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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欢快步跑进院子,用力推开房门,大声喊道:
“住手!”
“少夫人,少夫人,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衣裳破烂,满身鲜血,头发凌『乱』的香儿,跪着爬到百欢面前,伸手拽住百欢的裙摆,苦苦哀求。
“请问云老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在我的房间里教训奴才?”
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百欢不敢光明正大、贸然帮助香儿,免得让自己陷入困境。
“这个该死的贱婢,居然把不祥之物放在你们房里,害得清儿重度昏『迷』,你说该不该教训?”
云老夫人满脸怒容,将手中的画,用力掷在地上,大声呵斥道。
用来系画卷的丝带应声断开,随着画轴的滚动,画卷被展开。
百欢见到画中图像时,心中不由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就听香儿喊冤道:
“少夫人,请您快跟老夫人说清楚,这画是您带回来的,不是奴婢的,求求您了!”
香儿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震惊,室内顿时陷入死寂。
“原来是你!你真是蛇蝎心肠,枉我让你嫁给清儿,你居然这般害他,你真是,咳咳!”
云老夫人气急攻心,忍不住剧烈咳嗽出声。
“姑姑,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服侍在云老夫人身旁的风儿,忙伸手拍抚云老夫人的背,安慰道。
“这画真的是你带回来的?”
始终阴沉着脸,沉默不语的云海,缓缓『逼』近百欢,冷冷质问。
“我……”
百欢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好,游移的视线,无意中见到云老夫人得意的目光,心中顿时明白,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入了云老夫人设下的陷阱内。
“说,是不是?”
云海不耐烦的再次质问,目中怒火熊熊。
“老爷,你看她支支吾吾,神『色』异常,定然是她无疑了!”
云老夫人自梨花木交椅上起身,掩面抽泣着缓步行至云海身边,肝肠寸断的控诉着百欢的忘恩负义。
“来人,给我把她绑起来!”
云海额头青筋暴跳,双目赤红,怒吼着命护院将百欢绑住。
“云老爷,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云老夫人布的局,真的不管我的事!云……”
“啪!”
忍住嘴角撕裂的痛,百欢倔强的想要继续未说完的话。
见百欢粉唇翕动,似要再说话,风儿抢先怒骂道:
“好你个贱人,害完我表哥,如今又想诬陷我姑姑。你到底有何居心,说啊,说啊!”
为云清抱不平,借谩骂之际,风儿左右开弓,狠狠的再在百欢的脸上闪了四五个巴掌。
身子被护院架住的百欢,根本躲闪不得,秀脸结结实实遭受着风儿的巴掌,不断加剧的疼痛与麻木感,已经让她无法再言语自如的说话。
“把这贱人,给老夫拖到祠堂去,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家法伺候!”
云海一声令下,护院依令行事,拖着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百欢,往云府祠堂走。云老夫人、
风儿以及云海则紧随其后。
伊人趁着众人都赶去祠堂时,慌忙跑去找云不屈跟莫言。
重修过后的云家祠堂,相较于以往,少了些许阴森,多了些庄重与威严。
手脚反绑在身后,瘫坐在地的百欢,愤怒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云老夫人,若是脸部肌肉不麻木疼痛的话,她定然破口大骂。
“说,你拿着画进府来,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没有同党?”
云老夫人的质问,彻底解开了百欢心中的另一个疑『惑』。
难怪云老夫人在得知画的时候,不把画烧掉,反而过意装病,任由她(百欢)将画偷走,原来是想问出拥有画的真正主人。
知道了云老夫人心中所想后,百欢心中的恐慌多少消退了些。只要她不把那赠画的书生说出来,依云老夫人谨慎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会要了她『性』命的。
百欢沉默不语的态度,激怒了云老夫人: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云老夫人话音刚落,就有丫鬟托着托盘上来。
托盘上,放的是跟藤条,仔细看,那藤条与别的藤条不一样,上面居然有倒刺。这要是结结实实打在皮肉之躯上,定然痛比凌迟。
百欢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更加苍白无比。恐惧着挪动坐在地上的身子,百欢心中想着要逃跑。
“只要你乖乖说出你的目的,以及有没有同党,老夫会考虑从轻发落的!”
云海脸上的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引诱。
“有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好夫人,想想二十几年前,这画,是谁带进府里的?”
危机关头,百欢感觉到脸上的麻木与疼痛,稍微减轻了几分,忍着扯痛嘴角的难受,硬是挤出想说的话语。
“老爷,这个贱人,看来不打是不会老实的。来人,给我打!”
云老夫人趁着云海沉思之际,忙下令道……
注视着嘴角挂着阴森笑意的风儿手持藤条、步步『逼』近,百欢双目圆睁,恐惧瞬间弥漫其四肢百骸。
“风儿,别打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百欢扭动着身子往后躲,出言威胁道。
“哦!是吗?”
风儿脸上浮现不屑,忽而表情变得狰狞无比,扬起藤条,劈头盖脸,狠狠朝百欢的身上招呼。
藤条上的倒钩,很快钩破了百欢的衣服。
把头埋在怀里,躲避脸部遭受藤条袭击的百欢,突感娇嫩的背部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本能的惨叫出声。
微微喘息,待的背部疼痛略微减缓些后,百欢倔强的接着道:
“那画是云老夫人二十多年前,命人画来用来陷害莫言母亲的。画中的女鬼,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鬼怪,只不过是采用了特殊的手法处理而成。云老夫……”
“满口胡言『乱』语。风儿,给我打,狠狠打,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
云老夫人惊觉百欢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那么多她的把柄,内心顿起杀心,使眼『色』暗示风儿将百欢活活抽死。
“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诬陷我姑姑!”
风儿领会云老夫人的意思,使劲浑身力气,每次都朝着百欢身上最柔软,也最容易令人丧命的部位打。
皮肉被藤条上的倒钩硬生生勾住翻开,撕裂的痛,针扎般的痛,疼的百欢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也好过炼狱般的折磨。
就在风儿眼『露』杀机,准备最后一击,抽向百欢的太阳『穴』时,“嗖”的一声,一颗石子破门而入,不偏不倚,刚好击中风儿拿着藤条手的手腕。
“啊!”
随着风儿的惨叫,藤条应声掉落在地。
飘然入门的莫言,见到匍匐在地,奄奄一息的百欢,心疼不已,慌忙蹲下身子,将百欢抱在怀里,轻声唤道:
“欢,是我!莫言!”
意识开始模糊的百欢,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见救自己的人是莫言,虚弱的道:
“莫,莫言!是,是云老夫人,当,当年,害你,你们,母,母子的!那画……”
“你先别说话!”
莫言出声制止百欢,从怀里『摸』出颗丹『药』,快速度进百欢口中,再以内力『逼』迫百欢吞下。
莫言的『药』丸很有效,之前还觉得火烧火燎,像是要死去的百欢,顿感疼痛减轻不少,体力了恢复了些许。
看到百欢脸『色』不再死白,莫言用眼神示意百欢别出声,好好休养,自己则抬头迎视云海跟云老夫人,声音清然道:
“你们为什么要打她?”
“言儿。这女子,心怀不轨,带着不祥之物,企图要害清儿跟我啊!”
云老夫人心中恨莫言的出现破会了自己的计划,脸上却『露』出深受百欢所害的委屈,低泣哭诉道。
“什么不祥之物?又是如何害了云清与老夫人?”
莫言神情清然,目光如炬,语声不轻不重,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道。
“就是这幅画!”
云老夫人见装委屈、博同情,似乎对莫言不起作用,心念急转间,面上神情恢复了当家主母的威仪风范,冷冷指着地上的画道。
“区区一副画,怎么就变成了不祥之物?”
顺着云老夫人所指的方向望去,莫言赫然看到,本该收在他房间柜子内的画,居然意外的出现在祠堂。
“这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要问你的怀里的贱女人!”
云老夫人面对莫言咄咄『逼』人的气势,表面上故作强硬,实则内心开始发怵。
“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百欢时,莫言脸上的神情,明显缓和,轻声细语的低问。
休息片刻,恢复些许精力的百欢,虚弱的喃喃低语:
“我明明记得,画是在你房间里的,后来却到了云老夫人房里。是我去偷回来放在自己房里的,但是我真不知道,云清为什么会昏『迷』的!咳咳……!”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才怪!这画明明当初在大火中烧掉了,又何故会完好无缺的出现?这只能说明,你是妖女,是祸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风儿担心自己偷画之事败『露』,未等百欢把话说言,便气势汹汹的质问。
“够了!云老夫人,这画背后,到底隐藏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我本来只想将画锁起来,再不追究二十几年前的事。可是为何你,非要弄得府中永无宁日!”
莫言的话,顿时令云老夫人脸『色』苍白,也令云海的心震了一下。
“什么事情?这画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说!”
云海怒视云老夫人,大吼道。
“什么,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你别听他胡言『乱』语,要是有什么秘密,你尽管叫他说出来听听啊!”
云老夫人万万没有料到,事情最终会演变到将自己『逼』上绝境,也没想到,平日莫言总是一副事事不关心的样子,暗地里竟然将她二十几年前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嘴硬到底了。
“言儿,你说!”
对莫言的亏欠,使得云海的语气软化,几乎是用恳求的态度问道。
“爹,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不想将军府因为一幅画,而弄得家无宁日!”
莫言心中明白,就算云海知道了云老夫人二十几年前的恶行又如何,依云老夫人在宫中靠山,到头来,难受的,只会是云海一个人而已。
云老夫人听到莫言的话,心中松了口气,但她并没有因为莫言的宽容,而心存善念,相反的,觉得莫言城府过于深,他日若有机会,定当要跟百欢一起除去。
“云老夫人,我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欢!至于云清的病,我会把他治好的!”
莫言抱着百欢起身,语含警告,冷冷说完后,大步往祠堂外走去。
看着莫言飘然而去,云老夫人气的肺都要炸了,双手紧握成拳,内心发誓,一定想办法除去莫言……
无法自莫言口中得知画中秘密的云海,将询问的视线再度投向云老夫人。
“你什么意思?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风儿,我们走!”
挺了挺背脊,云老夫人理直气壮说完,便领着风儿离开祠堂。
“罢了,罢了!”
云海摇头叹息,布满风霜的脸上,浮现出大有英雄垂垂老矣的苍凉与无奈。
“老爷,你没事吧?”
生『性』善良的菊儿见云海伤心之态,心有不忍,上前问道。
“我没事!你们都散了吧!散了吧!”
朝着待在祠堂内,未曾离开的丫鬟厮们挥了挥手,云海步履蹒跚的离开祠堂,心中决定,再度离府远游。
待的所有人都离开祠堂,菊儿偷偷将画卷收藏进怀里,心谨慎的往百欢的院落而去。
月『色』朦胧,烛光黯淡。
“少夫人,您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颤抖着手,伊人用剪刀心翼翼的剪着百欢背部的衣衫布料。
背部受创严重的地方,布料与血淋淋的肉粘在一起,伊人微一用力拉布料,就痛得百欢龇牙咧嘴,甚至难以遏制的痛呼出声。
“大公子,怎么办啊?这么痛,我怕少夫人捱不住啊?”
带着哭声,伊人朝着站在屏风外的莫言求助。
“没办法,要是不赶快处理伤口的话,恐怕会被感染,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莫言心中虽然十分关心焦急,说话语声却是出奇冷静沉着。
“可是……!”
目睹百欢血肉模糊的背,以及那些深陷进皮肉中、完全变『色』的碎布片,伊人顿感不寒而栗,真的害怕百欢会痛死过去。
“伊人,我没事,没关系的!你继续!”
满头是汗的百欢,嘴松开枕头,对着伊人勉强『露』出一抹安抚『性』的微笑,虚弱道。
“少夫人,那你千万要挺住哦!”
伊人用手背擦干脸上泪水,深吸口气,再度继续未完的疗伤的工作。
“啊!不痛!等会就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了!”
痛得身子痉挛的百欢,下意识喊出心中所想。
百欢的话,倒让莫言灵机一动。
“伊人,你先去厨房弄些清淡吃来!快去!”
不明所以的伊人被莫言的话弄得满头雾水,却也没仔细问,急急忙忙离开转出屏风,往厨房去拿食物。
“呵呵,莫言,你真是我的知己啊!呵呵,恩……”
由于笑的过于大声了点,百欢无意间抽动了背部的伤口,痛『吟』出声。
“哎,你什么时候才不会鲁莽啊?”
一语双关,莫言的叹息,令室内陷入一片静寂……
沉默不语的百欢,内心充满了对云老夫人以及风儿的恨,暗自发誓,有朝一日,若是有机会报复,她定当要她们十倍甚至百倍偿还她今日所受到的屈辱与疼痛。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辰,前往厨房取吃的伊人返回,手中不但端着装有各式点心的托盘,还拿了幅画。
“伊人,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站于屏风外的莫言,眼尖的看到伊人手中的画,皱眉低问道。
“哦,是少夫人的肖像。”
伊人浅笑着扯慌道,心似鹿『乱』撞,生怕莫言拆穿自己的谎言。
“伊人,快点啊!疼死我了,给我吃的!”
听到百欢虚弱的呼喊,伊人忙向莫言福了福身,便转进了屏风内。
隔着薄纱屏风,依稀能够看清百欢见到食物时,双目发光,精神似乎也好了几倍的愉悦模样,莫言嘴角『露』出优美浅笑。
趁着食物分散了百欢的注意力,莫言吩咐伊人道:
“伊人,继续帮少夫人疗伤!”
“是,大公子!”
出去走了一圈,伊人紧张悲伤的情绪也得到了些许缓解。深吸呼吸后,伊人稳定心神,着手清理百欢背部的伤口。
大千世界中,有的人钟爱养花,可以为花舍命;有的人专情名牌服饰,可以为了名牌服饰饿的头晕眼花;有的人乐于冒险,就算死在亚马孙河流域的热带雨林,也是甘之如饴;有的人对美食,则是毫无反抗之力,就算上刀山,下油锅,要是美食当前,什么痛,什么恐惧,都会被忘的一干二净,百欢便是典型的代表。
“恩,这个千层酥好吃,入口即化!还有这个‘美人笑’,真的是‘此食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百欢会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疼痛、而身子痉挛的伊人,见百欢居然吃着美食,吃着吃着还做起诗来,顿感万分惊讶。
伊人把握时机,动作轻柔且快速敏捷的将陷进百欢背部的碎布条悉数清理干净。
“大公子!已经清理干净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望着百欢血肉模糊的背部,伊人再次感到鼻子发酸,朝着站于屏风外的莫言问道。
“把我给你的『药』膏给你家少夫人抹上,记得千万要从上而下,免得他日留下疤痕!”
莫言表面上镇定自如,内心则隐隐开始有些担忧,害怕食物分散法,恐怕在上『药』的时候,会对百欢失去效果。
“啊!好痛啊!”
莫言的担忧,最终还是出现了。就在伊人将『药』膏轻轻抹上百欢背脊的一刹那,满心满思在食物上的百欢,嘴里喊着糕点,往后昂头,大声惨叫出声,接着便昏了过去,不再动弹。
“少夫人,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别吓唬奴婢啊!大公子,怎么办,怎么办?”
轻摇着百欢的双肩,试图摇醒百欢的伊人,带着哭腔,朝着屏风外的莫言惊慌失措的哭道。
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莫言,沉着俊脸,快速转进屏风内,走近床边,伸手搭上百欢垂在床边的手腕……
平心静气,感觉着百欢的脉搏跳动,确定只是昏『迷』,莫言舒了口气,清然双眸微敛,中指食指并拢用力,快速点了百欢身上几处要『穴』。
“唔!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呜呜……”
悠悠转醒,嘴中喊着食物的百欢,声音模糊不清,边呻『吟』,边嚼着嘴中不知何味的美食,声抽泣道。
百欢本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经她嚼着嘴中食物的动作一破坏,倒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但是,即便百欢的样子十分逗人发笑,莫言却感觉越发心疼,伊人更是大声哭泣,感谢上苍的激动道:
“谢谢老天,谢谢老天。少夫人,你总算活过来了,吓死奴婢了!”
见伊人如此紧张自己,百欢心中很是感动,忍住背部依旧火辣辣,又宛如千万只蚂蚁啃咬的难过,勉强破涕笑道:
“傻丫头,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我要真的死了,阎王也会放我回来的!”
看百欢醒来还有力气跟伊人开玩笑,莫言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欢,你还撑的住吗?”
“莫言,你有没有别的办法,让我感觉不到痛啊?食物分散法,我看是没效果了!”
听到莫言的询问,百欢苦笑的望了眼食物,情绪低落的开口道。生平第一次,疼痛的感觉竟然超过了美食对她的诱『惑』。
“哎,也罢!只能将你点昏。”
察觉到莫言似乎话里有话,百欢不敢贸然表示同意,赶紧吞下口中食物,心谨慎的追问道:
“若是点昏上『药』,是不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知道隐瞒不过百欢,莫言如实相告道:
“是的!要是你昏『迷』时给你上『药』,他日可能到了阴雨天,会诱发脊椎酸疼!”
“什么?那还是醒着上『药』吧!我可不想以后受那活罪!”
没有考虑,百欢一口否决,心中对云老夫人跟风儿恨到了极点,若是可以的话,当下就想把她们生吞活剥了。
“大公子,怎么办?”
左右为难的伊人,哭丧着脸,征询莫言的意见。打心底里说,她真的是在没有勇气给百欢疗伤上『药』了。
“你出去在门外守着。这里让我来吧!”
皱眉沉思片刻,莫言决定亲自给百欢上『药』,平淡清冷的吩咐伊人道。
如遇大赦的伊人,急忙请安告退,转出屏风,出去门外心守着了。
借着摇曳烛光,百欢清楚看到莫言白皙的脸,渐渐红晕密布起来,像极了番茄,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本就有些不自在的莫言,声音也变得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般,很是不自然起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其实,你也不用害臊。在我们那个时代,男大夫还给孕『妇』接生呢!你……”
“你们那个时代?”
莫言狐疑道。惊觉到失言的百欢,忙急急狡辩道:
“你听错了,是我们那个地方!你到底还给不给我上『药』啊?难道还想让我冻感冒不成?”
百欢连威胁带蒙,总算将莫言的注意力转移,内心忍不住松了口气,要是让莫言知道她是借尸还魂的,肯定会以为她痛神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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