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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被清欢的一番自说自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话可说,只呼呼地在那里直运气,半晌,方咬牙挤出两个字来,“清,欢!”
清欢微叹了一声,环顾了一下周围,“陆老弟,今日没想到老道一片好心,却给你这里添了麻烦,老道实在汗颜的很,不再多做打扰了,这便告辞了。”
陆方瞪着他,却听清欢又笑眯眯道,“不必相送了,你一片好意老道心领了,老弟还是处理你们府中之事要紧。”
谁他娘的要送你这个不要脸的牛鼻子了!
看着清欢潇潇洒洒带着云方离去的背影,陆方气得想跳起来骂人,只是几百年来一直的修身养性让他又脸色铁青的忍了回去。
陆观云捂着胸口恨恨道,“爹,难道就让这清欢这么走了?”
原以为老狐狸转了性子,贪上了财宝,又让他们拿太玄名声压住,不再计较云霄之事,不想却错估了他的护短之心。
而且,还错估了这老狐狸还是一只相当不要脸的老狐狸!
陆观云想到自己刚刚送出去的一大堆珍宝,顿时觉得心脏又有些抽抽起来。
陆方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然还能如何?他绝口不提他徒儿之事,只说是要指点于你,说到哪里他都有理。”
他皱眉看了看陆观云,又说道,“不过,观云,你是不是还有何事瞒着我?清欢那不要脸的牛鼻子虽是言辞咄咄,但也并非没有道理,你是不是在和魔族之人有来往?”
陆观云眼角一跳,急忙笑着说,“父亲。儿子哪里敢有什么事瞒着您,咱们陆家一向修的是正道,我哪里会和魔族之人来往。”
陆方严肃道,“昨日你匆匆将我叫回来,我也没好好问你,如今听清欢这么一问,我也有些奇怪。玉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人一向谨慎。那日为何对清欢那徒弟下了重手?”
陆观云眼神微微一闪,急忙道,“父亲。那日儿子是真的见到玉儿即将命丧当场,急怒之下才失手杀了云霄,至于玉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等她醒来才能知道。”
陆方唔了一声。又问,“那当时玉儿身上的魔族魂魄是否真的逃走了?”
陆观云恭敬道。“确实如此,儿子虽已是金丹期,但那魔族之人似有秘法,儿子又放心不下玉儿。并未去追,让她给逃了。”
“不然若是抓住了她,能证明玉儿是无辜的。今日儿子面对清欢也不会如此狼狈。”
陆方点点头,神色缓和了些。“观云,为父一直潜心修炼,对你的事从不过问,但有一点你要谨记,切不能和魔族之人有任何牵连,否则将万劫不复,你可知了?”
陆观云忙神色恭谨地应了,接着道,“儿子的事有累父亲操心了,您先去休息,这里的事交给儿子来办就是。”
陆方嗯了一声,又皱眉看了看一旁的废墟,飞身而去。
陆观云的脸色方沉下来,清欢这个牛鼻子,一出手竟废了他六十多年的修为,实在可恨!
哼,且等着他陆观云出头那一日,他要让清欢生不如死!
他冷着脸吩咐了几声,接着去了他的书房。
陆观云在书房里又打坐了几个时辰,方睁开眼,慢慢走到了墙角一侧的书架面前。
他双手连动,陆续打出去十几道灵力,书架里面的十几只形态各异的仙鹤开始向不同的方向转动,随着最后一只仙鹤的转头,书架缓缓地挪向了另一侧,露出了后面白色的墙。
陆观云又在墙面上的几个地方各拍了一下,这道墙上突然现出了一道门,陆观云打开了这道门,沿着里面的石梯走了下去。
那道门被关上的时候,又变成了白色的墙面,而另一侧的书架也缓缓滑了回来,一切似是从来没有变化过。
陆观云一路沿着石梯而下,然后又拐了一个方向,这里竟是一个血池,里面有一棵形似莲花的植物,只是通体暗红如血,闪着妖异的微光,在暗红的叶子上长着一个极小的花苞,极不起眼。
陆观云皱皱眉,将一把似鱼形的飞梭拿了出来,手一指,飞梭向两面张开,开始往血池里汩汩倒着暗红的鲜血。
等飞梭里的鲜血全部流尽,陆观云方收了起来,皱眉道,“可惜了,当时人太多,不然云霄那小子的血可以都吸过来的。”
旁边一个娇媚的女声咯咯笑道,“谁让你非要维持你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形象呢?若是依本座之言,管他什么人,只管抓了来便是,包管你这血莲吃得饱饱的,早早地就开了。”
陆观云没有吱声。
那女声不耐烦了,问道,“我说陆观云,你什么时候给本座找个身体,本座在这里都呆烦了。”
陆观云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一盏黑色的灯,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盏灯上现出一张女子带着怒气的脸,她双眼媚意如水,眼角微微上翘,一张红唇天然地微微撅起,更显得妖媚勾人,即使带着怒气,也丝毫不减媚态。
女子怒声道,“那何时才是时候?本座要出去!本座一定要出去找那小贱人算账!”
陆观云瞥了她一眼,慢悠悠道,“你手里有魔器的时候都敌不过她,更何况现在魂魄虚弱,魔器皆损了。”
那女子气得发狂,“这个不要你管!你只赶紧给本座找个身体来让本座出去!”
陆观云皱皱眉,“我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子怒道,“你这般推脱,莫非你想背叛魔君不成?”
陆观云冷笑,“你只不过是魔君的一个信使而已,休要拿魔君来吓我陆某,你莫忘了,到底是谁救的你。”
女子哑然,过了一会儿方又颓然道,“那你究竟是何意?”
陆观云冷哼了一声,“太玄的清欢刚走,我父亲起了疑心,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你出去。”
女子讶道,“清欢?哦,就是你那女儿心上人的师父?哦,是为他徒弟报仇来了?”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陆观云,忽然扑哧笑了,“我说你今日怎么心情这样不好呢?原来是吃了这么大的亏啊。”
陆观云面色沉沉,看向血池的方向,一字一顿,“清欢,今日之辱,我陆某他日必定要你百倍偿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