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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任由此子篡夺盟主之位?!”周舞阳怒道。
“让我来说,任凌云应该马上把姓王的宰了,否则,一旦让他夺了得侠盟的大权,不免就会把箭头指向我们了。”
“不但是我们,只要是江湖好汉,武林中人,谁都有难。”
“只可惜……”左晶上叹了声气,“只怕是任凌云纵是有心,也已无力了。”
……
金风楼的蓝楼内,一群赤着足、大眼红唇、穿着暴露,腰间还系了一圈铃铛的艳丽娇美的女子,正随着音乐舞着,这些女子不但皆年轻漂亮,还体内轻盈,长腿高挑,纤腰盈盈一握。
但正观看着这些女子跳舞的王贫,却在冷着一副脸孔。对他来说,下面这些正跳舞的女子虽然看起来都很秀色可餐,但他却从来不相信女人。
他一向不谈情。
他当然也需要女人,他的位置越高,权力越大,就越需要更多的女人,但因此就越没有时间谈情。
所以女人对他来说,只是用来发泄**的,在他看来对一个女人谈情是非常危险的事。因为他太了解人性了,在他看来:如果你真的爱上一个人,你爱的这个人有可能就会抓住“你很爱她”这一点,对你看轻,对你随意的发泄不满,对你满不在乎,把你的爱看的很低贱。
为什么会是这样?
就是因为她知道你爱她。
你越爱她,她就越不把你当回事。
王贫一向对此嗤之以鼻,这就是可笑的人性。不但愚蠢,而且蠢不可及。
所以王贫对所谓的“爱情”,看法就是:这是虚幻的,不切实际的,最好永远也不要去爱。成大事的人不能有着太多的爱,爱情会让人变得不思进取,变得失去理智。
王贫常常会看着那些经常缠在一起、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在心里冷笑,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愚蠢的!他从来都认为“情”这种可笑的情绪,是最不可控的,因为如果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又不够虚伪的话,你就会为爱低微到尘埃里。
就算你为爱低微到了尘埃里,也换不来一丝同情。
故此王贫从来不爱,唯一的爱就是做爱。
————可是若这世间没了爱,会变成什么一副样子?人间若少了情,又会成为怎样的一副景象?
——若没有伟大的爱,又如何成就大事?
王贫却不管这些。
他一向现实,从来不会被虚伪的东西所左右,凡是对他不利的,他统统都排除,不管是人是物还是其它。
他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就是权利,因为只要有了权利,就能利用手中的权利得到所有想要的一切,权利越高,得到的就越多!现在他马上就快要达到权利顶峰了,就只还差了一点。
这一点,不是真的一点,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任凌云!
“这个人为什么还不死?!”每当想到这里,王贫就恨的咬牙切齿!浑然已经忘了他在心里恨的咬牙切齿的人,正是他的师弟。
可是他今天却很冷。
很沉。
很沉得住气。
他神情冰冷。
至从任凌云中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把盟里大多的事物都交给他打理之后,他就将自己的四个心腹爱将,从下面提拔到了自己身边。
这四个人是:何仁、吕孝、张顺、苗义。
这四个人中王贫最器重的就是张顺,此时张顺就站在王贫的身边。张顺已经看了王贫很久,他见王贫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以后,才试探着问了他一句,“副盟你为什么看起来闷闷不乐?”
王贫不回答,他正把玩着一只酒杯,冷看着下方那群正跳舞的美女。
张顺又小心翼翼地问:“副盟,你把蓝楼这里改成了风月之地,恐怕……”张顺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王贫道。
张顺道:“小的不敢说。”
“但说无妨,有什么事我替你担着。”王贫道。说罢就对着下方那群正跳着舞的女子挥了挥手,舞女们立即退了出去。
有了王贫的保证,张顺终于壮这胆子说:“我担心,任盟主他会不会因此而恼羞成怒,将我们连根拔起,一同给逮了?”
“把我们连根拔起?”王贫只淡淡的道:“你觉得他会这么做?”张顺苦笑,“这……任盟主这个人深不可测,还真不好揣度。”
“如果我是任凌云,有人敢做这样的事,我会立即铲除他。”一人忽然道。说话的人是吕孝,他一直与何仁和苗义,垂手站在王顺的身后。
“但你却不是任凌云。”
王贫淡淡的道:“你不是他,所以你想做的,他不一定会去做。”
“我的确不是,我也不配和他比。”吕孝道。
“没想到你这个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王贫道。“我说的只是实话。”吕孝道。王贫道,“他已中毒,你没有。”
“我武功也不如他,恐怕副盟你也不行。如果他没有中毒,整个江湖恐怕都没有人行。”吕孝道。
张顺立即对着吕孝叱了一句:“放肆!”
“无妨,他说的并没有错,我的武功的确不如我们的那位就要命不久矣的盟主,”王贫淡淡的说,“但他为什么还不死?如果不死,我们清了蓝楼,把这里弄的歌舞升平,为什么他直到现在都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们几个有谁能告诉我答案。”
苗义开口道:“就算他未死,说不定,现在恐怕连一只鸡也已杀不死,我们何必在怕他,不如直接冲进去把他给——”说着苗义就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王贫皱眉。
张顺、吕孝、何仁,三人都吃惊的看着苗义。
苗义却脸色不变,道:“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宰了他!”
苗义越说越狠,“只要他一死,整个侠盟上下,我看谁还敢对副盟你不服!”
何仁在这时候突然冷笑了一声,“其他人可以不顾虑,但别忘了还有朱实在、司马秋雨、唐零、诸葛温侯这些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服副盟的。”
吕顺道:“恐怕还不止这些人,跟在任盟主身边的那三个家伙也很不好对付。另外你们怎么知道任盟主他就真的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我们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