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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州机场，顾长生到达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多。
因为最近的航班，先到达别处在到宣州。
杜衡听闻人立刻过来，当然是等着到机场接人。
距离上次分别不到一个月，两人都有了变化。
杜衡在顾长生眼里是更加沉稳了些，或许也是因为两人已经相识。
而且解开了之前救杜枫出现的矛盾。
而顾长生在杜衡眼里，这个让他第一次心动的女生，印象自然是好的。
同时也误会了。
人这么急切过来帮他忙，能不误会吗？
错误的感情许错了人，多少要走弯路。
“怎么样？具体什么情况，怎么会出事呢，你在电话上说什么玩笔仙，这能确定吗？”
顾长生很急切，被人接过背包也没有拒绝，立刻询问。
“车上说。”这还在机场，杜衡没有立刻说起，出了机场给人开门见着一直跟着的女孩也要上车，他愣了一下。
“我妹妹。”顾长生注意到，并未做过多的解释，因为这一解释就长远了。
因为人是见过嘟嘟兔子的时候。
杜衡没再多想，坐上驾驶座，把副驾驶上放着的资料递过去一边开车一边道。
“这是出事的时候对剩余的人做的笔录，还有尸检报告，结果在我们还没有发现凶手的迹象时，又有死者死亡。
今天正是第一个死者的头七，在最开始的笔录中表示，他们是在头晚玩过笔仙，这其中一人第二天就死了，死相很惨，照片在最后面，你看的时候心里要有个准备。”
杜衡觉得他有必要先提醒一下，因为那样子他一个男人，一个处理过很多案子，见过许多各式各样的凶杀案死者惨状，而这回的都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顾长生听着没有说话，因为读的不是警校，对于这警局的一些事情和专业术语不懂，所以看的很慢还要一边自我消化。
等似懂非懂的看来警局的结论，最后看死者照片的时候，虽然先前有杜衡嘱咐，顾长生还是被那些照片吓一跳。
这差点就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
嘟嘟也吓一跳直接尖叫了起来抱着顾长生。
“长生，嘟嘟怕…”
“没事，就照片而已。”顾长生让自己冷静下来，合上文件，拍了拍嘟嘟的手，抬眸看着杜衡从后视镜看着她们，神色担忧，她扯了扯嘴角道。
“没事，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没事就好，杜衡松了口气，心中对顾长生能立刻冷静下来，很是高看。
“什么疑问？”
“我看那尸检报告，还有照片，都是有外伤，分尸的都有，如果是鬼魂作案的话，你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在顾长生的认知里，如果是鬼魂作案，就像对杜枫一样，吸食人阳气就好了，还要杜枫舍友那些自杀什么的。
这根本差不来死因。
而这次的案子，确实很惨，却都有外伤，对鬼来说当真多此一举。
杜衡微愣，车正好停下，已经到了他家别墅。
因为让人住在酒店不放心。
杜衡没有下去，而是被顾长生的话瞬间犹如醍醐灌顶般清醒。
如果是鬼魂确实多此一举了。
他竟然犯了这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