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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什么？”
“还是先吃完早餐在说吧，我怕你吃不下。”
杜衡没有回答，等吃完早餐后，他面色凝重道。
“凶手对血液或者红色有一定迷恋，你可知现在网络有流传吸血鬼这一说法？”
顾长生微微挑眉，这和她想得差不多。
“知道，这种更存在于西方，听说现在都还有，只是我们不知道，因为他们其实与常人无异。”
“那你可知有一种病症，和吸血鬼相向，又被称为吸血鬼症？”
顾长生摇头，她大学专业课学的是商务管理，又不是学医。
“卟啉症，心思不正的患者会通过吸食血液让自己舒服，但对于血液有要求，我已经连夜让法医对死者流血量重新检测了，如果能确定那就是我的失误。”
杜衡说着，声音就变小了，顾长生听出里面的内疚，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已经拿出手机查卟啉症。
了解完后，她觉得哪里缺少点什么，正当她冥思苦想的时候，头顶声音响起。
“要是没有你提醒，我恐怕还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这一层，谢谢你，麻烦你跑一趟了，要在宣州玩几天吗？”
“没事，不用，我还有事。既然你们有思路了，那我先走了。”
一开口打断自己的思路，顾长生没有继续想下去，既然人这么决定了，她自然不想那么多。
还是先去沙漠同穆如风他们会合。
“好，那我不挽留你了，下次有时间来宣州玩。”杜衡说完拿出一张卡递过去。
“让你白跑一趟了。”
没有说的那么清楚，顾长生却已经很清楚了，她没有接。
“查出真凶，保护夏宛宛，这就是我要的报酬，你给吗？”
杜衡没说话，这是他的责任！
“好了，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也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去机场，下次见。”
顾长生挥挥手背着背包离开，才出杜家别墅的时候，嘟嘟突然停了下来。
巴掌大的小脸皱成包子绝不夸张，乌溜溜的眸子还有懊恼。
“怎么了？”顾长生疑惑。
嘟嘟一直都是快乐没烦恼的！
“长生，嘟嘟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你？”
现在说应当还来得及吧？
某蠢萌妹子好纠结。
“什么事啊？”
“昨天在鬼市，蓝昕月想杀你，而且嘟嘟还模糊的看到，你被她控制。”
蠢萌妹子很紧张，她竟然昨天到现在才想起这事。
都怪昨天和念风哥哥玩忘记了，后来长生去逛街，一时没有时间说，到后来又给忘了。
顾长生：“……”
什么跟什么？
月月怎么会想杀她呢？
而且…
“嘟嘟，你这记忆力不光有时差，还有不灵的时候。”
“什么是时差啊？”嘟嘟不解。
“就像你这样。”顾长生无奈，拉着人，结果没拉动，一回头，人好像还有话的样子，她扬眉开玩笑道。
“又有谁想杀我？你一次性说出来，我先杀了别人以绝后患？”
杜衡一直在旁边，并未打断两人说话，闻听那话的时候，嘴角不觉带有笑意。
然而当嘟嘟手指向他的时候，笑容慢慢收起僵住，他愣了一秒后看向顾长生。
“我没有想要杀你！”
顾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