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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笙歌更是连正脸都没瞧公孙朔一眼,他在晦测学宫挑战赛的排名上位列前五,而公孙朔的第一百名还是众人给预言系面子才得以保留,此间差距,犹如天堑。
“今日预言系前辈在这儿,小生也就不为难你了,自己退下吧。”
草地上只剩公孙朔与杜笙歌二人,杜笙歌瞟了一眼半空中的席城,释放善意。
“娘娘腔都这么多废话的吗!?”公孙朔说话时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
“嚯嚯~,学弟小嘴真甜,小生忍不住想要割下来留作纪念。”
杜笙歌捂嘴轻笑之际,攻势悄然发动,草地上竟然顷刻间绽放出一朵朵不知名的花,排列成一个圆形花卉,将杜笙歌包围其中,随后那些花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散落蕊蕾,生出一颗颗青绿的果实。
一部分果实成熟,炸裂出籽,花籽遁入地下,以极快的效率演绎四季变化,籽出芽、抽茎、绽蕾、结果,周而复始,花开无端。
而另一部分青涩的果实宛如一颗颗炮弹,朝公孙朔激射而去,砸到地上就是一个大坑,泥土飞溅,草屑断垣,公孙朔只得仓促躲避,绕道而行。
上演了一副异界版的植物大战僵尸。
“这是魂媒之术!”
席城在上端看得真切,草地上异军突起的每一株植物均带有杜笙歌魂海的气息,以魂传媒,凭媒施术,场中所有的花果茎籽皆在杜笙歌掌控之中。
形成了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这对先天就比其弱上不知一筹的公孙朔来说,简直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消息。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小生便再给预言系的大人们一个面子,不与你为难。”杜笙歌轻蔑之声传入疲于闪躲的公孙朔耳中。
公孙朔险之又险避过一颗射向他脑门的果实,一直手撑在地面,脸颊上的汗水滴落,他轻咬嘴唇,另一只手紧握仅有一尺长的金属小棍。
视线穿过淌汗的发梢,看向被花团锦簇包围,胜券在握的杜笙歌,公孙朔撑着地面的手掌紧握,碾碎青草,掐到土壤里,浑身激烈的颤抖,似乎在酝酿着一股巨大的风暴。
“师尊,成空师傅,预言系的诸位导师对不起……”
“我不能像懦夫一样投降、倒下,我答应过学弟要帮他阻击此人……”
“所以,那个约定,晚辈不能继续遵守下去了!”
砰!
公孙朔一只手拍地,借着这股力量往上翻腾,披肩的青丝宛如一道彩炼在空中旋转腾飞,临高十丈,精准躲过所有失之毫厘的果实,稳稳落地。
一阵术士波动激荡,握着金属小棍的手掌一抖,金属小棍竟骤然延长,形成一根前尖后粗,长达八尺的钓鱼竿。
刷刷刷~
金属小棍形成的钓鱼竿在公孙朔掌控下如同一柄灵活的软剑,柔韧曲折,将迎面而来的果实一颗不差的击飞出去。
“我,其实很强的!”
公孙朔大喝一声,不退反进,拿着钓鱼金属杆往花圃冲来,那股气势一往无前,任凭惊讶震荡的杜笙歌如何施展戏法,加大果实的量,对公孙朔围追堵截,他依旧一步一个脚印,健步如飞,杀向杜笙歌。
“怎,怎么可能!”
不知高台之上的观众睁大了眼,一脸难以置信,就是离公孙朔最近的席城也是嗓子干涩,惊多余喜。
“这小子,竟敢违背预言系的禁令。”席城心头怒意宣泄,想要发作又硬生生忍住。
他只能感觉公孙朔在使用预言系的戏法用于战斗,至于具体是那门戏法,凭借他上百年的人生经验,却寻不到丝毫蛛丝马迹。
但用了就是用了,学徒期预言系术士不得使用预言系戏法战斗,这是晦测学宫明令禁止的条例,可以预见,无论这场战斗结果如何,公孙朔都得接受惩罚。
“成空老师,你家徒弟擅自违反晦测学宫定下来的禁令,恐怕不合乎规矩吧?”苏休一边斯斯文文的饮茶,一边毫不刻意的引出话题。
“什么规矩?老夫执掌晦测预言系三百多年,从未听过有此规矩,当年一役,老夫身受重伤,一出关,便听闻苏休宫主为我预言系强加上种种条例,要不,预言系的掌门人你来做?”鸠成空委实瞧不上苏休,像对方这种只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小人,要不是当初相信柳眉,他怎么也不会同意苏休成为宫主。
“成空老师也知道当年一役,你们预言系损失重大,本宫主也是为了保护预言系后辈免遭伤害,完美过渡这一代人才定下的保护之举,并且此举也通过了其他三位掌门人的决议,成空老师因为爱徒,欲朝令夕改,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了?”苏休语气不紧不慢。
“哦?通过旁席三位掌门人就可以决定我预言系的相关大事了?那我跟这三位合计一下,要重选宫主,你以为如何?”鸠成空不露弱势,针锋相对。
闻言,苏休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只见陆虚生眼神一亮,准备张口复议,柳眉暗自点头,似乎赞许此种做法,就连召唤系掌门人万呈也是蠢蠢欲动。
苏休顿时涨红耳根,掌中杯盏内茶水荡起圈圈涟漪,不知不觉,他已如此不得人心。
“宫主之位岂是儿戏,成空掌门人,你僭越了!”
“那苏宫主乱改我预言系大事,难道不算过界!?”
鸠成空没给苏休什么好脸色,盯着光屏,言之切切:“一位术士在学徒期连战斗都不会,难道你指望着他晋升术士之后能一朝开窍,难道在他们今后的术士生涯中,在承受所不能扛的侮辱之时只能下跪求饶?”
“这不是保护,这是圈养!”
“纵观我术士贯穿古今,漫漫长史,哪一次进步、哪一次获得,不是用血用命,用前赴后继先辈们尸体铺成的桥梁换来的?”
“苏休宫主倘若怕死,那就请一个人躲起来苟且偷生,不要祸害我预言一系,你的种种举措只会绝了我预言系!”
这是赤裸裸的诛心之言,一字字,一句句传到苏休脑海,震得他面色苍白,瞳孔张大,杯盏中的茶水都因手掌颤抖溅撒地面。
“成空老师,消消气,苏宫主可能只是考虑不周,好心办了坏事。”柳眉插上一嘴,缓解了一下气氛,继续说道:“依老身看,这十几年苏宫主对预言系所下的条例全部作废,由成空老师自行拟定,如何?”
“复议。”陆虚生适时出声。
“我没意见。”万呈同时点头。
苏休回过神来,听见四大掌门人已经商量好,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气晕过去。
谁知道,他于预言系拟下的种种条例为自己争取了多少利益,就拿禁止预言系学徒不得使用戏法战斗来说,便足足封了预言系十多年的挑战赛名额。
前百名被大量的灵魂系术士所取代,其中不少便是苏家之人,或是与他有利益勾结。
这些举措一取消,相当于断掉了他苏家一大笔产业链。
鸠成空倒是一脸意外,没想到因为私心准备偏袒徒弟公孙朔,反而断了苏休一条盈利的胳膊,并且斩断了,这些年困扰在预言系身上的枷锁。
毕竟,他实力受损,被迫降到一级术士水准,加之时日无多,除了背负着一个预言系掌门人的空壳子,像苏休一般的三级术士根本不用把他放在眼中。
能得此意外战果,只能说苏休积压太甚,惹得四系掌门人看不顺眼,联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