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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柔软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扬,她一个回眸,一记微笑,瞬间倾倒所有观赏的人,不论男女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
即使看过夜舞多次跳舞,才子仍然深受魅惑,腰间灼烧之痛仿佛被她的舞抚平,他含笑出神观舞,悠闲地泡起茶。
舞尽,风平,夜舞收敛舞衣,飘扬的舞衣渐渐落下,露出花中女子的绝色娇颜,水眸漆黑如茵,美眸流转扫向对她微笑的才子,她轻盈的身子毫不犹豫走向摆桌下棋的才子。
石桌中间摆着一盘围棋,才子自得娱乐下棋,旁边是冒着热气的香茗,几盘新鲜水果和糕点。站在桌旁的两名侍女一名正削着水果皮,另一名添水烧茶。
“雪纱玉裳妙曼月,雪肤玉肌唇如珠,遥似宫舞近若仙,风平舞落回眸笑,尽教百花羞惭谢,天下无双惟有汝。”轻击掌,才子溢开灿烂的俊美笑颜,双手奉上茶。
“还有心情说笑,脸色都青了,亏你还笑得出来。”接过茶轻啜,夜舞仔细端详他的脸,黛眉轻皱,有些忧虑。
“别对我皱眉,你脸色再难看点儿,我就得以死谢罪了。”才子笑嘻嘻,俊脸依然神采飞扬,仿佛灼烧之痛根本不值一提。
“你啊……”夜舞被他的口吻逗笑了,眉睫间仍有丝难过,她看过才子半夜辗转反侧失眠的痛楚样子,知道灼痛更剧烈了。她不敢想象如果飞翼赶不回来,才子会怎么样。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还没有成为夜舞公主的驸马,我怎么舍得死呢?”他笑眯眯安慰她,抛了个媚眼给她,虽然自己心里也没有个底,但并不想别人为他担心。
“别说笑了,宫里的御医怎么那么没用,一点也帮不上忙。”夜舞微微翘起优美的唇,低声抱怨,调出最名贵的药和御医,却对才子的伤一点也无效,急得她不知所措。
“我这是中毒,没有解药的毒,别太责怪他们了,毕竟都尽力了。”才子淡雅一笑,随身玉萝扇一扬,半掩住面容下的痛楚神色,星眸依然明亮开朗。
“可是……”抬眸看到他的神色,夜舞只感到无力,“我能够帮你做点什么吗?”
“舞!你的舞就是最好的解药了,没有人能够抗拒你的美丽,如果不是有你的幻舞作陪,我恐怕早就躺在□□动弹不得了。”他呵呵笑道,俊美绝伦的脸盛开如花般的阳光笑容,迷惑得身后的侍女晕红了脸。
夜舞的幻舞拥有舒解痛楚的能力,以幻术配合绝世之舞抚慰心态上和身体上的创伤,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灵验。
“如果琴子也在就好了。”放下茶杯,夜舞沉吟,若加上琴子动荡人心的琴音,才子也许就不会如此痛苦。
“呵呵……小琴在静谷,她身子弱,让她专门赶过来太远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别让太多人担心了。”才子扬高唇,半垂俊眸,低低**一声,掩饰眼中一抹痛楚。本来只是被毒蛇咬到小腿,伤口仅仅是食指大,过了这么多天,灼烧之痛竟然蔓延到半腰,再这么下去,也许他真的得英年早逝了。
“才子!”担心轻唤,舞一急伸手捉住他的手,才发现他手臂尽是忍受痛苦的汗水,眉头紧皱,向来纯真无忧的美眸袭上淡淡水雾。
“别哭!”这下子,才子笑不出来了,谁能在舞的眼泪下还保持冷静,从一开始遇见美得惊心动魄的她,就算已经习惯了她的绝色,还是不能在她的情绪波动之际无动于衷。他苦笑,“舞别难过,你也知道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了你的美丽,就算是无心的,看见你难过我也会难过得想去死掉。”
“笑一个。”他叹息,自己已经痛得快忍受不了,可承受不了她的眼泪。
“你死了小舞就由我来接手,能够拥有紫荆州第一美女也是我戏子的荣幸啊。”阴柔魔魅的声音气定神闲,他缓步而至,懒懒在凉椅躺下,修长的手指扶起茶杯。
“哎呀,今儿是什么风把无情庄主给吹来,独孤才真是惶恐,招待不周,可请庄主莫怪。”折扇一扬,才子笑不到眼底。
“要说招待不周也应该是我才对,独孤公子可真是有兴致啊,都一脚快踏入棺材了,还有心情在这儿下棋赏舞。”慢慢地喝茶,戏子邪气话语如凉水当头淋下。
“就算死前一刻,我也要快快乐乐,可不像某人,天天板着棺材脸,爱笑不笑,吓着邻家小姑娘。”哼哼冷笑,才子口下不留情。
“哦!”戏子轻挑眉,“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让你快快乐乐去死呢?”
“戏子哥哥别这样,才子还伤着呢。”夜舞无奈苦笑,这两人同是飞翼的好友,偏偏天生不对盘,只要一见面便恨不得宰了对方的样子,不嘲讽上几句绝不罢休。
“自个儿无能受伤,还累得别人为他奔波,怎么,还有我好言相对么?”邪眸微眯,戏子话语轻柔夹带无情,语气令人不寒自栗。
一怔,夜舞下意识伸手档在才子面前,面露忧色。只怕一言不合,戏子会当场让才子死于非命。
“戏子哥哥,”她轻声哀求,美眸流转出一丝难过,“看到才子这般痛苦,我很难过。”
目光落在舞绝美得令人心悸的脸上,戏子轻扬眉,仅仅是因为人性的冲动,不舍得让她皱眉,他伸手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小舞啊,别掺入我和他之间。你可以放心,我答应过飞翼一个月内不杀他。只要他不惹火我,我会考虑让他活得久些。”勾唇浅笑,他对舞温柔浅笑。
“无情庄主今天怎么有空来我竹园忽悠,才子真是受宠若惊啊!”嘲讽一笑,才子扬起扇子,眼神不驯,他才不想在戏子面前露出痛苦神色。
“我特意带来一个好消息,怎么,不欢迎我?”懒懒地道,他漫不经心摆弄茶杯。
“什么好消息?是不是飞翼回来了?”闻言,夜舞眼神一亮,明亮的水眸期待望着戏子。
“知道你担心,所以我来了。”微微一笑,他伸手挑起舞额头前一缕黑发,状似温柔,“小舞,你实在不该生在帝王家,就怕以后会引起红颜乱啊。”
从小时候第一眼看见这名女孩,他就知道她的美丽迟早会为她惹来麻烦,她长大后的绝世之姿,连他都不得不赞叹,这名女孩简直就是天生祸水。
“不劳戏爷担心,我会保护小舞,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别把你的狼爪伸向舞。”冷哼一声,才子折扇轻巧地截下,挡开他的手。
“飞翼从楼兰赶回来了,还带来了楼兰圣女,你的伤有救了。”淡淡一哼,他收回手,扬手让侍女送上酒。
“是吗?”才子顿时满脸生辉,眉开眼笑,满脸灿烂的阳光笑容,“这么快。原来真有楼兰这个地方,好遗憾,没能跟着飞翼去见识楼兰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遗世独立。”
“太好了,才子不用再受灼烧痛苦了。”舞双手合十,开心压着心口处,美眸流转出开怀和松了一口气的欣喜。
薄唇扬起邪气的弧度,戏子魔魅的邪眸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才子俊美得不可思议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怀疑一件事,只是一直得不到证实。
“小舞为戏哥哥一舞行吗?”他弯起魔魅的眼,倾身在她耳边呢喃。
“好,也作为庆贺才子的毒有解了。”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环绕,单纯的舞不禁粉脸微红,急匆匆旋转起身,舞衣轻扬,青丝掠过粉颊,粉脸生辉,美得颤动人心,就连戏子也不禁怔了一怔。
花丛中,倾城之舞再起,仿如百花齐开,彩蝶纷飞,旁边是侍女美妙的琴瑟相合,每一个回身,每一次飞扬,夜舞美眸含笑,震撼心池,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人独舞,天地瞬间失色。
“真是单纯的女孩。”淡淡低笑出声,戏子半合眼,犹如沉静的野兽,“你想保护她,以为跟她订下婚约就可以了,太自不量力了。”
“我能否保护得了我的未婚妻,好像跟戏爷没什么关系吧。”才子运气硬压下痛楚,勾唇浅笑,气定神闲,只有他自己明白,剧烈的灼痛如被火烤,靠过人的意志他才没有露出痛苦神色。
“那是你的事,我的确不必管太多,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戏子笑得森然,眼底有丝诡异,他接过侍女斟的酒,轻啜。
“什么事情?”眼眯起,才子警戒问道,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我一直都在怀疑,你跟在飞翼身边这么久,见过那么多美丽女人,却能够保持朋友间的距离,对她们从来都只有疼惜却不带爱欲,作为一名正常的男人,这实在不太正常。”
“男女之间难道一定得有情欲吗?我和飞翼是介于亲人与朋友的情谊,跟某些会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人不一样。”他凉凉地嘲讽,不以为然。
“是吗?”戏子笑得高深莫测,诡魅气息溢出唇边,四周气氛徒然增添几丝阴沉,“你虽然是小舞未来的驸马,面对你未来的妻子,没有一点爱慕,你的态度跟在保护一个亲爱的妹妹一样。小舞的眼中,对你也只有亲切的关怀,她在乎你,更像是在乎一个朋友。”
“那又怎么样?”眼底寒光一闪,才子半眯眼眸,口气一如平常开朗,心底暗暗吃惊戏子敏锐的观察力,他平时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自己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只有女人或者是心有所属的人,才能够面对小舞而不动心丝毫,你呢?是那一种人呢?”戏子淡笑,双眸冷诡盯着他的脸,邪魅口吻带着冰寒,“我是该称赞你,以一个**倜傥的才子风度骗过天下人,能够在我面前晃了这么多年才让我发现,你真是够了不起啊!”
倾身,他在才子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顿时让才子脸上的笑容消失。
“不愧是无情庄主,人中之龙,惊人的洞察力,佩服佩服。”惊愕只是一闪而逝,才子折扇扬起,半掩住眼眸,大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于我,这样不是更好吗?就算你知道我的秘密,你又有何证据证明,那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证据,呵……那还不简单,当场我就能够拿出证据来。”单手挑起才子的下颚,他邪恶的脸逼近他,另一只手袭上他的衣襟,微笑威胁道,“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来试试。”
眼一冷,他折扇合起快速打下去,却还没碰到戏子的手便被捉住,技巧地轻压才子的伤口,痛得他抽了一口气,趁着他疼痛之际,戏子直接单手扣住才子双手,另一手仍然威胁地揪紧他的衣襟,微笑低喃,笑意没到眼底。
“怎么样呢?要不,现在就撕了你的衣服。不要期待我会怜香惜玉,我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无情戏!住手!”脸上失去笑容,才子怒极道,他知道他的认真,这名邪魅的男人向来任意妄为,有着放肆的狂妄,“你赢了,可以了吧!”
寒着脸,才子俊美的脸上有一丝狼狈,可恶!
“能够看到你的认输真是大快人心,看在飞翼和小舞的份上,我这次就不为难你。下次,如果又因为你的无能而让飞翼承受危险,我就杀了你。”无情话语如寒风,他松开手,阴冷邪魅的俊眸闪过杀气。
狠狠瞪了他一眼,才子整理微乱的衣襟,恢复冷静自若,若有所思地看着戏子,愤怒被理智压下,他倏地笑了,“原来你是在嫉妒我啊。呵呵……飞翼为了我前去楼兰,你看了心底不舒服,又阻止不了她,所以来找我麻烦。”
“没想到戏爷还是多**,真让在下惊讶。”唇边含笑,才子语带讽意,“只是依阁下的性子,被你看上的女人真是她的不幸,我该庆幸的是飞翼并没有对你动心。”
几乎他话音刚落,戏子一掌便劈了过去,这次早有准备,才子后翻身,凌空将椅子踢向他,折扇一展,片刻那把普通折扇大小的玉骨折扇便犹如大雁展翅般幻化,最后变成一把约有人身高般的大扇,用力一甩,强劲的风凌厉扫向戏子。
强风将整只桌子椅子扫起,全部砸向戏子,惊得旁边的侍女惊叫连连,慌忙后退。戏子冷冷一笑,伸手劈开迎面而来的桌椅,长袖一甩,眼中杀气顿现,抽出腰间长鞭甩向对方。展开折扇挡在胸前,才子星眸微垂,自己本身武功就不是他的对手,平时的他要逃跑绰绰有余,但是如今深受毒伤,只怕逃不开,与戏子动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不过能够看到他脸变色也够快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