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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一剑分刺两人,先左后右,然,右面的人先中剑,左边的人后中剑,原来是陆辰用了两记虚招,剑法端是快的厉害,这俩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刀甚至还未出手,肩头便已鲜血淋漓,陆辰以一个潇洒的姿态,还剑入鞘,嘿嘿冷笑:“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凭你们的水准还敢招惹魔教的破军王,还是快滚去吧,去的晚了,陆爷爷便在你们两人的腚上再刺出两个窟窿,你们信是不信?”
其中一个汉子,捂着冒血的伤口,破口大骂,说道:“破军王是魔教头领,犯下诸多伤天害理之事,还敢出现在中原武林,那是人人得而诛之,你却救他,不怕惹恼了中原武林,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吗?”
又一人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你既然不杀我们,只怕日后,要遭武林人士的追杀。”
陆辰眉毛高挑,嘴角带着一抹微笑,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麟州陆家子弟——陆辰是也。”
左首大汉猛然一惊,怒道:“你是陆星河的儿子,陆辰?”
陆辰道:“不错。我就是陆星河不晓得儿子。”
这人又说:“果然和你的老爹一样,喜欢多管闲事,仗着有几分武艺,不怕天下群雄放在眼里了,有种的,你可别走,等爷爷们杀回来,给你们一个好看,麟州陆家,果然没有一个好···。”后面几个字还未说出口,这人口中给陆辰塞了一个馒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陆辰动作真快,身法巧妙,抄起馒头,如弹出暗器一般,发射馒头,一气呵成,对方根本躲不了。
“说我也就罢了,说我爹爹,我可放你不过,现在给我跪下,磕三十个响头,我便放了你,要不然,废了你一只招子,一条腿,一只手,看你还怎么嚣张?”陆辰抱着剑,平静的说道,诸如此类江湖人,他无需放在眼里。
这人听了,面露惧色,心想:“我们哥俩今天是替天行道来着,偏偏不巧遇到陆家多管闲事的陆辰,若是给你下跪,岂不让天下人嘲笑,日后还怎么混江湖?”他哼了哼,说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们哥俩是技不如人,死就是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威胁,你要动手,那就快点,要不然,我们哥俩出去宣传一番,你陆家丢脸不丢脸?”
陆辰嘿了一声,心想:“这俩人还真不怕死,那可难了,我多管闲事,总不能给自己惹得一身骚,破军王毕竟是魔教恶徒,死一千次, 一万次,那是罪有应得,我横插一脚,反倒显得我勾结魔教,陆家好歹成名三百余年,门楣清清白白,可不能在我手上玷污了,对不起死去的老爹。”陆辰正在犹豫,只听两声惨叫,这俩汉子,一前一后,倒在地上,伴随抽搐,心口上殷红一片,眼见是不能转活了。
店家和小二吓了一跳,大喊:“杀人,杀人了,向门外跑去。”
破军王不动声色,手中悄然,抄起了桌上筷子笼中的一双竹筷,以迅捷手法,先后掷出,竹筷打在小二和店家的后心,噗噗两声,这俩普通人,倒在门槛出,一半身子在外,一半身子在内,不知道是死还是活,这时,破军王抄起了酒坛子,迈步就要走。
陆辰大喝一声:“休走。”心里纠葛,他虽然不喜欢这俩汉子,见他们嚣张跋扈,出手教训了一下,但绝对没有害他们性命的意思,岂料,破军王说杀就杀,宛如一个恶魔,再说,这店家和小二,都是普通百姓,毛的武功不会,也给放倒了,这不得不让他痛惜,责备破军王过于杀戮残暴。
破军王冷冷瞧着陆辰,问道:“阁下,还有什么事情,劳烦你能把我的酒钱结了吗?”
陆辰忽然看着店家和小二后背起伏,仍有呼吸,不见是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锭小银子,晃了晃,放在桌子上,说道:“钱我自然可以帮你垫付,但是要还的,我出门在外,可不容易。”
破军王听了,说道:“我杀了人,你怎么看?”
“你不杀他们,这俩人也得死在别人的手上,多行不义必自毙!”
破军王呵呵一笑,大步而去,说道:“钱,我记下了,过不了多久,自会还你,可现在,很抱歉,我身上一文没有。”说罢,出了酒馆,沿街而去,步伐甚快。
陆辰嘿了一声,追击出去,说道:“钱,不忙还,但有一事,还请赐教。”
破军王已开动了步伐,展开轻功,转过街道,钻入巷子里,几个拐弯, 便来到了城门之前,这里没有兵丁把守,其时天下初定,一派兴兴向荣,因此,像是这种人口不多,商贾不丰,处于内地的小镇子,不设守城的兵丁,破军王可自由来去,无人敢阻拦,陆辰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追到了城外一片荒郊树林边上,破军王这才停下来。
他寻个树荫底下坐了,后背靠着树干,姿态如同一只虾米,揭开了葫芦盖子,大口喝酒,牛饮一般,末了,抬头看了看从树叶中投射下来的光线,带着一脸的笑意。
陆辰在他的跟前,三丈远处停下来,其时,阳光正盛,热辣如火,晒得陆辰皮肤冒油一般,但他知晓,眼前之人,不比寻常,江湖传言,破军王一套《破军剑法》使的端是出神入化,江湖排名也是靠前的,他见过破军王徒手便杀了两人,那种身法,匪夷所思,心料这人武功不差,我凑过去,若他施以暗手,我倒不好对付了,于是停在附近,顾不得火辣辣的太阳了,他调整内息,在内力的作用下,也不感觉太热,白色的长褂背后,沁出一片汗水。
破军王这时候,摇了摇酒葫芦,眼光迷离,出现一片浑浊,问他:“兄台,你是怕我不给你钱吗,一直从城里跟我到这里来,我心想出个恭,也不能,你这是什么意思,大热天的,你又是何必呢?”真说着呢,不知从何处,捏着一锭小黄灿灿的小金子,向陆辰扔过来,陆辰只感觉疾风扑面,可见这金子带了几分内劲,他冷笑道:“不差你这一锭金子。”以剑柄去打,金子复又飞回到破军王的手中。
破军王哈哈大笑,说道:“好功夫,你真是陆星河的儿子?”
陆辰道:“你真是破军王?”
过了片刻,俩人又是大笑,彼此心知肚明,对方均是当世的人杰。
陆辰来到树荫下,问他:“我有一事,还要讨教。”
破军王眼睛眯成一条缝,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困了,乏了,睡一觉,在回答你,行不行?”
陆辰说:“你说呢?”
破军王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说道:“那好吧,你可真是难缠,你爹爹也难缠,你跟他一样。”
陆辰哼道:“好像你见过我爹爹是的。”
破军王微微一愣,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你爹爹?”
陆辰笑道:“你这种人,死在他剑下的,不计其数,以你的武功,与我对比,尚且不足,别说对上我爹爹了。”
破军王也是个争强好胜之人,一遇到陆辰这等高手,自是禁不住手痒痒,至于陆星河,他是敬佩的,剑术绝伦,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邱凌云也曾经说过,只谈剑法,陆星河无愧剑圣的称号,连我也不如他。
破军王道:“你似乎对自己十分自信,从陆星河哪里,学到精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