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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感觉到***身上的寒意，医生颤颤巍巍说完。
顾长生拧眉看向病床上被绑住的穆天赐，抿了抿唇抬脚上前。
出于试探，顾长生背过他人结下佛咒后，把手放穆天赐额头，一分钟后收回，她耸了下肩膀什么也没有侯到一旁。
用佛咒可以知道女鬼的记忆，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可以用在人身上。
五分钟后，除了穆如风，顾长生三人从病房出去，因为和君司寒手背上有伤，医生让去包扎一下，顾长生心里有小算盘，拒绝后找了个由头离开去向了精神科。
精神科。
顾长生一直犹疑着一会儿该怎么问，在那里走来走去，忽然一转身，撞到了人，她连忙道歉，一边捡地上掉落的该是资料的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捡起来。”
“没事，也是我没有看到。”温润如玉的声音仿佛能让耳朵怀孕，顾长生捡东西的手顿住，她抬头看去。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眉目如画，见她看过去微微一笑还有个小酒窝。
还是第一次从男人脸上见到酒窝，顾长生愣神一秒连忙把手里资料递过去。
“刚才对不起，给你。”
陆凉川接过，对眼前女生曾失神的思绪收回轻声道谢：“谢谢，刚才没撞疼你吧？”
“没…”
“陆医生，给你要的资料。”话未说完，一个护士拿着一个文件夹出现给到陆凉川。
“你是精神科医生？”护士走后，顾长生看着陆凉川胸前挂着的工作证问道。
“对。”
“我能咨询你点事吗？”顾长生咬了咬唇问道。
“当然可以。”陆凉川回答完见顾长生看了下四周，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笑道。
“来办公室吧。”
办公室。
顾长生把自己唇瓣都快要咬破了，才终于鼓起勇气道：“陆医生，我今天干了一些事说了一些话，那些是平日里我不会的，过后想起来好像是我干的，又好像那不是我，我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陆凉川愣住，看着顾长生那紧张的样子，想了下回答道。
“精神分裂的评估不能直接从你说的那些来判断，你这样子的感觉有多久了？”
“今天。”
陆凉川：“……”
“你最近压力大吗，可有受什么刺激。”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凉川认真问道。
“不大，没受什么刺激。”顾长生想了下。
陆凉川：“……”
“惊吓算不算？”忽然想起来遇到女鬼姚倩倩的事，顾长生立刻道。
那惊吓，简直是惊吓过度。
“什么样的惊吓呢？”陆凉川问。
“呃…”顾长生迟疑不决。
这遇到鬼的事情怎么说？
等下说了，那她就不是精神分裂，那是神经病了。
看出顾长生不方便说，陆凉川没有追问，而是问别的。
“那惊吓，你现在想起来还害怕吗？是什么时候被吓到的？夜晚可会做噩梦？”
“不害怕，昨天下午，没有做噩梦。”顾长生回答的很仔细，然她的话让陆凉川再一次沉默，要不是看眼前女生是真的很紧张，他都觉得她是故意来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