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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下飞奔而上,一共五匹骏马,四红一棕,其中以棕色的大马尤其峻拔,行在最前面,其余马匹跟在后面,棕色马上,端坐一人,宛如一座小山,虎背胸腰,孔武有力,健硕如虎,这人生的一张红脸,媲美关公,生猛尤比关公还甚上许多,左侧马鞍上,挎着一把宽刀,生有九齿,该是九齿大刀,放眼江湖上,此刀使用者不多,称之为怪,虽是常见的刀具,可此刀,颇为沉重,一般人使用不来,另外这刀,还比其它刀具要大,刀身更厚,使用起来,非要臂力惊人不可,若非如此,便难以发挥出此刀的全部威力,有言是,天下高手,武艺占一半,兵刃也占一半,这两半加起来,才能成就一个名号,所以此刀看了上去,应该还比这个人,还要威猛许多。
陆谦玉一见此刀,便觉得,来人非同小可,再去看他身边这四个人,均是年轻一辈,年即不超过三十岁,一个白脸,生的俊俏,一个黑脸,孔武稍逊首脑,一个是个高个子,身材稍瘦,一个是个矮个子,身材则更加消瘦,形如枯槁,脸色苍白,眼见是害了一副重病一般,羸弱好像没有几个时间可以过活,让人看见了,不禁暗暗为他担心一番,可偏偏此人,行在最左边,骏马足下,竟不必首脑慢上一步,坐在马鞍上,不动如山,有哪里是真的病态,内功深厚,乃是让人心生敬佩,可这里的人,三教九流,能看到这个层次的人可不多见,说起来,陆谦玉以前也没有这个本事,初入江湖那会,还不是凭借外表识人,断定那人是不是高手,十之八九都是错的,在江湖上,诸多侠士,深藏不漏者大有人在,只可将人重视起来,切不可轻敌,此乃是习武之人的大忌。
林杏这个时候,认出了马上的人是何人,还未说,便被人抢了先。
山路上已有壮士认出此人身份,大声叫道:“是连横派的掌门到啦,是连横派的申屠烈掌门到啦!”几声话落,众人无不注视,声音甚是毕恭毕敬,好想见到了当今世上的天子一般,而对于武林而言,武林人士,不屑与朝廷为伍,什么皇帝老儿,众人不屑一顾,即便真是皇帝老儿到了,也对不会有申屠烈的份儿高。
申屠烈贵为连横派掌门,门下十万弟子,天下第一大帮会,就算是朝廷,也得巴结着,生怕一个得罪了他,辨识与整个武林为敌,要知道,当今世上,四海升平,武林的稳定,必不可不少,然而武林在外,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王不过在一座宫殿之中,哪里能管得了,天下这个比武大场了,所以对武林,一直不过问,任由发展,只要不生乱子,不危及江山社稷便是。
陆谦玉素闻连横派掌门人勇猛,乃是当今中原武林上,首屈一指的高手,心中也是佩服,他曾经遇到过申屠鸿志,申屠鸿海两个兄弟,那申屠鸿志,看似武功弱了一些,实则心机颇重,而那申屠鸿海,一身正气,为人暴躁,性情得陆谦玉喜欢,这里兄弟,陆谦玉都好生佩服,又如何不佩服,将这两个人,培养成人的申屠烈呢?便也随着众人的目光,眼中生出了仰慕 情愫。
浪流站在陆谦玉左侧,不屑的哼了一声,又担心对方听见,便没有大声,装作没事人一般,陆谦玉斜睨他一眼,浪流反瞪回来,接着移开了视线,看似有些害怕与陆谦玉对视,陆谦玉心中生出了一丝困惑,眼见浪流不说话了,自己也不便说什么,于是缄默不语,其间五匹骏马,已经来到了众人身边,壮士们不约而同的让到了一边去,有些人上前套关系,热情洋溢的打招呼,惺惺作态,献媚不已。
“申屠掌门,您可来了。”
“申屠掌门好。”
“申屠掌门,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一直听人说起,却从未见过,岂料今日一见,果真不错,倒是那些人,言过其实了,申屠掌门,那里是老当益壮,分明是,正值壮年,神采奕奕。”
申屠烈在马上,寻声看了看众人,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说起来他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这脸上冷冰冰的,双眉紧蹙,不是怒火中烧又是什么?
陆谦玉只觉得只怪,与他四目对视,申屠烈,那里有认得出来,陆谦玉来,陆谦玉是谁,他倒是听说了,两人不过瞬间,想错而就,申屠烈继续疾驰军马,飞一般上了山路,众人见他如此,纷纷叹气,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陆谦玉左近,两个男人,兀自说开了。
一个汉子,舔了舔嘴唇,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嗫嚅道:“申屠掌门,摆的一个好大的架子,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了么?”
另外一个汉子精神恍惚,小声道:“人家可是武林盟主,你说话可小声着点,连横派弟子,遍布天下,若是给人听见了,还不把你舌头割了?”
那汉子道:“呸,谁给他的武林盟主,是不是武林盟主,东丘大会上,才见分晓。”
“怎的,他不是武林盟主,难道是你王三?”
原来这个身形瘦小的汉子名叫王三,他嘿嘿笑道:“我王三可没有那个能耐,上得台去,不光是十二大门派,单单是这山道上的众多好汉,我又能打过几个?”
汉子哼道:“那可不就是了,你王三不行,我贼六不行,只有人家申屠掌门才行,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抓不到月亮,怪月亮圆。”
王三道:“贼六,你小子何必如此确信,则武林盟主,就一定是申屠烈不可了,正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普天之下,好手多的是了,申屠烈厉害,还有比他更厉害的。”
贼六道:“即便在武功上胜的过申屠掌门,那又怎么样,现在什么时候,还玩单打独斗那一套,这武林盟主,是靠着武艺决出来的不假,可要说到声势浩大,谁能跟人家连横派比了,十万弟子,就是每个人,朝你身上吐一口口水,你也得活活给淹死了,看你不服气的模样,就是在自取其辱,申屠掌门,传说那口屠戮大刀,十三岁立马中原,二十岁天下无敌,到了现在,更是打遍天下,连横派《屠戮刀法》在江湖上,未尝一败,你服是不服人家?”
王三冷笑道:“我打不过他连横派,就是其中任何一个弟子,我都打不过,我怕他的刀法,怕的紧呢,说一句,不怕你笑话,又一次,我跟人比试,那人就是连横派的一个小弟子,我三招之下,就给他治住了,看见他手里的刀,我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这时候,这俩人的谈话声越来越大,叫王三的人,是个大嗓门,这会儿也不避讳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申屠烈在江湖上成名已久,贼六说言不虚,申屠烈十三岁领略到了申屠家传世刀法《屠戮刀法》的精髓,后来又进行了添加优化,让《屠戮刀法》在上一层高楼,二十岁,便在无敌手,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因而江湖上人人敬佩有加,邪魔外道听到申屠烈的名字,都要瑟瑟发抖,谁敢说他一句不是了,即便说,谁又能傻瓜式的,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可偏偏,王三就说了,众人见他瘦小,腰下别着一把短剑,内功全无,没人把他当一回事,均想,“不过是一个蠢货在这里大放厥词,只当是看戏了,谁又能跟蠢货一般见识,那自当是愚蠢之极。”
陆谦玉听起来,也觉得这王三信口雌黄,不屑一顾,便转身就要离开,浪流这个时候,却忍不住好笑,笑的出声来。
王三再与贼六争执不休,俩人看似毫无关系,又好似是一对朋友,看得人云里雾里,俩人拌嘴,只听贼六哈哈大笑,说道:“王三啊,王三,你给他吓尿了裤子,这等事情,还好意思说,丢人不丢人。”
王三不以为然,说道:“当时,连横派弟子,一看我要尿尿,便吓得逃跑,可见连横派武功再高,不过也是得怕了了王三一泡尿。”
众人听到王三这般油嘴滑舌,禁不住好笑,顿时山道上,响起了一片大笑。
“人家不过是好心,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却自以为是,真不要脸。”贼六说道。
“什么不要脸,如果他们再来,不信你瞧着,我王三,还是一泡尿,吓得他们呱呱叫。”
“申屠掌门,武功之高,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一个蠢货,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人家怎么会理你?”
陆谦玉见此庸人,也笑了几声,心想:“这人如此诋毁申屠烈,怕是之前给连横派教训过,这才到处散播谣言。”眼见大会即将开始,叫了浪流和林杏快走,岂料刚走了几步,便听王三大笑。
“他武功高,他天下无敌,还不是斗不过陆家的《千军破》么,那才是天下第一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