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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酒中有毒?”任凌云装作吃惊道。
红娘子却已顾不得理他,而是打马直接闯到了正指挥着镖师们“安营扎寨”的司马秋雨的身边,司马秋雨皱眉向红娘子问道:“什么事?”显然她对红娘子如此莽撞的举动十分不满。
“酒中有毒!”红娘子道。
“你说什么!?”司马秋雨大吃一惊。
正跟着司马秋雨的三大得力助手,司马离刀、司马残、司马舒,三人的脸色都变了,司马离刀不相信道:“怎么可能,这酒馆的掌柜是我多年老友,怎么可能会在酒中下毒!”
“你是怎么知道酒中有毒的!?”司马离刀质问红三娘。
还未等红三娘说什么,司马残却在此这时突然道:“不好,酒中真的有毒,我中毒了!”
“什么!”
所有人脸色大变!
“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一人淡淡的道。
所有人都寻着声音望去,说话的人,竟然是酒馆那唯一的、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二,不过现在,他的气势已经变了,而且,他的手上,正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被提着的人头,赫然就是酒馆老板!
“你,你竟然杀了铁心!”司马离刀大惊道。这人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提在手上的人头道:“你说他呀,想要就送给你好了。”说完直接就将血淋淋的人头,向司马离刀扔了过去。
司马离刀在惊怒中接住了人头。
可是他立即又将人头扔了出去!
因为人头亦有毒!
司马离刀本来没有喝酒,但此时他已中了毒。因为人头有毒,他触到了人头,就沾了毒,他一沾就中了毒!司马离刀不愧是老江湖,一发现自己中毒,立即就坐了下去开始逼毒。
“亏你还是老江湖,没想到这么轻易就上当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可要记住了,不要乱接别人扔给你的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马秋雨冷喝道。
“你们司马镖局,从我们雪道三十六匪徒,眼皮子底下走镖,却连声招呼也不打,是不是太不把我们雪道三十六匪放在眼里了?”
“雪道三十六匪徒,你是哪一个?”司马秋雨冷问。
“不才,我是三十六匪徒中的老七,毒死人不偿命,毒送终。”
这时斩刀堂的四个人,也赶到了司马秋雨的身后,任凌云也跟着他们赶了过来。红三娘正站在司马秋雨的旁边,任凌云就站在斩刀堂四人之后。
斩鹤怒道:“毒老七,你好大的胆子,司马镖局的镖你也敢劫,我看你们三十六匪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毒送终看着斩鹤鄙笑:“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斩刀堂斩山老不死的最忠诚的狗,斩鹤吗。”
毒送终的话,让斩鹤怒急,斩鹤抽刀在手,一招怒劈华山,就向毒送终飞劈了过去!
毒送终看着斩鹤冷笑。
眼看斩鹤的刀就要劈下,正在这时,“嗖”的一声,一道劲风袭来!
斩鹤一惊,连忙后仰,劲风从斩鹤的头上掠过,嗖的翟在了地上!竟然是一支羽箭!羽箭从对面的陡坡上射来,一人正张弓搭箭,对准了斩鹤。
“劝你们还是不要徒劳挣扎了,你们多多少少都喝了我下了毒的酒,我们三十六匪,今天全部来了,也算是对的起你们了。”毒送终盯着司马秋雨等人,冷冷的道。
斩刀堂的卓峰,冷笑道:“别忘了还有我们,我们斩刀堂的人,可没有喝酒,杀你们这些匪贼,我们几个人就已经足够了。”毒送终本来看都没有看过卓峰一眼,此时卓锋突然说话,毒送终就看向了他。
然后毒送终摇了摇头,看着卓峰遗憾说道:“像你这种人,往往是死的最快的那一种人。”毒送终的话让卓峰脸上一怒。但毒送终已不再看他,直接将卓峰无视。
卓峰是个心胸狭窄之人,毒送终如此的瞧不起他,他岂会善罢甘休,卓峰突然拔刀,一刀向毒送终砍去!
然后卓峰就死了。
本来卓峰正一刀向毒送终砍下,谁知他却像突然被人迎面痛击了一拳,迎天而倒,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在卓峰的咽喉,竟然插着一把飞刀!
所有人皆悚然动容。
一个人抱手在怀,不紧不慢的向这里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好好的活着不好吗,非要找死。”斩鹤见了此人,忍不住怒道:“锁喉一刀雪飞!”
“原来是斩刀堂的鹤老鬼,没想到像你这么蠢的人,竟然还活着。”雪飞淡淡的道。然后他皱眉转头向毒送终问:“老七,你下的是什么毒,怎么这些人还站着?”
“四哥,我下的是“君子香”,本想神不知鬼不觉,不费吹灰之力,对这些人来个一网打尽。没想到却被发现了,这下可有些麻烦了。”毒送终道。雪飞微诧道:“君子香不是无色无味吗,他们是怎么发觉的?”
“鬼才知道。枉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取得铁心的信任,成功留在了他的身边,没想到计划还是失败了。真是麻烦,四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毒送终道。
“没什么麻烦的,把他们全都杀光,劫了镖货,再毁灭证据,谁会知道是我们干的。”雪飞道。
司马秋雨冷哼了一声道:“杀光我们?恐怕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
“你就是司马秋雨?不错,长的真不错。”雪飞看着司马秋雨说,“不过你可要担心了,要是让我大哥看见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大哥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一定要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千万不要让我大哥看到才好。”
司马秋雨没有理会雪飞的话。她不禁蹙眉,对方表现的如此随意,显然是一定有非常大的把握,形势对她这方非常不利。
“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老四,是不是你?我可都听到了。”
又有三人向这里走来。
走来的这三个人,走在中间的人,身材魁梧,带了一个大草帽,草帽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面貌。左边的人,一身书生打扮,还背着一只纯钢打造的判官笔。至于右边的人,披发,一把大剑,被他正拿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