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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姑娘冲出去时,奴婢已经藏身在太华殿了,是南宫姑娘引动骚乱时,奴婢趁机将娘娘从太华殿安全带离了出来。”
宜儿对我述说着。
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而转念一想肯定也是这样,我让宜儿掩护我,必定她就在我们的不远处。
宜儿走到墙边架子上,在摆设的一尊玉石饰品后拿出了盒子,她双手送到我面前。
“玉麒麟拿回来了,好好的。”
我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没错,就是我的玉麒麟。我终是放松地笑了笑……
因为我,这次太皇太后再一次病倒,好像还病得不轻。南宫霓没有接近到太皇太后的身边,太皇太后没有受到一点伤,而她的贴身奴婢月桃因为护驾身中了南宫霓一剑,当场死了。
太皇太后惊吓过度,昏厥过去。羽林军攻进来时,太皇太后已经被奴婢扶到床榻上去。
南宫霓逃出了太华殿,可是却身受羽林军好几刀。宜儿说,她在扶我离开太华殿时,看到了侯爷,侯爷和他的属下再一次以蒙面刺客的身份将南宫霓救走了。
只是南宫霓的伤很严重,太华殿外的青石路上都是血,在皇宫平静下来后,内侍提水将太华殿外清洗了一遍,那血水流满了地面。
当夜,皇帝匆匆到过我的昭阳宫,当时宜儿已经将我衣服换好,扶在床上了。
皇帝来时,宜儿说我已经睡下了,可是皇帝一定要看我,宜儿阻止不了。宜儿心慌地跟在皇帝身后,担心着,怕皇帝看出什么异样。
而就在这时,瑛琳不知怎么跑了出来,冲到了我的内室。瑛琳当时不知宫中发生的情况,她来找我,只是有话说。她看到皇帝后,慌张地忙下跪,皇帝见瑛琳的紧张神色后,有些疑惑。
皇帝看出了瑛琳的异样,问她出了什么事。瑛琳慌张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却忽地说道,她看到昭阳宫有黑影闪过。
皇帝这时更担心我的异样,一定要把我叫醒,可是叫了几声,我还是没反应。瑛琳只有忙撒谎道,说肯定是那个闯进昭阳宫的黑影将娘娘给打昏了。
皇帝联想到了刺客,以为刺客来过昭阳宫,而我也受到了连累。
太华殿里,太皇太后因为惊吓昏厥,皇帝没留多久就去看望太后了。皇宫中再次闯入刺客,而南宫霓又现了面容,当夜皇帝就去查访了教坊司,拷问教坊司的人。
教坊司里和南宫霓有些亲近的都被禁军给抓进大牢。而宣嘉,也被押进大牢,打得残废。
我懵在了自己的寝宫里,这时的皇宫已经有些人心惶惶。
太皇太后一病不起,太医院的太医都被宣进了太华殿。皇帝从我这离开后,想必已经去太华殿看望太后去了。
我此时的心里着急的是宣嘉,不知他这时怎样了。
张新普这时又进来对我道,说冯昭仪,曹美人,罗良人都已经去太华殿了。
那些皇宫贵族子弟也已经不少听到消息都进宫来看望太皇太后了,此时的宫里非常热闹,热闹的是人多。
而我担忧的是宣嘉必定活不了,想必审都不要审,进宫刺杀可是如何的大罪。他们为何要来!
萧景栖为何要将青峰门的人也给带进来!
我并不想因为我而让他们受伤,我从未这样想过。
想到这,我一口气血涌上心头,想到宣嘉必定而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匆匆计划。我神色一苍白,一口气血吐了出来。
宜儿慌张地忙将我扶下来坐在床边,拿出帕子紧张地给我擦试嘴角的鲜血。
我忙道,“不必慌张,不必叫人,本宫不想让他人知道。”
宜儿傻愣地忧郁着点头。
“可是娘娘,你的身体……要不奴婢还是叫个太医来瞧瞧。”
“你扶本宫躺下休息会就好,如皇帝闻讯而来,本宫怕会露出马脚。”
宜儿忧郁的愣着,还是听了我的话伺候我躺下。
这一躺下,我又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傍晚时分了。
宜儿,竹砚都守在我床边,见我醒来,昭阳宫的奴婢忙着给我端上餐食。我是有一天都未进食了,可就算桌上摆着些清淡的吃食,我一口也吃不下去。
皇帝没有来,看样子,皇宫出了如此大事,那些权臣都在面议,他已经顾不得我了。
而我不至担心宣嘉,还担心南宫霓,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我想找回自己的玉麒麟。
可是得到了玉麒麟,我却失去了朋友,属下。就算当初南宫霓对我心存不良,可是这一次,她完全是为了我。
我勉强地吃了几口素粥,让自己有些精神。昭阳宫的奴婢都担心地杵在一边,谁也不敢多问一句。
我没见到瑛琳,这时宜儿轻声说道,“瑛琳姐姐待在自己的居所,她说娘娘没让她出来,她不会再出来了。”
我听后,没任何言语,此时我还顾不得瑛琳,就让她在房间待着。
我的脸色依旧苍白,失去半条命般,心中郁结难解。沉默后,我吩咐张新普,让他去打听打听昨夜被抓的刺客,此时如何了。
张新普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遵从了我的意思,在他转身欲去办这件事时。我叫住了他,郑重地对他道,“本宫吩咐你的事,不能让他人知晓,你可明白。”我的眼神冷漠,阴森,张新普有些惶恐地忙应着我。
我不管张新普用什么方法,打听宣嘉的情况就行。
这夜,我一直无法入睡,也睡不着了,在寝宫中慌神。我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当年,我肯定连夜闯入大牢,将宣嘉给救出来,而此时我感觉身体不行一般。
毕竟这具身体不是我的,她不如我。
张新普回来时,快到子时。他对我说,牢里的人还剩最后一口气,还没死。
只有一口气了,想必廷尉府严刑拷问也得将他的同伙给询问出来,所以才留了一口气。
想到宣嘉必定伤痕累累,我头好痛,而我又该怎么样,是不是该去看他一眼。
又过一天,皇帝依旧没来,听闻朝堂之上,咸阳王怒对皇帝,斥责他皇宫守卫不当,才会连番有刺客闯入。而矛头直接怒对我,说我那次回宫竟是晚上,还牵着刺客一起闯入。
可咸阳王不针对父亲高扬,一句怒对高扬的话都没有。还替高扬说话,说父亲高扬必定也不清楚我的行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要求廷尉府连同我一起彻查。
拓跋宏当即反驳他,说我一个后宫嫔妃能与刺客有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那夜我回宫,只是刺客刚好巧遇时辰,遇上了当时的时机而已。
任城王爷附和皇帝的话,斥责咸阳王不该大声和皇帝对怒。广陵王也相信我,不会与刺客有关系。
东阳王作为当朝太尉静站在朝堂上,没说我的不是,也没赞同咸阳王的话,最后只是发了一句言语,说调查清楚,如我和刺客没任何关系,必定不会做什么处理。
冯太师在争论中说了句,说此时应该加紧宫中防卫才对,不能再出任何的事。而且以这段时日来,宫中连番出现刺客,必定是东阳王这个当朝太尉管辖下的禁军没做好宫中禁卫职责。
意思就是禁军过于松懈,才让刺客有机闯入。
东阳王一听,立刻向皇帝自罚俸禄,必定加强守卫,再不会出现任何的披露,否则自降官职。
而刺客最大的疑惑对象,北海王最后说到了白锐。因为在太岳山,北海王见到过宣嘉,那时,白锐也出现了,怎能又不联想在一起呢。
皇帝的心里似乎也明白清楚,这事白锐脱不了关系。因为他也认识宣嘉……
宣嘉的身份到底是何人,皇帝当朝交给北海王协助廷尉府去查探这件事,一定要结果。
朝廷已经势必要将白锐等人抓获归案。
青烟做了糕点来到我的昭阳宫时,我觉得她并不是来看望我,而是受了北海王之意,看我的态度。
出了如此之事,我已经是悠悠众口,北海王应该是让人来看我意图。
想必瑛琳被我关了起来,如北海王的眼线众多,必定已经传到他的耳朵里了。这个时候让青烟来,不是来探我的口风又是什么。
北海王想知道我如何处理瑛琳,我心中明意。或许他并不是在乎一个奴婢,而是想看我的明志和对这件事的处理。
我明知青烟是这个意图,可我什么也没在神色上反映出来,我当自己不清楚北海王知道我的秘密,我权当瑛琳不过就是因为偷报我的行踪,对我不忠这个意思而已。
青烟也没询问什么,只是来说听闻我身子不好,特意做了糕点让我口味好些。她说,我喜欢这些糕点的口味。
而我权当青烟就是来看望我的身体,关于瑛琳,我什么也不问不说。但我清楚,青烟在北海王的眼里应该算是心腹,必定北海王什么也跟她说过。甚至我的秘密,青烟必定也清楚。
我以往常的心态对待青烟,还甚是感谢她来看望我。在这次朝堂之上,我又成了悠悠众口之祸,谁人不是僻及,连罗良人都不曾来踏过我的昭阳宫,害怕若祸上身。
而冯昭仪和曹美人巴不得我与刺客关联,好让皇帝将我打入冷宫。
北海王在此时还让青烟前来,他就不怕若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