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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振老实巴交地上去敲门：“夜总！我是财务总监，有份文件需要您签署，能进来吗？”
夜墨渊看了眼怀里闭着眼睛睡觉的小犟驴，伸手拿后椅背上，自己的西服给她盖上，生怕被人看见。
小犟驴不想公开她和自己的关系，还是得顾忌着一点。
惹恼了，恐怕她会生气。
确定把小犟驴的脸都遮住了，才让薛振进来。
“声音小点儿。”
薛振刚要开口，就被夜墨渊冷声提示。
他狐疑地看了看夜少怀里的人，忙不迭地回答：“是。”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可用脚趾头都猜想的出来，那一定是个女人。
只是哪个女人这么有福气，得夜少关爱？
薛振几乎是用着地下党交换情报的语气，音调，把文件做了个大概的描述，然后就等着夜少的批示。
夜墨渊翻看了几张，在好几个地方做了批注，然后还给了他，用唇语说了两个字：“重做。”
薛振一时没看明白，低下头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
舔着脸笑着问：“夜少！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夜墨渊看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双目像是猝了毒一样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吓的双腿发颤，冷汗直冒，脸色微变的财务总监。
愤愤地在纸上写了两个字：重做。
拿起来给他看，之后下巴一抬，指着门口。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振赶紧讨好地笑着，拿起桌上的文件，飞快地跑了出去。
生怕慢了一步，背后的人就会咬死他。
肖程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看着薛振拍着胸口，一副要吓死了的样子。
他脸上忍不住发笑。
“薛总！您这是怎么了？吓成了这样？至于吗？”肖程看好戏的语气不要太明显。
气的薛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伸出一根食指不断地点着他。
过了片刻，等气喘匀了，才苦着脸说：“肖特助！你这是要害死老同志呀！明明夜少屋里有人，你还偏让我进去，你居心不良呀！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呢？”
肖程双眼一瞪，收敛了笑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实话？你只问我夜少在不在，你又没问我别的。”肖程一脸，你自己要冲进去作死，怪谁的表情。
薛振快要被肖程气死了，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头不断地指着他，快要哭了。
“肖特助！不带这么欺负老同志的，就算我没问，你也该提醒一下嘛！”放下手，薛振垂头丧气，埋怨道，“我被你害死了。”
正说着话，企划部的总监上来了。
要进去见夜墨渊，被薛振一把拉住：“兄弟，你还是改天吧！总裁今天心情不好，你进去了就是个死。”
企划部的总监一听这话，随手就把手里的文件塞进了肖程的怀里。
“肖特助！还是你去替我交吧！你死总好过我死。”
肖程一秒钟都不耽误，立即把文件丢还给了他。
“说什么呢？我死？我凭什么要替你去死？”
企划部总监一看肖程不配合，马上阿谀奉承地笑了起来。
“因为你跟我们总裁是打死亲兄弟嘛！你进去总比我进去合适不是？肖老弟！拜托拜托！”
打死亲兄弟？有了少奶奶，他这兄弟在夜少的眼里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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