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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凌阳那冷淡的脸色,还那样说话,一肚子邪火就没法子收,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往外发。只是发泄过后,就又后悔了。
只是她又是自尊心相当强的,就算知道错了,嘴上也不肯承认的,居然还说:“他辛苦什么呀?人家日子比你过得巴适,出入有名车接送,还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你以为开光就是做白工吗,肯定是房地产公司给了报酬的。”
周洋翻翻白眼说:“就像清洁工一样,你是不是就会认为,这样的人再辛苦反正也是拿了工资的。你敢那样说吗?看会不会被喷。”
“那不一样的。”王丽说。
“怎么就不一样了?”
王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嘴硬地道:“反正看到他高高在上的嘴脸就讨厌。”
啧,这就证明凌阳走的高冷路线,也并不是人人都买账的。
而王丽这话,还让凌阳听了个正着,害得他都不知该不该上前把支票交给周洋了。
最后,凌阳只得把支票交给李万三,让李万三帮忙代转给周洋。
……
金润湾的房子销售一空,李万三回拢了资金,又抱着钱准备去投资影视了。
李万三还是相当有目光和远见的,他觉得未来影视行业应该会相当红火的,于是想进入影视圈捞一杯羹。
凌阳给他掐算一番,就大力支持他往影视业发展,这是个相对不错的行为,发展前景远大,投资虽大,但见效也快,效益也高,比较适合李万三这种比较有闲钱又准备投资的人。
李万三把凌阳的话当成圣旨,凌阳说可行,激动不已,立马屁颠颠地投入影视筹备当中去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凌阳过得相当平静,偶尔去下地府,还好,海瑞没有把阴间搞得大乱。不过有海瑞这个铁面无私的瘟神镇着,阴间秩序变得井然有序了,鬼吏神职们也不再胡作非为了,风气一时大好。
凌阳大为满意,唯一让他头痛的就是海瑞,这老家伙查起案子来完全是没日没夜的,有种与生俱来的兴奋感,要不是凌阳时常敲打他,让他先把底下胡作非为的整治了再说,再高级些的神职,先按兵不动,把他们的罪证收集在那,到时候他再一举行动。这才让海瑞打消了伸向鬼将等级以上的那只手。
从阴间回来后不久,又接到王绍谦打来的电话,电话是张韵瑶接的。
“……王绍谦说,华夏国三年一次的玄学交流会,明年九月份将在泉州举行,麻衣门如今已有实力逐鹿玄学界,问今年麻衣门要不要参加?”
华夏国的风水博大精深,包含诸多学科,涉猎之广,堪称所有行业之最。
包括五行相生,太极阴阳,宇宙磁场,建筑原理的风水并非一成不变的,相反,却是千变万化的,十个风水师,就会有十个不同的风水见解,或是十个不同的解决手段,并没有固定的形式。
但风水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他像中医一样,开的药从来都是变化多端的,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
三年一次的泉州风水交流大会,全国风水师都会前往参加。
泉州风水交流大会并非人人可进,必须要有主办方、全国风水协会共同颁发的会员证,方有资格进入。
能够进入风水交流大会的,大都是有真水平真实力的,在各个地方,也都是大师级的人物。
风水交流大会,说白了就是全国风水大师齐聚一堂,把各自遇见的疑难杂症,通过交流会进行分析讨论,这样的效果总比一个人摸索好些。
风水交流大会有三个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事儿。一是各个风水师都会把各自在现实中遇到的疑难杂症交到主办方,由主办方当成考题来考验别的风水师。
全国各地风水师也有上百个,每个风水师也都会遇上这样那样的风水难题,他们把这些难题摆到交流大会上,谁能解答出来,谁就是胜出者。
拔得头筹者,不但可以得到主办方送出的法器一件,还能得到一千万的报酬。得钱是小,法器却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并且,最重要的,这还是扬名立万的最好机会。
所以每个风水师都会为此精心准备,力求在交流大会上,扬名立万,大放异彩。
凌阳脑海里一整套完整的《风水》术,只是鲜有实践的机会,闻得还可以搞风水交流大会,倒是可以去瞧瞧。
张韵瑶问:“你要去?”
凌阳:“去,不过也就是瞧瞧罢了。”
风水师是风水师,并不算是真正的术师。这些还无法真正吸引凌阳。
所以可去可不去的,若是到时候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了。
张韵瑶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张韵瑶严肃地看着凌阳。
原来,张韵瑶在参加学校春季运动会时,认识了与蓉城大学联谊的建筑学院里的一名叫罗超的男生,前些日子偶然在校门口碰到,发现罗超的日月角和印堂都呈黑气,就脱口而出:“你最近可得小心些,当心有血光之灾,特别是你父亲。”
那个罗超还来不及说什么,倒是与他一同随行的中年妇人就把张韵瑶骂惨了,说张韵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居然专门诅咒别人,安得是何居心。
原来,这妇人正是罗超的母亲。
当时那个妇人骂得还真够难听的,声音也够宏亮,惹来四面八方的围观,那女人还越骂越带劲,张韵瑶忍无可忍,就对罗超说:“信不信由你,至多一个月,我的话就可以得到应验了。到时候等事儿发生后再来找我可就晚了。”
妇人就嘲讽道:“什么时候蓉城大学的校花还与别人一样当起神棍了?我们若是不相信你,又会如何?”
张韵瑶再看了眼罗超,一字一句地道:“你父亲必亡,你怕是也会身受重伤。”
凌阳严肃地问道:“你当真说出来了?”
“嗯。”张韵珍低下头来,有些心虚。
凌阳说:“你呀……也亏得那姓罗的不是什么大人物,否则,看你如何躲得天道惩罚。”
张韵瑶早就后悔了,好心提醒人家,没得到好,反而惹来一身骚。
“泄露了天机,真的会得到惩罚吗?”
“那是自然。”
“难怪。”张韵瑶垮下脸来,叹口气,又说了事情原委。
原来,过了不久,那罗超父子当真出了车祸,在乐自高速的长山遂道里,车子失控,撞上了遂道壁垒,罗超的父亲当场死亡,罗超也是身受重伤。只是唯一让人不解的是,车上其他乘客却只是略有轻伤而已。
然后,罗超的母亲张爱莲就跑到学校来大骂张韵瑶,说她想追求自己的儿子不成,就诅咒自己的儿子,害她儿子身受重伤,丈夫也死了,要张韵瑶偿命。
张爱莲这样的说辞,自然不会有人相信,整个蓉城大学的同学都知道,张韵瑶有个极其厉害又长得极其英俊高学历还高逼格的未婚夫,连公认的第一校草级家世长相都是天之骄子的凌明月都不敢惹。你一个区区公安厅副厅长还不挂常的外孙,又算个毛呀。
同学们只知道张韵瑶家境小康,是京城来的,但校领导却是知道张韵瑶的身份的,校方赶紧出来把张爱莲拉进办公室,苦口婆心地劝了张爱莲。
张爱莲张大嘴巴:“副省长的侄女?你骗我是吧?”
学校教导主任苦笑:“我骗你做什么?人家不但有个副省长的叔叔,还有个做省委书纪的父亲,人家爷爷还是国家领导人,你撒泼也得看对像撒呀?”
要不是为人师表的形像在那管着,这位教导主任也要痛骂这不知所谓的女人一顿了。真是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张爱莲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得知张韵瑶并不若她想像中的好拿捏,身份背景又是如此的骇人,也就灰溜溜地离去了。
只是,这事儿还没完。
过了没两天,张爱莲又跑到学校来闹,这回不是来找张韵瑶的麻烦,却是找张韵瑶未婚夫凌阳的麻烦来了。
“找我的麻烦?”在张韵瑶附近的餐厅里,坐在二楼包间里用餐的凌阳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搞错?姓张的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呢。她有病呀?”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张韵瑶把事情原由娓娓道来。
“对了,你知道罗中海吗?”
“……不认识。”凌阳在脑海里想了想,摇头。
“张爱莲的老公,就叫罗中海。她隔了没两天又跑来找我,对我说,他老公之前见过你,在长山遂道。就是去年六月份时,当时乐自长山遂道施工总是会遇上邪门的事,工程方就请了你去瞧个究竟。后来你去了长山遂道后,遂洞就可以正常开工了。后来你说遂洞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采购部经理罗中海以及一个交通部主要领导的父亲的缘故。罗中海不服气,大骂你是骗子,你就说了句,以后千万不要进入长山遂道,不然肯定会交代在这儿的。你有印像吗?”
凌阳恍然大悟,“想起来了,那罗中海是个胖子,这家伙坚信所谓的科学,不许工人举办开工仪式,甚至把举行了一半的开工仪式给搅乱了,连工地献上的三牲祭品也给带走了。这就惹恼了当地的神灵,神灵为了惩罚他们,就故意施法,让遂道无法完工。这事儿我也与工程老板说过。那罗中海死不肯承认自己的缘故,还倒打一耙,说工人为了挣加班费,我为了骗钱,这才与工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当时我也没有过多解释,就是与那罗中海说了句:这辈子千万别进入长山遂道,会出事的。想不到这货真够种的,死了活该。”
张韵瑶说:“是呀,明明就是他自己种下的因,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居然还怪罪到你头上,真是不知所谓。”
“罗中海真的出车祸死了?”凌阳问。
“是呀。并且还是在长山遂道死的,我也看了监控,真的好诡异的。据车主说,当时他车子开得好好的,忽然就好像有人在掰他的方向盘似的,车子一下子就失控撞上了石壁,碰得一声巨响,坐在副驾驶的罗中海当场撞向了车窗玻璃,撞得满头血,被送入医院后就死了。”
“更离奇的还是同车的人,就他们父子一死一伤,另外两个乘客和司机也就受了点轻伤。更诡异的是,罗中海明明还系了安全带的,后来下了车一瞧,安全带好像被刀子割过似的。那司机对交警说,他们上车前,明明就系好的安全带,当时安全带也是好好的,想不到好端端的居然会断掉,也不知是被谁割下的。”张韵瑶一边剥虾,一边说:“张爱莲当时可激动了,说是你把她男人给害死的,说你施了邪法,要你抵命呢。”
“自作孽,不可活。”凌阳哼了哼。
张韵瑶说:“我就与她说,我未婚夫若当真会施邪法,岂容你在这儿放肆?干脆施邪法把你一道送去与你丈夫作伴得了。哈哈,你不知道,这女人一听,还真给吓着了,赶紧走了。”
张韵瑶笑了没两声,又叹了口气:“虽说那女人总算没再来胡搅蛮缠了,可是,如今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我有个会邪术的男朋友。就是先前何书晴被摔断腿的诡异的事儿,现在又被人拿出来说,越说越离谱了。”
“还有呀,前阵子你不是与派出所检查院打官司吗?现在全校师生都知道我未婚夫是一名道士,说修道的人肯定会法术,会不会是你施了法术整治人家。”
“谣言止于智者,不理他。”凌阳看得很开。
很快,他又放下筷子,冷笑一声,“还真有不知死活的。”
“啊?”
与此同时,一个面色青白目露凶光的女子打开包间的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凌阳:“你就是凌阳?”
这人正是罗超的母亲,张爱莲。
张爱莲身后还跟着几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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