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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虽只是一道神念,用以看守崖底锁阳绝户咒,但是他存在了这么多年,怎么舍得轻易消失?
他恐惧!
因为,他赫然发现,这道剑锋一旦落在身上,那么自己就会消失。
他身形急转,便欲夺路而走。
嗤!
剑气破空声。
一把长剑悬浮空中,剑尖直指他的眉心。
剑意惊人,散发着令他心悸和惊恐的气息。
少年到底是谁?
他区区的灵元境初阶,怎么会如此纯熟的操纵飞剑?
道人盯着眼前悬浮着长剑的剑尖,猛地停下身子,身形再次一转,便要从侧面逃逸。
可是,当他一转身,看到一把长剑静静悬浮在面前时,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青螭古剑的剑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说,这道锁阳绝户咒,何人所布?他有何目的?”秦朗的手握着剑柄,淡淡地说道。
此时,只要他愿意,随手便可斩杀道人的这道分身。
如今,锁阳绝户咒已破,不过里面却藏着不少的谜团。
譬如,道人为何对南宫家族布下如此毒辣的符咒?
道人感受着森然的剑意,还有几乎想要破体而入的剑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这道锁阳绝户咒是本尊于一百三十七年前布下的,为的正是使得南宫家族慢慢地断绝香火。”道人说道。
秦朗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南宫家族与你本尊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道人闻言,凄然一笑,说道:“灭门之仇算吗?”
灭门之仇!
秦朗默然,他手中的剑微微向下一按,道人的肩膀破裂。
“你在说谎!”秦朗说道。
道人心中一惊,悚然的目光看向秦朗,“什么意思?”
“你本尊的实力,远超南宫家族任何人,如果当真是灭门之仇,他尽可以一己之力灭杀南宫家族,何必耗费心血布下大阵,布下这道锁阳绝户咒?”
“所以,我说你在说谎!”
话落,剑身微微一翻,剑锋破骨。
道人的一条胳膊断了下来。
虽然道人不过是本尊的一道神念,没有实体,可是他却承受着真实的痛楚。
断臂之痛,使得他咬紧牙关。
“你已经撒了谎,如果再撒谎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的话,你尽可一试。”秦朗说道。
道人看到秦朗深邃的目光,似乎觉得他把自己的一切秘密看得通透。
“这座大阵镇压的是何物?”秦朗说道。
刚才,枯井之中传来的沉重锁链声,清晰的传进了他耳中。
被这座大阵镇压了百余年,枯井中的妖物,竟然还未死去。
道人咽了口唾沫,默然,内心在剧烈的挣扎。
“你要知道,我既然能够破解锁阳绝户咒,自然也可以破掉这座大阵,我希望你告诉我。”秦朗淡淡地说道。
道人依然不语,只是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的看向枯井。
“哈哈...”这时,枯井之中忽然传来一阵笑声。
笑声之中,充满了不屑,充满了狂躁和霸道。
“哪儿里有什么妖物,他镇压的是我!”
哐啷...
枯井中锁链声不断的作响,仿佛要断裂,井中人嘲讽地说道。
“磐石为了取得进入不可知之地的名额,设计把我困在此地,他无法杀的了我,于是便布下一座大阵,以此来镇压我,一百余年,我只能靠着外界枣树落下的枣而活!”井中人似乎在缅怀往事。
或许是许久未说话了,他乍一说话,竟给人一种极为生硬的感觉。
一个人困在枯井中,可想而知时间有多么的难熬,这对于一个人的心性是一种可怕的磨练。
很显然,布下这座大阵的道人,他的法号叫做磐石道人。
“南宫泪,如果不是本尊垂怜,给你一线生机,你觉得自己能够活到现在?”磐石道人冷笑说道。
这座大阵存在了多少年,那么久镇压了南宫泪多少年。
“如果当初不是你嗜杀成性,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如今你南宫家族人丁稀薄,已经到了将要断绝香火的地步,这都是你自己找的。”磐石道人厉声指责。
秦朗静静地听着磐石道人和南宫泪的对话,手中的剑却未丝毫松懈。
南宫泪,应该是南宫家族的先祖,为了争夺什么进入不可知之地的名额,这才落进了磐石道人的圈套中。
从磐石道人的话中,似乎南宫泪也不是什么善茬。
“如果不是你胡乱指责,在旁边怂恿我,我如何为杀掉那么多人?”
“怂恿?你为了苍梧山的归属,杀掉了整整一座宗门,这是我怂恿的?”
“呵呵,如果不是你特意点出苍梧山的风水,旁敲侧击的暗示我除掉苍梧山的那座宗门,我怎么会对他们动手?”
“关键是你已经动手了!”
“我动手了,但是你也对我动手了!”
...
两人激烈的争吵起来。
磐石道人的道心在震荡,指着枯井恨不得跳进去杀了南宫泪。
南宫泪也是咬牙切齿,锁链声在枯井中哗啦啦作响,看得出来十分激动。
不过,两人的争吵似乎成了套路。
一百多年中,两人之间这样的对骂争吵,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
秦朗有些头大和无语。
终于,两人在唾沫横飞之后,选择了沉默。
枯井内外的两人,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都出现了汗珠。
秦朗暗中微微一叹。
忽然,磐石道人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他趁着秦朗叹气,心神松懈的瞬间,身子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走。
他的速度极快,几乎在眨眼间,便到了浓雾的上空。
刘青面色凝重,单人单剑,就像一尊战神,站立在悬崖旁边。
不知何时,他的对面,又出现了一位穿着古朴,身上散发着可怕气息的老者。
老者,便是南宫岚,藏身于南宫家族深处的强者!
他自然看到了飘浮在南宫庄园上空的浓雾散开,正因如此他才愤怒。
在他看来,一旦浓雾散开,那么镇压妖物的大阵,就已经出现了缺口。
大阵如果真的出了问题,妖物要是逃出来,势必会要祸害人间。
对他来说,刘青就是破开大阵,想要救走妖物的帮凶。
“跪下!”
南宫岚冷声喝道,他舌绽如雷,不怒自威。
“刘青,老祖说了,让你跪下,否则的话,把你挫骨扬灰。”张供奉有了靠山,底气自然足。
刘青看得出来南宫岚的可怕,在他的感觉中,此人虽不及段珪璋,却也相差不远。
如果他硬碰上去,自然有死无生,可他是圣门的人。
圣门的人,只有站着死,哪儿有跪着生的道理?
刘青冷然一笑,说道:“圣门之人,只跪父母,不跪天不跪地!”
“既然如此,希望你的脊梁,就像你的话这么硬!“南宫岚淡淡地说道。
说着,一股威压凭空而生,几乎在瞬间,朝着刘青当头而落。
他要以威压,迫使刘青屈服,然后跪下。
他相信,区区天境,断然无法承受灵元境巅峰强者的威压。
噗!
刘青正处于威压的正前方,他刚运起真气抵抗,谁知道还是小瞧了灵元境的强者。
南宫岚的威压,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变瓦解了刘青的气势。
他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踉跄倒退几步,在他的身后,就是悬崖。