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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核的回应彻底打碎了我侥幸的想法,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世界毁灭之前,它们绝对不会停止对地球的摧残...
该怎么办?
我无力的抬起手,看着那仍旧无声吸附在我臂腕上的星核,似乎除了默哀...便再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了。
我该怎么办?
自己能苟延残喘到什么时候?随着这个世界毁灭吗....
无助的瘫坐在地上,星核的声音已经在脑海中沉寂...爸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突然闪现在我的眼前...
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你若是同情天下人,那何不从自己的父母开始?
我想起了自己的双亲,耳畔响起了他们的旧语,无非是一些点滴小事,他们像是以前我气馁时开解我一般双目柔和的看着我,似是冥冥之中激励我坚强的活下去。那威严肃穆,或慈祥和蔼的面孔让我内心的惶恐无助渐渐平息,使得我给了自己一个借口,这一切,只要有军队,有组织,只要全世界的人联合起来,总会找到办法解决的。所以我不用担心这些。我只希望自己能活下去见到自己的双亲...
我该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我会活下去,并找到自己的双亲!
我找到了她,她与林少全一行战友正在跟严力勇等武警人员交谈,应该是关于屠宰场冻肉库的事情,郑副县長夫妇已经离开了,或许他们已经默认她与严力勇的决定。
“什么事?”
她转过头看着我,那冰冷的态度衡量出了彼此间的距离。我看着她,语气态度也莫名僵硬起来:“你能出来一下吗,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她微微看了一眼严力勇等人,然后踏步跟了出来。
“什么事,说。”
她的行事作风仍旧是那般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沓。
我也不卖关子,指了指左手上的星核腕表:“刚才得到消息,说有一队关押着外星流放的罪犯的舰队将在两日后在地球上方降落。”
她目光凝视着我,如鹰目一般锐利,似乎是想要穿透我的灵魂,探查我说的是否真假。
半响,她缓缓开口:“你不是说,每隔两个月才会降临一次吗?”
我心知她不信,便将星核与我解释的原因与她说了一遍。但是她仍旧冷冷的看着我,嘴角微微一扬:“你很聪明。”
“什么东西?”
我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她的表情让我意识到,自己说的消息,听在她的耳朵里,竟成了另一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否动过什么手术将这东西植入了你的皮肤组织,但是你没必要拿这东西来诓我,你是怕我们将你丢下不管,所以才会说这些话想要来引起我对你的注意吗?还是想告诉我,你知道外星人的一切,你重要?”她指了指我手上的星核腕表,语气带着明显的讥讽:“我可以将你视为这是在耍小聪明吗?还是,你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我稍稍读过这一类的书籍,有一种心理疾病,叫妄想症,说是能见到别人见不到的东西,比如鬼、外星人之类的...但是我见你的言行举止很正常,所以我有两个判断,要么,是你在对我耍小聪明,要么,就是有病。”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神色平静而淡漠:“是这里有病。”
是的,她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当事人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相信这一切,我能理解她...但是,谁来理解我?
我嘴里满是苦涩,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还得硬生生将它吞下肚。我是很想甩一句赌气的话,转身就走。可是...我不该将事情先说出来,让他们的做好准备吗?哪怕只是心理准备。
将紧握的双拳松开,我开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我必须要让她相信我!
而就在我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想要说服她相信我时,林少全跑了出来:“张队,严力勇说黄老板派人过来了,叫我们跟他们去看一下。”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随林少全离开了,只剩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入夜。
即使点上了蜡烛,这宽敞的礼堂内也仍旧显得昏暗,几名战士已经躺在了简易的床铺上,呼呼睡去了。
“怎么了?见你这一下午都失魂落魄的。”
蒋东不解的朝我走来,并小声的询问。
我摇了摇头,抬头问他:“你们张队呢?”
他抱着枪,在我身边坐下:“不是说那什么黄老板的手下过来了吗?给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那什么屠兴帮那边闹鼠灾,那黄老板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商议着明天要不要动手...”
“哦。”
我实在没有心思思考蒋东与我说的这些,心不在焉的回复了一句。
他看了看我,见我实在没有心思与他聊天,便站起身来:“我还要值岗,你早些休息吧。”
我嗯了一声。
“小哥,你是哪里人啊?”
没过多久,那一直默不出声的冯三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我的跟前,与我打着招呼。
“怎么?”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矮小的身子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佝偻。
“你与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啊?”
他问我。
我对他实在生不起什么好感,于是便硬生生的甩了一句:“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我就是问问...”
他显得有些拘谨,也看出了我对他没有好感:“是...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弟弟,因为以前也是杀猪的,身子骨结实,被那李屠夫抓了壮丁,我听说你们要打李屠夫,我害怕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会被你们打死,所以想找你问问,能不能通融通融。”
“抱歉,我可能做不到。”
我摇了摇头,态度有些生硬。
他有些急了:“求求你,你就帮忙问一下行不行。”
“好,但是我现在需要安静,所以请你在没有惹怒我之前,离开我的视线。”
我敷衍的答应了他,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或许我待会儿尝试的去跟她说一下吧,反正成不成就不在我的预料之内了。
“谢谢,谢谢。”
他对我又是点头又是鞠躬,让我都有些难以为情。
蜡烛燃烧了一半,烛火飘曳着,似是舞动的精灵,墙壁上的影子时而晃动,像是被禁锢在石墙里的冤魂一样,令人悚然。
不时,她与林少全等几位战士回来了。
我刚站起身想要朝她走去,便见林少全叫醒了那些酣睡中的战士们,然后一个个围起来,听她指示。
我也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听他们在说什么。
原来,他们是在商议明天如何抢下那屠兴帮手中的武器库,而他们与黄老板一方的协议是一起抢下冻肉库,虽然冻肉库附近闹鼠灾,但是仍然掌控在屠兴帮的手里。然而,她的想法却是去偷偷摸摸抢下屠兴帮手里的弹药库。
嘿,这个女人果然是没安好心。
我仔细一思索便明白,这个女人是打算让黄老板跟那严力勇去吸引敌方火力,然后他们这些人就去人家老巢里偷东西。不过他们这样想也是应该的,毕竟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而且,他们弹药已经枯竭,若是不抢些武器回来,自保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又突然想到了冯三,脑袋这么一转,寻思着这冯三应该有用,便出言将冯三的事说了出来。
“他是屠兴帮里的人,或许我们可以叫他探探路什么的,我们对那武器库一无所知,刚好叫他摸摸情况。”
看着她那审问的目光,我便将我所想的说了出来,并在心里表示对冯三的歉意。
她目光闪烁,像是在思索我说的是否可行,不久,便见她点了点头。
话题结束后,她便一人将冯三叫了出去,应该和我想的不差,那冯三虽然胆小,但是迫于自己弟弟的生命安全,还是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跟他说的。
她与冯三从外边回来后,我也不再犹豫,像是慷慨赴死一样,走到了她身前:“无论我说的你信与不信,我已经告诉了你,你可以当做我这是疯言疯语,只是希望你们能做好准备,无论只是心理准备也好。”
说完,我掉头就走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大衣往身上一盖,便假装睡去,也不再想她会是什么表情。其实我根本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了吧,暂时未曾适应过来。
第二天。
在郑副县長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严力勇已经将所有的武警人员全部召集了起来,如今政阁大院里负责守卫的便是那些警安。
他们准备出发了,好像是没准备要带上我,也是,在他们眼中估计我也就是一个累赘。
大门打开后,他们驾驶着车子出发了...我默默的为他们祈福着,希望不要在有伤亡。在他们离开后,我摸了摸怀里的枪,它们能让我感到丝丝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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