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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玉知道会嵇派躲在暗处多时,如今插手此事,好不了哪去,便问手里这个会嵇派的弟子,说道:“快快说来,郭孙雄,隐藏在何处,不然,一顿好打,小命休矣!”
会嵇派的弟子怕死,凌然不惧,已变成了跪地求饶,说道:“陆公子,你要问我们掌门人的下落,我还真不知道,哪怕你是杀了我,我也只能告诉你一个错误的答案,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绝不隐瞒,否则让我不得好死,死后没有坟墓,暴尸荒野,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宁。”
陆谦玉见这个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信了他的,说道:“我不杀你,但你需说,其他人怎么样了。”
会嵇派弟子说道:“你们的朋友,被我们冲散了,我们分头去追,只抓到了两个女人,掌门人下令了,让我们抓活口,说是只有人活着,对你才有作用。”
许来风道:“你们要把人抓到那里去?”
会嵇派弟子道:“在里面,峡谷之隧的里面,有个祭祀坡的地方,掌门人说了,我们若是成功,就把人带到那里去!”
陆谦玉一拍脑袋,心道:“有了,郭孙雄的下落出来了!”既然郭孙雄要弟子们把人带到祭祀坡去,说明他本人极有可能就在祭祀坡,那祭祀坡同时还是山洞的秘密所在,陆谦玉原本就要前往,这下不用浪费时间和脚力,只管去祭祀坡便了。
陆谦玉再问一句,说道:“你确定是祭祀坡,你到过祭祀坡没有,那地方可有埋伏?”
会嵇派诚实道:“我说没有埋伏,陆公子你也是不信的,我若是有埋伏,那是我们掌门人的事情,我们只是派出来抓人的,抓到人了,就成功了,若是抓不到,回去之后,就要受罚不可,还好,我们抓到了,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陆公子你,将我们截住了。”
许来风道:“行了,你别在这里废话,看在你诚恳乖巧的份上,这就滚吧,随便奉劝你一句话,想要留的自己的性命,就远离会嵇派,做一个普通人。”
会嵇派的弟子连声道谢,行走如飞,转眼就走了。
陆谦玉沉着分析眼前的局势,胡雪和宁儿得救了,还剩下其他人下落不明,不知所在的人,有小刀、温如是、王作古、马三强、龚不凡、顾有志、飞翔老鼠等人,陆谦玉心里焦急,不知道他们是否被捉,眼前又在何处,怎可直接前往祭祀坡,弃其他人于不顾,陆谦玉想了又想,想出一个暂时的办法来,说道:“白老虎,王燕,你们二人,无需同我前往祭祀坡,其他人下落不明,你们带着人,看管好了胡雪和宁儿,继续寻找其他人,我,林杏、庞亮、许来风、温倒是、松上村雨等人,前往祭祀坡便是,若能找到其他人,你们先行照料,带到安全的地点,防范会嵇派反复,确认安全之后,再来驰援我们,这一去,我们直接面对的不止有会嵇派,还有可能会进入山洞一窥究竟,与魔炎教派交手,必不可免,在这个罪恶滔天之地,各位行动,一切小心为上。”
白老虎与王燕,令名离去,毫无异议,陆谦玉等人,则轻装前进,阔步匆忙,前往祭祀坡地点,要去祭祀坡,先走恶鬼镇,此时的恶鬼镇,沸沸扬扬的传着陶贤被杀的事情,原本陆谦玉让人安葬的尸首,也给人挖了出来,挂在城镇中心的旗杆上,尸体让人反复鞭打,镇子里的居民,一雪前耻,纷纷叫好,连陶贤之前的手下,也参与其中,拍手称快,陆谦玉从人群之中走过,不留痕迹,很快便穿过了恶鬼镇,来到了通往祭祀坡的路上,过恶鬼镇,行三四里路,便是荒草两天,瘴气弥漫,鲜有人行,陆谦玉告之小心提防,一路无话,过三四里路,又走五六里,天黑下来,四周安静,天上一月,光线暗淡,峡谷之内,更是不见其光,行走不便,众人只好慢下来,慢,不是说,路难走,而是因为怕有埋伏,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之外,哪里有见有其他路径,果不其然,陆谦玉正走着,忽然听见边上有声发出来,给林杏一个眼色,林杏会意后,迂回而去,众人当做无事,继续往前走,不多时,路前方,林杏逮住一个人,站在中央,陆谦玉上前,询问道:“这人鬼鬼祟祟,守在路边,定是在监视过往人群,他既不是会嵇派的弟子,那边是魔炎教派的人了。”
林杏掌掴此人,说道:“问你话呢,你是什么人,打从哪里来,为何监视我们?快快说来,免受皮肉之苦。”
这人哼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到祭祀坡,怕是不想活了,赶快把我放了,留你们一条命去,不然的话,到了前面,自然有你们好果子吃。”这喽啰并不认识陆谦玉,是而把陆谦玉当镇子里的居民看待了,如何知道,陆谦玉正是奔着他们而来的。
许来风上前,拉住此人衣领,怒道:“老实交代,不然老子,一拳头送你去见阎王,你当我们是谁,来到这里,正是为了你们而来,不杀光你们这些狗东西,爷爷我就今天就不回去了,你且看。”
这人惊讶道:“爷爷饶命,我说你们怎么如此昂首阔步而来,原来是找麻烦的,我不是坏人,乃是当地的一个居民,最近镇子里来了不少人,往这祭祀坡而来,我道听途说,这祭祀坡有许多宝贝,最近手头有点紧,想着到这里来碰碰运气,刚才行在路上,正好听好后面有人,那人就是你们了,心思躲起来,别给人看见了,适才一场误会,你们要找的人,绝不是我,他们就在前面,五步一哨,看的可紧了。”
陆谦玉见这人,长得獐头鼠目,百分百的小人模样,身上所穿衣物,多有破损,脸色蜡黄,又黄又黑,还真像是恶鬼镇的人,自然信了他的话,无须怀疑,说道:“你一个胆子也是够大的,明知道,前方危险,还敢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我且问你,你在这里,发现了什么没有,若能详细告知,说不定我可以饶你诳我的罪过。”
这人让许来风提在手中,如同小鸡一样,身上没有多少本事,那是插翅也难到了,说道:“各位大爷,你们人多势众,自然可以去探一下,而我只好小偷小摸,刚才为了自保,我才说出那样的话来,请诸位原谅,你们原来是要知道里面的事情,那可问对人了,你们别看我这个人武功不高,可我的本事可大着呢,绝对不在武功,而是我的耳朵。”
陆谦玉道:“你的耳朵,有何厉害之处,不妨说说。”
那人看了看许来风,示意许来风松手,他才能说,许来风恨这个人狐假虎威,险些将自己骗了,故而不松手,说道:“你若是有一句假话,我就把你登时掐死,管你的耳朵本事大不大,你武功是我如我,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