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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泽驻地,距离河沐地界,七千二百余里。
一道流光落下,驻地前的甲士们,便立即恭敬的跪了下来。
“拜见大少主!”
尽管少焱灼等人,还坐在星撵内没有露面,但这星撵已经成了少焱灼身份的象征,这些甲士们一看到这星撵,就知晓是少焱灼。
“起来吧。”
少焱灼走出星撵低喝着,马上,逸尘等人也陆续的从星撵里走了出来。
“你们佐统领在何处?”少焱灼低喝的问向这些甲士,他并没有打算进入驻地,“马上让他来这里见我。”
“大少主稍等,已经前去通报佐统领了。”
——
大概过了半炷香之后,从驻地里走出了一名蓝衣甲士,而他便是这个驻地的统领——佐瞳。
“佐瞳拜见大少主。”
看见少焱灼亲临,这位佐瞳统领也有些意外,这里地处偏僻,一般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去侯府汇报。
“佐统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你马上召集两千名精锐甲士,随我去河沐地界阮氏部族。”
“佐瞳领命。”
随即,这位佐瞳统领就让人召集了两千名甲士,这两千名甲士都聚集在一艘巨大飞船法宝之上,由佐瞳亲自率领。
看见佐统领整顿完毕,少焱灼也收起了星撵:“逸尘兄弟,我们就去那艘大船上吧?”。
“好,大公子。”
逸尘让少焱灼先请,然后就紧跟着上了那艘大船。
“启程,目标河沐地界,阮氏部族!”
随着佐瞳统领下令,马上这艘大船就向着河沐地界飞去,只是这速度和星撵相比,就要逊色很多。
——
大船稳稳的向前飞去,而船阁内,少焱灼带着逸尘等人正在歇息。
“阮潇、未弘、未央,你们三人也坐下休息会儿。”
“多谢大公子。”
此时的三人,不敢多言,也不敢有任何的举动,一切都听少焱灼的吩咐。
他们三人都是来自小部族,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场面,这艘大船上,只有他们三人是圣灵境,那些甲士至少也是辟尘境,而那位佐瞳统领更是破虚境。
如此强大的队伍,无论是阮氏还是未氏,眨眼间便可扫平。
等他们三人都坐下来之后,一旁的佐统领才渐渐的开口了。
“大少主,你这么急急忙忙的让我召集两千名甲士,到底是为何事?”
佐瞳好奇的看向了少焱灼,他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就算是要对付这里的任何一个部族,也用不着出动两千名甲士。
听到佐瞳的提问,少焱灼轻笑道:“佐统领,河沐地界发现了一条巨型的灵石矿脉,你都不知道,要不是阮氏亲自派人来报,这次可就是你失职了”。
“灵石矿脉,我怎么没有听说?”佐统领喃喃自语着。
“佐瞳知罪,大少主,魁侯对这件事可有交代?”
马上,佐瞳就主动认罪,在他的驻地周围发生了这种事,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现在佐瞳最关心的就是,魁侯有没有什么指示。
“佐统领,知错就好,父亲暂时没有任何指示,只让我来处理这件事,你只管好好的协助我便是,这件事办好了,你的过错也就不予追究。”
少焱灼非常睿智,事情已经发生,就算他现在追究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卖一个机会给佐瞳,好让他继续为少焱氏出力。
“多谢大少主,大少主的恩情,佐瞳记下了。”
——
经过了一阵歇息,少焱灼就淡淡的问向了佐瞳:“现在离河沐地界还有多远?”。
佐瞳听到后,就立刻走出去看了看,马上,他又回到了船阁之中。
“回大少主,现在距离河沐地界不足两千里。”
“还有两千里?”少焱灼自言自语的说笑。
“大少主,不必心急,明天一早,我们就能抵达河沐地界。”佐瞳在一旁低声的说着。
……
阮氏府邸。
清凉的夜幕下,阮桁带着阮武、阮柯和阮闫,来到了阮氏一族的祠堂。
这祠堂里,供奉着他们阮氏一族的先祖,也正是这几位先祖帮他们阮氏拼下了这块地界,从此这里就成了他们阮氏一族的根基。
来到这几位先祖的牌位前,阮桁、阮武、阮柯和阮闫,四人就一同跪在了面前的蒲团上,他们四人现在都可谓是阮氏的罪人,因为部族的根基即将断送在他们的手上。
沉静的祠堂里,阮桁第一个开口了。
“列位先祖,阮氏第十代子孙阮桁,特来向各位先祖请罪。”
“自从列位先祖拼下了这块根基,阮氏已经在这里延续了十三代,可阮桁无能,守不住这块根基,明天一早我们阮氏部族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阮桁今晚诚心来向各位先祖祷告,希望先祖能够庇护我们阮氏,让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各位先祖在上,阮氏第十一代子孙阮武,特陪同族长一起前来请罪,我阮氏太过弱小,面对残月派的威胁不得不撤离这里,凡事不能两全,为了保住阮氏族人,我阮武只能向族长提议,放弃部族的根基,以作求全。”
“诸位先祖,阮氏第十一代子孙阮柯,附议阮武的提议,赞同阮氏撤离这块根基,所以,也来请罪,作为阮氏的子孙,我们自应当好好的守护这块根基,可是,如果非要拿整个阮氏一族去拼,我宁愿不要这块根基。”
“各位先祖,我阮闫不赞同他们的想法,我知道,当初阮氏能够获得这块根基,都是列位先祖的功劳,如今,列位先祖不在了,我们不但没有好好的守护这一块根基,而且还将其断送了,这实在是我阮氏的耻辱,我阮闫不以为同,但仅凭阮闫一个人,也是无能为力。”
......
他们四人都在阮氏先祖的面前,说出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从阮闫的语气里,阮桁听出了埋怨,可是,他也只能承受。
阮桁知道,不仅阮闫一人埋怨,恐怕阮氏部族里,还有很多和阮闫想法一样的,对于这些埋怨,他都默默的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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