙脸色一变,心底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切,就连从武当山匆匆赶回南荒的这一路上都没有这样心慌过,但就在见到刚刚母亲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时,仿佛那个不好的答案就已经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一众人跟着凰后一起惴惴不安的走着,路上捡着了洗干净了手的孔小薪,和压下了心理阴影的玄白。
二人看着众人脸色不善,也不敢出声询问,老老实实的跟在大家的后面一道走着。
很快凰后带着众人走到了梧桐宫的核心区域,走过一扇巨门,一道而来的那些凤族弟子便都自觉的留在了门外。凰后脚步不停,凤飞沙的心也在不断下坠。
媱金翎看着凤飞沙脸上悲戚之色,不由得又想起了昆仑的那些故人。父亲后来都遭遇了什么?他和母亲的尸身又有谁来埋葬?
走到一座巨石之前,凰后右手一挥,便有石门出现在众人眼前。开了石门,凰后领着大家鱼贯而入,却原来是一处向下螺旋的阶梯。
凰后一言不发的向下走着,媱金翎看着前方螺旋下行的凰后,那一直冷静端庄的绝美侧颜上此时也多了无数复杂的情绪。
走到一半,凰后和凤飞沙已经并肩同行,母女两个手挽着手,激动却又沉默的向下走着。
即便一言不发,媱金翎依然能够从凤飞沙的背影中看到恐惧、不安、伤心等诸多情绪。
当年的她,还没来得及有太多感受,便开始跟着张剑一应对那尸潮,应对那魔教法师,后来她跟张剑一两个人在尸潮中一路杀的简直忘记了自己。
媱金翎想着那时的经历,所有的情景都还历历在目,抓着张剑一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看着张剑一稳定的手,心中一阵宽慰。
幸好还有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媱金翎看着凤飞沙,为这个女孩感到一丝心疼。长长的螺旋下行的石阶,在众人沉默的前进中,她似乎能感受到这个女孩的所有心情。这向下的每一步,都是一次沉沦。像是有一只手捏在自己的心房上,随着脚跟每一次与石阶接触的颤动,不住的向下拽着。
媱金翎突然感到一丝庆幸,庆幸当初在知道了父亲过世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让自己无暇顾及这种痛苦。总比眼下这种慢慢的折磨,要更让自己好过一些。
一股燥热从石阶下方传来,空气中丰富的火元毫不可以的吹拂在众人的脸上。在这火元之中,又有一丝生命的灵动游弋其中,只可惜那灵动并不长久,每察觉一丝都能感觉到它正在快速的消散着。
凤飞沙不再用凰后领路,一人行在前面,愈行愈快。
这便是凤族的圣地,只可惜众人还来不及欣赏它的雄壮,便要先体会它的悲壮了。
前方的墙壁出现了两个颜色,前方的那边变得赤红,似乎外面有一团火焰正映在这墙上。
众人转过最后一道弯,站到了那片赤红之中,突然眼前豁然开朗。石梯尽头有一座数丈高的门,门那边则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厅。
大厅中间是空的,一片耀眼的赤红从那下方照射上来,将四周照亮,却找不到那不知高有几许顶部,众人抬头看去入眼也只有一抹暗红后的黑暗。
众人走到打空洞的边缘处向下望去,入眼处原来是一片赤红的岩浆。不愧是凤凰的巢穴,众人不由得想到了在北海时见到的那个岩浆湖,也不知道玄武待在那上面是不是也受了他好朋友朱雀的影响。
“父亲!”
凤飞沙一声哀呼。
在岩浆湖的上空有一座悬浮的祭台,通过一座浮桥与岸边相连。此时的凤飞沙却舍了那浮桥,直接展开双翼飞了过去。
众人赶紧上桥,向那边跑去。刚跑到一半,却听到凤飞沙落下后的又一声惊呼。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再度加速,待跑到跟前时,只见凤飞沙跪伏在地早已经泣不成声,而她面前却赫然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引她们下来的凰后。
“这!”
姜森回头看了一眼被他们甩在身后的那个凰后,只见她走上前来对着凤飞沙身前的那个凰后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突然淡化起来,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根褪色的凤尾,飘飘荡荡的落到了地上。
原来这出去接应大家,又引着大家下来的凰后竟只是一个分身。
众人这才好好打量面前的这对夫妇,凤飞沙的父母,南荒曾经的主人。
只见二人靠在一块,凰后跟外面所见到没有太大差异,只是她旁边的那个人却着实出乎大家的想象。
只见凤王手中立着一只小幡,身上披着的凤袍依旧气派异常,只是再看那张脸时却怎么都无法让人相信这就是曾经的南荒之主,站在大陆巅峰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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